“胡豔妮你彆太過分了。”
小妮子一聽還有這好事,心情立馬舒暢了。
“好的,我會給你麵子的,一定不會讓你難堪的。”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種事,你偷偷來我眼不見心不煩,你竟然還當麵叫板。
陶麗娜當即就要發飆。
眼見局麵又要失控,沈山河趕緊把陶麗娜摟進懷裡,狠狠盯了小妮子一眼道
“你倆先出去吧。”
“好的。”
兩個心情大好的人見好就收,趕緊溜了。
“你乾嘛攔著我,這可不是無理取鬨,她的意思你不會不懂吧?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沈山河知道小妮子對陶麗娜一直心有怨言,沒有當場和陶麗娜乾起來已經算是通情達理了。但她的意思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所以也怨不得妻子發火,歸根結底這還是自己惹的禍,隻好好言相勸。
“算了,在你麵前,她是個失敗者,有怨氣甚至挑釁你都是正常的,你當初不是不把她放眼裡嗎?怎麼現在如願了反而跟她斤斤計較起來了?當初那個雲淡風輕、不染塵埃的娜娜呢?怎麼現在變成當初自己最討厭的‘磕瓜子的小婦人’了呢?”
這話陶麗娜愛聽。
“我才懶得跟她斤斤計較,我隻是不允許她打你的主意,誰都不行。”
“人家要怎樣你管得著嗎?你隻要知道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不就行了嗎。”
“對,小沈這話說得沒錯。”
這時候陶麗娜的母親一行正好過來了,接上沈山河的話。
“這個社會花花綠綠,除非守著鄉下那一畝三分地,否則就免不了應酬算計,尤其是商場,什麼人都有,什麼都可以做為籌碼,逢場作戲是必要的手段。水至清則無魚,你不可能一邊享受著男人給你帶來的財富一邊又要求他一塵不染。所以你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確定他心中始終有你便行,不要太貪,不要太奢求完美。就像風箏一樣,你把他牢牢抓在手中不放那還是風箏嗎,你隻要抓緊手中哪根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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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運蓮其實也感覺到吳純燕、瞿玲玲包括小妮子對自己女婿彆有心思,至於具體什麼情況她不清楚,不過見他自己拎得清便也作罷。
不遭人惦記的不管是女兒也好做父母的也好,誰都看不上。現在既然選了個遭人惦記的就不能責怪人家有人惦記。
這個問題雖沒法百分百解決,但解決這個問題有一個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要個孩子。她已經跟女兒說很多次了,可那死丫頭在學校書沒讀多少,卻學了一肚子的歪理邪說。
說有了孩子會分擔走男人的愛會降低生活質量,所以要先玩夠了再要孩子。
還說孩子要喝牛奶,哺乳會讓乳房變形,影響身材。
你說你都有孩子了,不把孩子放第一,你留著身材吸引誰?好身材和好母親誰更重要男人還分不清嗎?你們想吸引的無非就是彆家男人的目光罷了。
一邊巴不得彆的男人目光都盯你身上,一邊不準自家男人看任何女人,你們咋這麼優秀呢?仿佛地球都得繞著你們轉。
對於丈母娘的明理通情,沈山河是深感欣慰的,這要是碰到個一味護短的,母女輪翻的鬨那就真的完蛋了。
沈山河的此次眩暈其實主要是喝多了,陶麗娜的那兩下震蕩隻是讓反應稍微加劇了一點,與以往那種源自內心的極度刺激導致的眩暈相比實在不算什麼。所以醫生爽快的放他離開了,而他一離開醫院就去了公司。
做為四個股東中的美女擔當,吳純燕與瞿玲玲也被灌了不少酒,而且還為沈山河擋了不少。尤其是瞿玲玲,她的酒量也是幾人裡最好的,但做為地主,來賓百分之九十幾都是衝她來的,自然喝得也最多。
因為假期是婚紗、慶典類業務的黃金期,雖然慶典業務剛剛起步還沒有活動要辦,但前期排下的婚紗照業務卻是滿滿的,加上昨天開業耽擱了一天,沈山河立馬派出全部工作人員,承諾雙倍工資,讓大家抓緊時間加班加點把任務完成。他預計假期過後就是這個業務有一個真空期,到時候他再給員工放假。
因為公司員工全被沈山河派出去了,連兩個試用期策劃都被他安排去設計婚紗照場景去了,陶麗娜這會兒乖巧得很,主動和小妮子、王建民三人搞起了接待和服務的工作。
瞿玲玲和吳純燕隻到中午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進門連連說不好意思,沈山河知道她們昨天喝了不少,告訴她們要是不舒服就繼續去休息,兩人表示不用。
這下好了,和沈山河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就隻有蘇瑤一個不在場了。於是沈山河趕緊安排陶麗娜去陪爸媽遊玩,還讓沒來過常德的王建民和小妮子也一起去,王建民心領神會以他是公司股東,當然要以公司為重理所當然的留了下來。小妮子則以陶麗娜她們都是一家人,自己一個外人夾中間誰都彆扭為由也合情合理的留了下來。這樣,沈山河終於把陶麗娜這個定時炸彈光明正大的支走了。
王建民雖然留了下來,但依舊彆扭到不行,感覺自己渾身發光,整一個就是行走的電燈泡,於是找了個去給外景員工解決午餐的活趕緊溜了。
這樣,剩下的瞿玲玲、吳純燕、小妮子加上沈山河便都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了。
“說吧,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女人強大的第六感尤其是沈山河想方設法支開陶麗娜的行為讓瞿玲玲和吳純燕相信這中間必有故事。
“沒什麼,也就喝多了兩人吵了一架。”
“什麼吵了一架,是被打了一頓。”
小妮子對沈山河如此維護陶麗娜很是不忿。
“啊,怎麼回事?
對,發生什麼了。”
兩人十分好奇。
於是小妮子便添油加醋的敘說起陶麗娜的“惡行”,因為其個人色彩太強烈,沈山河隻好原原本本把事情說了一遍。這讓幾人大為擔心。
“你說實話,她這種爆脾氣是不是不止一次爆發過了?”
吳純燕追著問,她不相信這是偶然事件,一個人的性格脾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因為都是和自己“親近”的人,沈山河也不藏著掖著,把以前的諸如列車上暴走的事也都說了。這讓吳純燕再次生出“當初自己做錯了”的念頭。
或許讓沈山河選擇小妮子這個‘糟糠之妻’會更好一點?”
隻是她也不好當著小妮子的麵來討論這個問題。但沈山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同時也知道瞿玲玲也好,小妮子也好,都會有一種“選錯了人”的認為。於是他再次客觀的重申了一下這個問題
“首先陶麗娜對我的感情是真的,隻是她的個性讓她表達感情的方式有些不一樣。這其實換任何人都一樣,每人有每人的性格,有表達自己感情的方式,或許有與你最合適的,但你不可能一個個的試過去,所以婚姻其實有賭的成份在裡麵,但賭對的機率很小,畢竟人與人之間不可能像精密加工的零件一樣互相完美吻合。
所以夫妻關係的好壞隻在於是否能夠互相理解然後適應最終融合,能做到這一步的,就是‘天作之合’,做不到的,就是‘性格不合’。
所以夫妻之間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沒有誰是為誰量身定做的,隻有相互諒解相互融合。當然,前提是要有感情。”
稍後,沈山河有些感慨。
“當然,這其中也有利益的考量,如果說我的選擇有錯的話,那就是我不該在選擇生命的另一半時加入了利益的籌碼,甚至是做了交換。這其實是我們做為一個社會的人的局限性,我們脫離不了現實去談純粹的感情,相比之下,我們曾經的初戀就純粹得多,所以才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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