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青衣江灣,褪去了盛夏的燥熱,多了幾分清爽。生態湖的荷葉雖已開始泛黃,但仍有零星的荷花倔強地綻放,粉白的花瓣在秋風中輕輕搖曳;岸邊的香樟樹葉片邊緣泛起淺黃,樹下的石凳上,幾位老人裹著薄外套,慢悠悠地聊著天,偶爾有落葉飄落在肩頭;指揮中心的庭院裡,幾株楓樹的葉子已染上紅色,與綠色的草坪形成鮮明對比。室內的大屏幕上,全球生態治理穩態期的進展地圖正緩緩刷新——澳大利亞大自流盆地、大堡礁等區域已標注“穩態達標”的深綠色標識,而北極板塊與歐洲北部,斯瓦爾巴群島冰川融化區與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卻被醒目的橙黃色“穩態預警”覆蓋,像兩塊需要長期守護的生態淨土,預警區域內跳動的“冰川消融”與“海域缺氧”圖標,意味著這兩處的生態修複已進入“維持穩態、防止反彈”的關鍵階段。
陳守義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捧著《2050全球生態治理穩態期重點區域報告北極與北歐專項)》。封麵的衛星影像清晰呈現出兩大生態困境:斯瓦爾巴群島的冰川區域,白色的冰蓋麵積較十年前縮減了35,原本連接島嶼的冰架已斷裂成浮冰,露出灰褐色的島嶼陸地;波羅的海海域則呈現出不規則的綠色斑塊,這些是富營養化導致的藻類爆發區,其中芬蘭灣、波的尼亞灣的綠色斑塊最為密集,部分區域已標注“缺氧死亡區”,海水透明度不足1米。報告中的文字字字凝重:“北極斯瓦爾巴群島冰川融化區,近十年冰川消融速度達每年12,比20世紀平均值快8倍;冰川融水導致海平麵每年上升2.8毫米,島嶼周邊海冰覆蓋率從65降至28,依賴海冰生存的北極熊、海象等物種數量減少62。北歐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近五年海域富營養化率達78,形成了12個‘死亡海域’,總麵積達4.2萬平方公裡;海域內溶解氧含量最低降至每升1.2毫克,遠低於魚類生存所需的每升5毫克標準;鱈魚、鯡魚等經濟魚類數量減少85,周邊12個國家的漁業收入暴跌70,生態係統已進入‘穩態關鍵閾值’,一旦放鬆治理,將迅速重回退化軌道。”
“陳叔!北極斯瓦爾巴群島與波羅的海的最新生態監測數據出來了!”小滿抱著平板電腦快步衝進指揮中心,深藍色的工裝外套上沾著些許露水,額頭上帶著趕路的薄汗,他將平板遞到陳守義麵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您看斯瓦爾巴群島的新奧勒鬆冰川區——去年一年,這裡的冰川又消融了15平方公裡,冰川邊緣的消融線已退至海拔500米處,比十年前上升了280米;原本覆蓋在島嶼北部的永久海冰,現在夏季完全消失,冬季海冰覆蓋時間也縮短了3個月,北極熊的棲息地已不足十年前的三分之一。”
小滿點開實地拍攝的視頻,畫麵中出現挪威極地研究員奧拉夫的身影。他站在新奧勒鬆冰川邊緣,腳下的冰麵布滿裂縫,遠處的冰川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解,巨大的冰塊落入海中,激起數米高的浪花。奧拉夫穿著厚重的極地服,手中拿著冰芯取樣器,取樣器上的刻度顯示,此次鑽取的冰芯厚度僅為80米,而十年前這裡的冰芯厚度可達230米:“十年前,我們在這片冰川上鑽取冰芯,能清晰看到近千年的氣候記錄;現在冰川消融太快,冰芯中的氣候信息已出現斷裂。更嚴重的是,海冰消失導致北極熊無法遠距離捕獵,去年我們在野外發現了12具北極熊屍體,都是因為饑餓死亡的,其中還有3隻幼崽。”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海麵,海麵上隻有零星的浮冰,一隻北極熊站在浮冰上,孤獨地望著遠方,浮冰的麵積僅夠它勉強站立,隨時可能碎裂。
“冰川融化還導致斯瓦爾巴群島的‘凍土融化’,引發一係列生態問題。”小滿調出凍土監測報告,“群島的永久凍土區已縮減45,凍土融化導致地麵塌陷,形成了300多個‘熱融湖’;凍土中封存的甲烷氣體大量釋放,去年該區域的甲烷排放量達50萬噸,相當於200萬輛汽車一年的碳排放量;同時,凍土融化還使沉睡了數萬年的古細菌和病毒暴露,去年在凍土樣本中檢測出了3種未知病毒,對當地生態係統構成潛在威脅。”視頻中,奧拉夫正在熱融湖邊采集水樣,湖水呈灰褐色,水麵上漂浮著甲烷氣泡,湖邊的地麵還在不斷塌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奧拉夫拿著水樣瓶說:“這些熱融湖的水位每天都在上升,周邊的植被已全部死亡;甲烷氣泡破裂時會釋放有毒氣體,我們每次采樣都要佩戴防毒麵具。”
手指繼續滑動,畫麵切換到斯瓦爾巴群島的朗伊爾城周邊。小滿的語氣愈發沉重:“這裡的居民生活也受到嚴重影響。凍土融化導致朗伊爾城的15棟房屋地基塌陷,其中8棟已被列為危房,居民不得不搬遷;原本依靠海冰開展的極地旅遊,因海冰消失,遊客數量減少90,當地60的旅遊公司倒閉;更嚴重的是,冰川融水導致地下水位上升,城市的汙水處理係統被淹沒,汙水滲入土壤,汙染了周邊的飲用水源,居民隻能依賴淡化海水生活。”視頻中,朗伊爾城居民卡爾站在自家傾斜的房屋前,房屋的牆麵布滿裂縫,窗戶玻璃已經碎裂,門前的道路出現了近半米寬的塌陷。卡爾指著房屋說:“三年前,房子開始出現裂縫,現在已經傾斜了10度,政府讓我們儘快搬走,可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真舍不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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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向朗伊爾城的汙水處理廠,廠區內的沉澱池已被冰川融水淹沒,汙水溢出池外,順著地麵流入周邊的凍土區,在地麵形成了黑色的汙水溝。挪威環境部門的工程師英格麗德正在測量汙水的擴散範圍,她手中的檢測儀顯示,汙水已汙染了周邊2平方公裡的土壤,土壤中的重金屬含量超標5倍:“這些汙水如果滲入地下,會汙染永久凍土層,導致更多有害物質釋放;我們現在隻能用抽水機將汙水抽到臨時儲存罐中,但儲存罐的容量有限,每天都要加班加點處理。”
“斯瓦爾巴群島的原住民——挪威薩米人,也因冰川融化失去了傳統生計。”小滿調出原住民生活報告,“薩米人世代以馴鹿放牧為生,他們的放牧路線沿冰川邊緣延伸,每年冬季會在海冰上搭建臨時帳篷。現在冰川消融、海冰消失,馴鹿的食物來源減少,放牧路線被阻斷,去年薩米人的馴鹿數量從5萬頭降至1.8萬頭;很多年輕的薩米人不得不離開家鄉,去挪威本土打工,傳統的馴鹿文化麵臨失傳。”視頻中,薩米人長老埃納爾站在馴鹿群前,馴鹿瘦骨嶙峋,身上的絨毛因營養不良而失去光澤。埃納爾手中拿著傳統的放牧號角,號角上刻著薩米人的圖騰:“這把號角是我祖父傳下來的,以前我們用它召集馴鹿,現在馴鹿越來越少,號角也快用不上了。部落裡的年輕人大多去了奧斯陸,隻剩下我們這些老人守著馴鹿,不知道還能守多久。”
畫麵跳轉至北歐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小滿調出海域監測數據麵板,各項指標均呈現“紅色預警”:“波羅的海北部的芬蘭灣,近五年富營養化率達92,每年夏季都會爆發大規模藍藻,藍藻覆蓋麵積達2000平方公裡;海域內的溶解氧含量最低降至每升0.8毫克,形成了麵積達8000平方公裡的‘死亡海域’,除了耐缺氧的細菌,幾乎沒有其他生物生存;周邊的芬蘭、俄羅斯等國,每年因藍藻爆發造成的經濟損失達15億歐元。”
小滿點開實地考察視頻,芬蘭海洋生物學家莉娜正戴著潛水裝備,在芬蘭灣潛水監測。她的手中拿著溶解氧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溶解氧含量僅為每升0.9毫克。莉娜浮出水麵,摘下潛水鏡,臉上滿是憂慮:“十年前,芬蘭灣的海水透明度達5米,能清晰看到海底的海草和魚類;現在海水被藍藻覆蓋,能見度不足1米,潛水時要時刻注意避開藍藻團,否則會引發皮膚過敏。去年我們在‘死亡海域’進行采樣,隻發現了3種耐缺氧的細菌,其他生物都已死亡。”視頻鏡頭轉向水下,海水呈墨綠色,大量的藍藻漂浮在水中,形成了厚厚的“藻毯”,海底的泥沙裸露,沒有任何海草和生物的痕跡。
“波羅的海中部的波羅的海proper海域,情況稍好,但富營養化率也達78。”小滿繼續介紹,“這裡曾經是歐洲最重要的漁業產區,每年出產鱈魚、鯡魚等魚類50萬噸,周邊瑞典、丹麥、德國等國的漁民大多依賴這裡的漁業資源。現在因富營養化,魚類數量減少85,其中鱈魚的數量從十年前的12萬噸降至1.8萬噸;去年有3000家漁業公司倒閉,5萬名漁民失業,很多漁民不得不轉行從事其他工作。”視頻中,瑞典漁民埃裡克站在自家的漁船上,漁船的甲板上空空如也,漁網因長期閒置而發黴。埃裡克指著遠處的海麵說:“十年前,每次出海都能捕到滿船的鱈魚,最多的時候一天能捕到5噸;現在出海一整天,可能連100公斤都捕不到,漁網收上來全是藍藻,根本沒有魚。”
“波羅的海南部的波的尼亞灣,雖然富營養化率相對較低,為65,但麵臨著‘工業汙染疊加’的威脅。”小滿調出工業汙染報告,“周邊波蘭、立陶宛等國的120家工廠,每年向波羅的海排放約50萬噸工業廢水,其中含有大量的重金屬和有機物;同時,農業區的化肥通過河流流入海域,導致海水氮磷含量超標8倍,進一步加劇了富營養化。去年夏季,波的尼亞灣爆發了大規模赤潮,赤潮區域的海水呈紅褐色,周邊20公裡的海域都受到影響,漁民的漁網被赤潮生物堵塞,無法正常捕魚。”視頻中,波蘭環保組織成員安娜正在波的尼亞灣采集海水樣本,樣本瓶中的海水呈紅褐色,瓶壁上附著著一層赤潮生物。安娜拿著樣本瓶說:“這些赤潮生物會釋放毒素,不僅會導致魚類死亡,還會汙染海產品,去年有100多人因食用受汙染的貝類而中毒。”
“北極薩米人和波羅的海周邊的漁民,還保留著一些與自然共生的傳統智慧,這對生態修複很有幫助。”小滿的語氣稍緩,調出傳統智慧資料,“斯瓦爾巴群島的薩米人掌握著‘馴鹿放牧與冰川保護’的傳統方法。他們會根據冰川的消融情況,調整馴鹿的放牧路線,避免馴鹿在冰川邊緣過度啃食植被;同時,薩米人還會在冰川邊緣種植苔蘚和地衣,這些植物能減緩冰川消融速度,為馴鹿提供食物。這種方法已有2000多年曆史,現在在薩米人保留的放牧區,冰川消融速度比其他區域慢25,馴鹿的存活率也高30。”視頻中,薩米人村民正在冰川邊緣種植苔蘚,他們小心翼翼地將苔蘚鋪在冰麵上,動作輕柔而熟練;幾位老人則在調整馴鹿的放牧圍欄,確保馴鹿不會進入冰川消融危險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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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羅的海周邊的芬蘭漁民,也有‘海洋生態守護’的傳統技術。”小滿繼續介紹,“當地的漁民世代在波羅的海捕魚,他們掌握著‘季節性禁漁’和‘人工魚礁’的傳統方法——每年春季魚類繁殖期,漁民會停止捕魚,讓魚類有足夠的時間繁殖;同時,他們會將廢棄的漁船和石塊沉入海底,搭建人工魚礁,為魚類提供棲息地。去年,采用這種方法的海域,魚類數量比其他區域多40,海草的覆蓋率也提高了35。”視頻中,芬蘭漁民正在搭建人工魚礁,他們將廢棄的漁船用鋼絲繩固定好,然後用起重機將漁船沉入海底;幾位年輕的漁民則在禁漁區的邊界設置標識,提醒其他漁民不要進入。
陳守義接過平板電腦,指尖在屏幕上緩緩滑動,每一個畫麵都讓他心情沉重。他點開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北極與北歐辦公室發來的實時數據文檔,文檔中的動態圖表不斷更新:北極斯瓦爾巴群島冰川融化區,近十年冰川消融麵積達1800平方公裡,占總冰川麵積的35;海平麵因冰川融水每年上升2.8毫米,島嶼周邊海冰覆蓋率從65降至28;依賴海冰生存的北極熊數量從1.2萬隻降至4500隻,海象從8萬頭降至3萬頭;永久凍土區縮減45,釋放甲烷氣體500萬噸,形成300個熱融湖;薩米人的馴鹿數量從5萬頭降至1.8萬頭,部落人口流失率達60。
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的數據同樣嚴峻:近五年海域富營養化率平均達78,其中芬蘭灣92、波羅的海proper海域78、波的尼亞灣65;形成12個“死亡海域”,總麵積達4.2萬平方公裡;海域溶解氧含量平均降至每升2.5毫克,最低達每升0.8毫克;鱈魚、鯡魚等經濟魚類數量減少85,漁業產值從十年前的80億歐元降至24億歐元;周邊12個國家的5萬名漁民失業,3000家漁業公司倒閉;每年因藍藻和赤潮造成的經濟損失達30億歐元,200多人因食用受汙染海產品中毒。
居民生計方麵的數據更是令人揪心:斯瓦爾巴群島有5000名居民依賴旅遊業和馴鹿放牧生存,其中3000人因旅遊業蕭條和馴鹿數量減少失去收入來源,人均年收入從十年前的6萬歐元降至2.1萬歐元,貧困率從8上升至35;波羅的海周邊有15萬居民依賴漁業生存,其中5萬人失業,很多人不得不遷往首都或其他城市,導致沿海小鎮的人口減少50;薩米人部落因馴鹿數量減少,傳統文化麵臨失傳,部落的語言使用率從80降至30。
陳守義放下平板電腦,走到窗邊,望著庭院裡泛紅的楓葉,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2040年第一次去斯瓦爾巴群島考察的情景:那時的新奧勒鬆冰川巍峨壯觀,冰麵潔白無瑕,海冰覆蓋著廣闊的海麵,北極熊在海冰上悠閒地捕獵,薩米人的馴鹿群在草原上奔跑,一派生機勃勃的極地景象;而現在,冰川消融,海冰消失,北極熊瀕臨滅絕,薩米人失去了傳統生計,曾經的極地淨土變成了生態危機的重災區。他又想起去年去波羅的海考察時的情景:芬蘭灣的海麵上覆蓋著厚厚的藍藻,海水散發著刺鼻的異味,漁民的漁船閒置在碼頭,漁網上掛滿了藍藻;波的尼亞灣的赤潮染紅了海麵,周邊的海灘上看不到遊客,隻有清理藍藻的工人在忙碌;孩子們在海邊玩耍,卻隻能在指定的區域活動,擔心接觸到有毒的藻類。這些畫麵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
“陳叔,斯瓦爾巴群島的冰川融化和波羅的海的富營養化,修複難度太大了,而且現在處於穩態期,需要長期維持,我們真的能守住穩態成果嗎?”小滿站在陳守義身邊,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冰川融化受全球氣候變化影響,短期內很難逆轉;波羅的海的富營養化涉及12個國家,協調難度大,而且工業和農業汙染的治理需要長期投入,稍有鬆懈就會反彈。”
陳守義轉過身,看著小滿,眼神堅定地說:“小滿,穩態期的任務雖然艱巨,但我們必須堅持。斯瓦爾巴群島的冰川是北極生態的‘晴雨表’,它的穩定關係到全球海平麵和極地生態鏈;波羅的海是歐洲的‘內海’,它的生態狀況影響著周邊12個國家的民生和經濟。我們在非洲、南美洲、澳大利亞積累的‘傳統智慧+現代技術’‘跨國協同治理’經驗,都可以根據北極和北歐的實際情況調整應用。”
“對於斯瓦爾巴群島冰川融化區,我們要從‘減緩消融’和‘生態補償’兩方麵入手。”陳守義繼續說道,“一方麵,借鑒薩米人的‘植被固冰’技術,結合現代的‘冰川隔熱保護’技術,在冰川邊緣種植耐寒的苔蘚和地衣,同時在重點冰川區域覆蓋環保隔熱材料,減緩冰川消融速度;另一方麵,建立‘極地生態補償機製’,為薩米人提供馴鹿養殖補貼,幫助他們改良馴鹿品種,提高馴鹿的抗寒和耐饑餓能力,同時發展‘極地生態旅遊’,在不破壞生態的前提下,增加薩米人的收入。對於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我們可以借鑒芬蘭漁民的‘季節性禁漁’和‘人工魚礁’技術,結合現代的‘汙水治理’和‘藻類清理’技術,在海域周邊建設汙水處理廠,減少工業和農業汙染排放,同時利用無人機和船隻清理藍藻和赤潮,恢複海域的生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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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守義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調出北極與北歐生態修複穩態規劃圖:“我們製定了‘三期穩態’方案。第一期是‘應急穩態’,在2050年12月底前,在斯瓦爾巴群島冰川融化區,建設30個冰川監測站和25個植被固冰區——監測站配備冰川厚度測量儀和甲烷檢測設備,實時監測冰川消融和甲烷釋放情況;植被固冰區種植苔蘚和地衣,覆蓋麵積達500平方公裡,減緩冰川消融。在波羅的海富營養化海域,建設40個汙水處理廠和30個藻類清理站——汙水處理廠采用‘生物處理+膜過濾’技術,處理周邊工廠和城市的汙水,使汙水達標排放率達100;藻類清理站配備無人機和專業清理船隻,每年清理藍藻和赤潮麵積達1萬平方公裡。”
“第二期是‘係統穩態’,在2051年6月底前。”陳守義的手指繼續滑動屏幕,“在斯瓦爾巴群島,推廣‘馴鹿改良+生態旅遊’模式,與挪威政府合作,為薩米人提供馴鹿品種改良資金,培育抗寒耐饑餓的馴鹿品種;同時在朗伊爾城周邊建設5個生態旅遊區,開展極地科考旅遊和馴鹿文化體驗旅遊,每年接待遊客5萬人次,增加薩米人的收入。在波羅的海,開展‘人工魚礁+季節性禁漁’工程,在‘死亡海域’周邊投放500個人工魚礁,為魚類提供棲息地;同時劃定10個禁漁區,每年春季實行3個月的季節性禁漁,促進魚類繁殖;建設20個海草種植區,種植耐汙染的海草品種,改善海域生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