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青衣江灣,被一層薄雪輕輕覆蓋。生態湖的水麵結了薄冰,冰麵下偶爾有錦鯉遊動的身影,劃出細碎的水紋;岸邊的香樟樹掛滿了積雪,像披上了白色的絨毯,樹下的石凳被雪覆蓋,隻露出模糊的輪廓;指揮中心的屋頂光伏板上積著薄雪,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在雪麵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室內的大屏幕上,全球生態治理永續期的進展地圖正緩緩刷新——北極斯瓦爾巴群島、北歐波羅的海等區域已標注“永續達標”的翠綠色標識,而非洲板塊中部,剛果盆地雨林退化區與東非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卻被醒目的黃色“永續預警”覆蓋,像兩塊需要長期守護的生態瑰寶,預警區域內跳動的“雨林縮減”與“水質惡化”圖標,意味著這兩處的生態修複已進入“構建永續生態係統、實現長期自我循環”的關鍵階段。
陳守義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捧著《2052全球生態治理永續期重點區域報告非洲專項)》。封麵的衛星影像清晰呈現出兩大生態困境:剛果盆地的雨林區域,原本連片的深綠色雨林出現了大量不規則的黃褐色斑塊,這些是雨林砍伐後留下的荒地,其中剛果民主共和國境內的斑塊最為密集,部分區域已退化為稀樹草原;東非維多利亞湖則呈現出不均勻的藍綠色,湖岸線周邊的綠色區域是藻類爆發區,北部烏乾達沿岸、南部坦桑尼亞沿岸的綠色最為明顯,湖水透明度不足0.8米。報告中的文字字字沉重:“非洲剛果盆地雨林退化區,近十年雨林砍伐麵積達1.2萬平方公裡,比20世紀平均值快12倍;雨林退化導致生物多樣性銳減,38種特有動植物瀕臨滅絕,其中山地大猩猩的數量從1.5萬隻降至6000隻;雨林碳彙能力下降45,每年減少固碳量2.8億噸,加劇全球氣候變化。東非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近五年湖泊富營養化率達82,藍藻每年爆發45次,覆蓋麵積達1.8萬平方公裡;湖內溶解氧含量最低降至每升0.9毫克,慈鯛、羅非魚等經濟魚類數量減少90;周邊肯尼亞、烏乾達、坦桑尼亞三國的漁業收入暴跌85,200萬漁民麵臨失業,生態係統已進入‘永續關鍵閾值’,若不能建立自我循環機製,將長期處於退化狀態。”
“陳叔!剛果盆地雨林與維多利亞湖的最新生態監測數據出來了!”小滿抱著平板電腦快步衝進指揮中心,深灰色的工裝外套上沾著雪粒,臉頰因寒冷而泛紅,他將平板遞到陳守義麵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您看剛果盆地的馬伊恩東貝湖周邊雨林區——去年一年,這裡的雨林又被砍伐了800平方公裡,雨林邊緣的退化線已向腹地推進了35公裡;原本生活在這裡的1200隻山地大猩猩,因棲息地破壞,去年又減少了180隻,現在僅存920隻,被迫向海拔更高的山區遷移。”
小滿點開實地拍攝的視頻,畫麵中出現剛果民主共和國生態學家卡倫的身影。他站在雨林砍伐現場,腳下是堆積的樹乾和樹枝,遠處的推土機還在轟鳴,將成片的樹木推倒。卡倫穿著迷彩服,手中拿著雨林植被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植被覆蓋率僅為45,而十年前這裡的植被覆蓋率達92:“十年前,這片雨林茂密得連陽光都很難穿透,各種鳥類和動物隨處可見;現在雨林被大量砍伐,用於種植油棕和橡膠,隻剩下零星的樹木。上個月我們在山區發現了12隻餓死的山地大猩猩,它們的棲息地被破壞,找不到足夠的食物,隻能在山區流浪。”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山地,幾隻山地大猩猩在光禿禿的山坡上緩慢行走,它們的毛發因營養不良而失去光澤,眼神中滿是疲憊。
“雨林退化還導致剛果盆地的‘水土流失’和‘氣候異常’。”小滿調出水土流失報告,“近五年,雨林砍伐區的水土流失量達每年每平方公裡800噸,比未砍伐區高15倍;大量泥沙流入馬伊恩東貝湖,導致湖泊淤積,湖麵麵積從十年前的5300平方公裡縮減至4800平方公裡;同時,雨林調節氣候的能力下降,周邊區域的年降水量減少25,乾旱天數從每年30天增加到65天,農作物減產40。”視頻中,卡倫站在馬伊恩東貝湖岸邊,湖水呈黃褐色,湖麵上漂浮著大量泥沙和樹枝;岸邊的農田裡,玉米和木薯的植株矮小,葉片因乾旱而卷曲。卡倫撿起一把湖底的泥沙說:“這些泥沙都是從雨林砍伐區衝下來的,湖泊每年要淤積15厘米,照這個速度,再過50年,馬伊恩東貝湖就會變成沼澤;周邊的農民因為乾旱和水土流失,每年都要餓肚子,很多人不得不離開家鄉,去城市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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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繼續滑動,畫麵切換到剛果盆地的金沙薩周邊雨林區。小滿的語氣愈發沉重:“這裡的原住民生活也受到嚴重影響。當地的班圖族世代依賴雨林生存,他們靠采集雨林果實、狩獵和傳統農耕為生,現在雨林被砍伐,果實采集量減少70,獵物數量減少85,傳統農耕的土地因水土流失而貧瘠,去年班圖族的人均年收入從十年前的800美元降至220美元,貧困率從35上升至78;更嚴重的是,雨林中的傳統藥材資源幾乎枯竭,班圖族的巫醫無法再為族人治病,很多人因得不到治療而死亡。”視頻中,班圖族長老姆巴站在自家的茅草屋前,屋前的空地上隻晾曬著少量的木薯和玉米。姆巴手中拿著一個傳統的藥罐,罐子裡隻有幾根乾枯的草藥:“這是我祖父傳下來的藥罐,以前裡麵裝滿了各種草藥,能治療感冒、發燒甚至外傷;現在雨林沒了,草藥也找不到了,上個月族裡有5個孩子因為發燒得不到治療而去世,我卻無能為力。”
鏡頭轉向金沙薩周邊的油棕種植園,大片的油棕樹整齊排列,取代了原本的雨林。種植園工人皮埃爾正在采摘油棕果,他的手上布滿了傷痕:“我以前是班圖族的獵人,現在雨林沒了,隻能來種植園打工,每天工作12小時,隻能賺2美元,還不夠養活家人;種植園用農藥和化肥,汙染了周邊的水源,我們喝了水後經常生病,可又沒有其他水源可用。”
畫麵跳轉至東非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小滿調出湖泊監測數據麵板,各項指標均呈現“紅色預警”:“維多利亞湖北部的烏乾達金賈港周邊湖區,近五年富營養化率達90,每年夏季藍藻爆發時,湖麵被厚厚的藍藻覆蓋,像鋪了一層綠色的油漆;湖內溶解氧含量最低降至每升0.7毫克,形成了麵積達3200平方公裡的‘死亡水域’,除了耐缺氧的細菌,幾乎沒有其他生物生存;周邊的烏乾達漁民,去年因藍藻爆發,有3個月無法捕魚,人均年收入減少60。”
小滿點開實地考察視頻,烏乾達海洋生物學家露絲正戴著潛水裝備,在金賈港周邊湖區潛水監測。她的手中拿著溶解氧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溶解氧含量僅為每升0.8毫克。露絲浮出水麵,摘下潛水鏡,臉上滿是憂慮:“十年前,維多利亞湖的湖水清澈見底,能見度達6米,各種魚類在水中遊動,像一個熱鬨的水下樂園;現在湖水被藍藻汙染,能見度不足0.5米,潛水時藍藻會粘在皮膚上,引發過敏和瘙癢。去年我們在‘死亡水域’采樣,隻發現了2種耐缺氧的細菌,慈鯛魚和羅非魚幾乎絕跡。”視頻鏡頭轉向水下,湖水呈深綠色,大量的藍藻漂浮在水中,形成了厚厚的“藻層”,湖底的泥沙裸露,沒有任何水生植物和魚類的痕跡。
“維多利亞湖中部的肯尼亞基蘇木港周邊湖區,情況稍好,但富營養化率也達82。”小滿繼續介紹,“這裡曾經是東非最重要的漁業產區,每年出產慈鯛、羅非魚等魚類30萬噸,周邊肯尼亞、烏乾達、坦桑尼亞三國的150萬漁民依賴這裡的漁業資源。現在因富營養化和過度捕撈,魚類數量減少90,其中慈鯛魚的數量從十年前的18萬噸降至1.5萬噸;去年有8000家漁業合作社倒閉,50萬漁民失業,很多漁民不得不轉行去做搬運工或清潔工。”視頻中,肯尼亞漁民奧馬爾站在自家的漁船上,漁船的甲板上空空如也,漁網因長期閒置而發黴。奧馬爾指著遠處的湖麵說:“十年前,每次出海都能捕到滿船的魚,最多的時候一天能捕到300公斤;現在出海一整天,可能連20公斤都捕不到,漁網收上來全是藍藻,根本沒有魚;我兒子原本也想當漁民,現在隻能去基蘇木市的碼頭做搬運工,每天賺的錢連吃飯都不夠。”
“維多利亞湖南部的坦桑尼亞姆萬紮港周邊湖區,雖然富營養化率相對較低,為75,但麵臨著‘外來物種入侵’的威脅。”小滿調出外來物種報告,“上世紀60年代引入的尼羅河鱸魚,因缺乏天敵,數量瘋狂增長,每年捕食大量的慈鯛魚和羅非魚;同時,周邊的工業廢水和生活汙水未經處理直接排入湖中,導致湖水重金屬含量超標6倍,其中鉛含量達每升0.15毫克,遠超安全標準;去年夏季,姆萬紮港周邊爆發了大規模魚病,死亡的魚類達5000噸,漁民損失慘重。”視頻中,坦桑尼亞環保組織成員伊曼紐爾正在姆萬紮港采集魚類樣本,樣本中的羅非魚體型瘦小,魚鰓呈黑色。伊曼紐爾拿著樣本說:“這些魚體內的重金屬含量嚴重超標,人吃了會導致中毒;尼羅河鱸魚不僅捕食本土魚類,還破壞水生植物,現在湖中的水生植物覆蓋率從十年前的40降至8,魚類失去了棲息地,數量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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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原住民部落,還保留著一些與自然共生的傳統智慧,這對生態修複很有幫助。”小滿的語氣稍緩,調出傳統智慧資料,“剛果盆地的班圖族掌握著‘雨林可持續利用’的傳統方法。他們會采用‘選擇性砍伐’的方式,隻砍伐生長過密或衰老的樹木,保留年輕的樹木和幼苗;同時,在砍伐後的區域種植雨林原生樹種,如非洲桃花心木、剛果杉等,促進雨林恢複;班圖族還會在雨林中開辟小型‘agroforestry’農林複合係統),在樹木間種植木薯、香蕉等農作物,既不破壞雨林,又能獲得糧食。這種方法已有3000多年曆史,現在在班圖族保留的傳統部落區,雨林恢複速度比其他區域快35,生物多樣性也高40。”視頻中,班圖族村民正在雨林中進行選擇性砍伐,他們隻砍伐直徑超過50厘米的老樹,用傳統的斧頭小心地砍伐,避免損傷周邊的幼苗;幾位村民則在砍伐後的空地種植非洲桃花心木幼苗,動作輕柔而熟練。
“維多利亞湖周邊的盧奧族漁民,也有‘湖泊生態守護’的傳統技術。”小滿繼續介紹,“當地的盧奧族世代在維多利亞湖捕魚,他們掌握著‘季節性休漁’和‘人工魚巢’的傳統方法——每年雨季魚類繁殖期,漁民會停止捕魚,讓魚類有足夠的時間繁殖;同時,他們會用蘆葦和樹枝編織人工魚巢,放入湖中,為魚類提供產卵和棲息的場所。去年,采用這種方法的海域,魚類數量比其他區域多50,水生植物的覆蓋率也提高了45。”視頻中,盧奧族漁民正在編織人工魚巢,他們用蘆葦編織成圓形的巢狀結構,然後用石頭固定在湖底;幾位年輕的漁民則在休漁區的邊界設置標識,提醒其他漁民不要進入。
陳守義接過平板電腦,指尖在屏幕上緩緩滑動,每一個畫麵都讓他心情沉重。他點開聯合國環境規劃署非洲辦公室發來的實時數據文檔,文檔中的動態圖表不斷更新:非洲剛果盆地雨林退化區,近十年雨林砍伐麵積達1.2萬平方公裡,占總雨林麵積的3.8;生物多樣性銳減,38種特有動植物瀕臨滅絕,其中山地大猩猩從1.5萬隻降至6000隻,非洲象從50萬頭降至28萬頭;雨林碳彙能力下降45,每年減少固碳量2.8億噸;水土流失量達每年每平方公裡800噸,馬伊恩東貝湖湖麵麵積縮減10;班圖族等原住民的人均年收入從800美元降至220美元,貧困率上升至78,傳統藥材資源枯竭,部落人口流失率達55。
東非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的數據同樣嚴峻:近五年湖泊富營養化率平均達82,其中烏乾達金賈港周邊湖區90、肯尼亞基蘇木港周邊湖區82、坦桑尼亞姆萬紮港周邊湖區75;形成8個“死亡水域”,總麵積達6.5萬平方公裡;湖內溶解氧含量平均降至每升2.1毫克,最低達每升0.7毫克;慈鯛、羅非魚等經濟魚類數量減少90,漁業產值從十年前的45億美元降至6.8億美元;周邊三國的200萬漁民中,有50萬失業,8000家漁業合作社倒閉;每年因藍藻爆發和魚病造成的經濟損失達18億美元,300多人因食用受汙染魚類而中毒。
居民生計方麵的數據更是令人揪心:剛果盆地有800萬居民依賴雨林生存,其中500萬人因雨林退化失去收入來源,人均年收入從800美元降至220美元,貧困率從35上升至78;200萬居民因乾旱和水土流失麵臨糧食短缺,每年有1.2萬人因饑餓死亡;班圖族的傳統語言和文化麵臨失傳,部落的語言使用率從75降至25。維多利亞湖周邊有200萬漁民依賴漁業生存,其中50萬失業,很多人不得不遷往城市,導致沿海小鎮的人口減少40;漁民的人均年收入從1500美元降至300美元,貧困率從40上升至85;周邊的水產品加工廠因原料短缺,有60已倒閉,10萬名工人失業。
陳守義放下平板電腦,走到窗邊,望著外麵被雪覆蓋的江灣,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2042年第一次去剛果盆地考察的情景:那時的馬伊恩東貝湖周邊雨林茂密,各種鳥類在林間鳴叫,山地大猩猩在樹上玩耍,班圖族村民在雨林中采集果實,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而現在,雨林被大量砍伐,山地大猩猩瀕臨滅絕,班圖族村民失去了傳統生計,曾經的“地球第二肺”變成了生態危機的重災區。他又想起去年去維多利亞湖考察時的情景:金賈港的湖麵上覆蓋著厚厚的藍藻,散發著刺鼻的異味,漁民的漁船閒置在碼頭,漁網上掛滿了藍藻;基蘇木港的水產品加工廠大門緊閉,門口的招聘啟事早已褪色;孩子們在湖邊玩耍,卻隻能在遠離藍藻的區域活動,擔心接觸到有毒的湖水。這些畫麵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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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剛果盆地的雨林退化和維多利亞湖的生態失衡,修複難度太大了,而且現在處於永續期,需要建立長期的自我循環機製,我們真的能實現永續目標嗎?”小滿站在陳守義身邊,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雨林恢複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而且麵臨著油棕種植園和采礦的威脅;維多利亞湖的富營養化涉及三個國家,協調難度大,還有外來物種入侵的問題,稍有鬆懈就會反彈。”
陳守義轉過身,看著小滿,眼神堅定地說:“小滿,永續期的任務雖然艱巨,但我們必須堅持。剛果盆地雨林是‘地球第二肺’,它的永續穩定關係到全球的碳循環和生物多樣性;維多利亞湖是東非最大的淡水湖,它的生態狀況影響著周邊三國2000萬居民的生計。我們在非洲其他區域、北極、北歐積累的‘傳統智慧+現代技術’‘跨國協同治理’經驗,都可以根據剛果盆地和維多利亞湖的實際情況調整應用。”
“對於剛果盆地雨林退化區,我們要從‘雨林恢複’和‘可持續發展’兩方麵入手。”陳守義繼續說道,“一方麵,借鑒班圖族的‘選擇性砍伐’和‘農林複合係統’技術,結合現代的‘人工造林’和‘生態監測’技術,在雨林砍伐區種植原生樹種,建立雨林生態監測網絡,實時監測雨林恢複情況;另一方麵,推動‘可持續農業’轉型,減少油棕和橡膠種植園的擴張,推廣班圖族的農林複合係統,同時發展‘生態旅遊’,在不破壞雨林的前提下,增加原住民的收入。對於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我們可以借鑒盧奧族的‘季節性休漁’和‘人工魚巢’技術,結合現代的‘水質淨化’和‘外來物種控製’技術,在湖泊周邊建設汙水處理廠,減少工業和生活汙水排放,同時采用生物防治方法控製尼羅河鱸魚的數量,恢複湖泊的生態平衡。”
陳守義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調出非洲剛果盆地與維多利亞湖生態修複永續規劃圖:“我們製定了‘三期永續’方案。第一期是‘基礎永續’,在2052年12月底前,在剛果盆地雨林退化區,建設50個雨林生態監測站和40個人工造林區——監測站配備植被覆蓋率檢測儀、生物多樣性監測設備,實時監測雨林恢複和動物活動情況;人工造林區種植非洲桃花心木、剛果杉等原生樹種,覆蓋麵積達1200平方公裡,促進雨林恢複。在維多利亞湖生態失衡區,建設60個汙水處理廠和35個藍藻清理站——汙水處理廠采用‘生物氧化+濕地淨化’技術,處理周邊城市和工廠的汙水,使汙水達標排放率達100;藍藻清理站配備專業清理船隻和藍藻處理設備,每年清理藍藻麵積達2萬平方公裡。”
“第二期是‘係統永續’,在2053年6月底前。”陳守義的手指繼續滑動屏幕,“在剛果盆地,推廣‘農林複合係統+生態旅遊’模式,與剛果民主共和國、喀麥隆等國政府合作,為班圖族提供農林複合係統建設資金,培訓2萬名原住民掌握可持續農業技術;同時在馬伊恩東貝湖周邊建設8個生態旅遊區,開展雨林探險旅遊和原住民文化體驗旅遊,每年接待遊客8萬人次,增加原住民的收入。在維多利亞湖,開展‘人工魚巢+外來物種控製’工程,在‘死亡水域’周邊投放1000個人工魚巢,為魚類提供棲息地;同時引入尼羅河鱸魚的天敵——非洲鯰魚,控製尼羅河鱸魚的數量;建設30個水生植物種植區,種植耐汙染的水生植物,改善湖泊生態環境。”
“第三期是‘長效永續’,在2053年12月底前。”陳守義的眼神更加堅定,“我們要與非洲聯盟和維多利亞湖周邊三國簽訂‘生態永續協議’,建立長效監測和協同治理機製——在剛果盆地建設100個雨林永續監測站,實時監測雨林植被、動物和碳彙情況;在維多利亞湖建設80個湖泊永續監測站,監測湖水質量、溶解氧含量和魚類數量。同時,開展‘非洲生態教育’,在剛果盆地和維多利亞湖周邊的200所學校開設生態保護課程,培訓2萬名‘生態永續守護者’,其中40是班圖族和盧奧族原住民,讓他們參與生態永續的日常維護;建立‘非洲生態永續基金’,每年投入80億美元,用於雨林恢複補貼、漁民轉產扶持和原住民文化保護,確保生態保護與民生改善、文化傳承同步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