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冷笑,指著天幕怒吼:
“昨日譏朕征高句麗不智,今日又要掀什麼‘野史’?”
“是寫朕弑兄逼父,還是取弟媳為妃?”
他驟然一腳踢翻案幾,青瓷筆洗碎裂成粉。
“房玄齡!魏征!”
“爾等說說,朕自登基,輕徭薄賦、任賢納諫,怎抵不過幾句捕風捉影!”
房玄齡叩首在地,語聲沉穩如山石:
“陛下功業,照耀千古。”
“貞觀盛世,戶不閉、道不拾遺,豈野史可汙?”
李世民卻笑意冰冷,走向步輦圖。
畫中他端坐輦上,目光炯然。
“汙蔑?”
“當年隋煬帝征高句麗,戰敗即敗;朕雖功未全,卻斬將焚城。”
“他們偏說朕屈身求降,這不是汙蔑,是誅心!”
他按著腰間佩刀,指節泛白。
“若再敢胡謅,朕倒要看看,這天下人可都糊塗到這般地步!”
……
大宋!
紫宸殿內燈影搖曳,趙二把玩著吳越貢來的夜明珠,光影流轉,映得他眼神深淺不定。
趙大輕抿茶水,兔毫盞中漣漪微漾。
“皇兄……”
趙二忽然低聲道:
“你說,那野史會不會寫陳橋兵變,說我兄弟早有默契,一場黃袍加身是早編好的戲?”
趙大放下茶盞,聲如石沉:“即便如此又何妨?”
“若無兵變,柴氏豈擋北漢契丹?”
“百姓又要受幾多戰火?”
他凝望窗外寒梅,語調平靜如水。
“皇兄所言極是,隻是弟憂,若提燭影斧聲……”
趙二停了話,望見兄長鬢間白絲,不由默然。
趙大笑拿起武經總要:“史為後人所書,也為世人所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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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大宋太平、黎民富足,流言風語,皆隨風散。”
……
明成祖時期!
奉天殿中,朱棣凝神端詳鄭和自西洋歸的海圖,指尖點著“忽魯謨斯”,墨跡未乾仍帶海腥。
朱高熾捧著參湯而來,放在案邊,輕聲道:
“父皇,天涼了,喝些溫補身子。”
朱棣“嗯”了一聲,仍盯著天幕,冷冷開口:
“你說,那野史可會把靖難之役寫成我奪位篡國?”
朱高熾拈起海圖一角,低聲回道:
“建文削藩太急,天下怨聲載道。父皇起兵,實屬權宜。”
朱棣冷笑,指尖戳向地圖上的應天府:
“權宜?後世文人隻認‘正統’,定要罵我奪位、誅方孝孺、遷都避舊臣。”
他忽然拂袖一抖海圖,羊皮震響如雷:
“他們倒忘了,是誰遣鄭和遠航,令大明威震四海?是誰修永樂大典,承古今文獻!”
紙聲簌簌,仿佛回蕩在白溝河上鐵騎嘶鳴。
……
康熙時期!
南書房裡爐火微溫,康熙以西洋望遠鏡觀雪,鏡中西山鬆柏濃墨如畫。
胤礽捧著抄完的金剛經進門,輕聲問:
“皇阿瑪在看什麼?”
康熙放下鏡,霜氣凝成水珠。
“看雪。”
“你說,那野史可會寫朕當年擒鼇拜,說朕少年心狠、手段過絕?”
胤礽沉吟:
“史冊記皇阿瑪智擒權臣,親掌朝綱,縱野史有議,也掩不住皇阿瑪平三藩之功。”
康熙微笑,指著案上尼布楚條約:
“彼時簽此約,多少人罵朕割地。可他們不懂,忍一時乃安百年。”
他抬頭望向天幕,眼中光芒炯炯:
“朕要看看,這些後世筆者,能否寫出朕此生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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