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兩支鐵騎狠狠碰撞在一起。
寒光閃過,騎兵統領的彎刀直取劉玄咽喉。
戰場的劉玄,儼然是這支鐵騎的統帥。
斬首行動,瓦解敵軍的關鍵。
劉玄冷笑輕吟:"風雷驟起,鐵騎突進!"
咒語剛落,戰馬嘶鳴提速,瞬間逼近敵將。
銀龍槍影在扶餘統領瞳孔中急速擴大。
閃避的念頭剛起,奪命鋒芒已貫穿胸膛。
敵人凝固在揮刀劈砍的姿勢。
恐懼凝固在臉上,雙眼圓睜氣絕身亡。
一擊斃命,毫無生機。
融合百戰武技的突刺,破壞力驚人。
敵將重重栽倒塵埃。
劉玄遙望敵陣主將,冷笑警告:"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
雖不解其意,扶餘將軍被那蔑視的眼神激怒:"狂妄之徒,必取爾首!"
怒吼聲中卻寸步未移。
方才那驚豔一槍,已震懾住這位統帥。
他決定依靠兵力優勢打消耗戰。
如此強度的衝鋒,人馬體力終將耗儘。
待那時,便是收割時刻。
劉玄看穿對方心思,提槍縱馬殺入敵陣。
群龍無首的扶餘騎兵陣型大亂。
失去指揮的散兵遊勇,隻會胡亂揮砍。
血騎破陣
散兵遊勇終難成勢。
赤焰鐵騎在林飛號令下化為一柄尖刀,在敵陣中縱橫捭闔。刀鋒過處血浪翻湧,三百鐵騎竟在五千敵陣中如入無人之境。
昔日令人聞風喪膽的扶餘騎手,此刻卻似待宰羔羊。所有畏懼都隨著刀光劍影消散殆儘。
當劉玄持到時,鐵騎氣勢更盛。銀槍翻飛若白龍出海,赤刃所過血雨紛揚。主帥當先,鐵騎隨後,此等威勢誰人能擋?
扶餘主帥麵沉如水。千名弓手與千名精銳竟折損近半,而漢騎未損一人。這等戰果令他震怒——向來是扶餘一騎當十,今日竟被三百漢騎殺得丟盔棄甲。
"斬儘殺絕!"他咬牙令道:"步卒上前,斷其馬腿!"此令實屬無奈。騎兵對決還要靠步兵襲馬,即便勝了也顏麵儘失。
麵對那支如烈焰般躍動的鐵騎,他彆無選擇。
扶餘騎手們早已陣腳大亂,再也無力招架赤色洪流的衝擊。這支鐵騎仿佛不知疲倦,鏖戰多時仍保持著驚人的戰鬥力。隻怕還沒耗儘他們的氣力,千餘扶餘騎兵就要先一步覆滅。
三千扶餘步卒手持彎刀,在統領指揮下結成銅牆鐵壁,如潮水般緩緩壓向那血色鐵騎。
"弓箭手棄弓,合圍!"
扶餘將領再度傳令。
步兵對抗騎兵的唯一勝機,就是逼其陷入陣地膠著,使鐵騎無法展開衝鋒。
殘存的弓箭手紛紛抽刀,如鐵桶般向赤色鐵騎合攏而來。
"騎兵不惜代價,纏住敵軍!"
扶餘將領第三次下達軍令。
這聲號令如驚雷炸響,原本畏縮的扶餘騎手們頓時改變戰術。攻勢陡然變得淩厲狠辣,完全放棄守勢,拚死發動最凶猛的突擊。
麵對扶餘將領的反撲,劉玄隻是嘴角微揚。
"殺!"
銀槍一振,他如離弦之箭直取敵軍統帥所在。林飛率領赤血鐵騎緊隨其後。
隻見劉玄手中銀槍翻飛,所向披靡。殺至步兵陣前時,他驟然施展出"無情衝鋒"。
槍鋒所指,白龍長吟。
一條銀白龍影盤旋而出,將十餘名扶餘步卒轟飛,撞倒一片。戰馬飛馳而過,鐵蹄踏碎無數身軀。同時槍出如龍,攻速暴增,每一槍都精準貫穿敵喉,例無虛發。
短短五息之間,劉玄竟刺出八記奪命槍,兩次觸發絕技,將兩名敵兵挑上半空,又砸倒一片。就在第五息將至時,他再度施展無情衝鋒。
神秘能量注入戰馬,瞬息即至。
銀槍再振,龍吟貫耳。那道白龍虛影又一次穿透十餘名敵兵胸膛。
雖無擊飛之效,但那駭人的勁道依然令人心驚。
劉玄仿若一柄尖錐,勢不可擋地刺穿了扶餘的步兵防線。
林飛率領的赤血鐵騎緊隨其後,如潮水般湧入敵陣。
刀光霍霍,鋒芒畢露,所向披靡。
扶餘步兵很快重整旗鼓展開。
他們揮動彎刀,專斬鐵騎戰馬。
按照他們慣常的經驗,失卻坐騎的騎兵便如待宰羔羊。
赤血騎雖竭力護馬,仍難免有所疏漏。
漸漸地,有戰馬倒在血泊之中。
但驍勇的騎士們翻身落地,刀勢不減反增。
戰馬確實賦予了他們雷霆萬鈞的衝勢,亦節省了大半體力。
即便失去坐騎,這些赤血衛士的戰力依舊彪悍。
刀鋒過處,敵兵如割草般倒下。
特彆是林飛,激戰半時辰後,武力已臨時攀升至四十七點。
他率領鐵騎直取敵將,所經之處無人能擋。
扶餘統領剛拔出佩刀,便被一刀斃命。
失去指揮的敵軍潰不成軍,再難構成威脅。
此刻劉玄已策馬殺至扶餘將軍麵前。
"本侯說過要來取你首級。"他嘴角噙著森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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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死!"扶餘將軍暴喝聲中使出絕技千軍斬。
這是劉玄首次遭遇掌握武技的敵將,但結局毫無二致。
「冷血突襲!」
冷卻完畢,劉玄毫不猶豫催動戰技。
鐵騎如電,銀槍破空。
龍嘯貫耳,扶餘將領瞳孔中倒映著暴漲的白龍虛影——那怒張的龍口、灼灼雙眸,仿若活物。
彎刀劈落的刹那,刀刃在龍首前崩裂。
白影透體而過,敵將僵立馬背,隨即栽落。
在絕對戰技麵前,將領與士卒並無不同。
主將斃命,敵軍潰散。
「逃!快逃啊!」
扶餘士兵丟盔棄甲,隻恨雙腿太少。
「換馬!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