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率部轉向四平城,赤血鐵騎收繳敵馬,如利箭撕開裂隙。逃兵驚恐避讓,硬生生讓出通道。
一日奔襲,木柵城牆近在眼前。
「破城!」
守軍尚未回神,單薄木門已在龍吟槍芒下粉碎。
龍吟震天,白龍騰空俯衝,瞬間擊碎木門長驅直入。三千赤甲精騎如潮水般湧入四平城。
"十一人成隊,分進合擊,北門會師。"劉玄的聲音穿透戰馬嘶鳴,"凡持械反抗者格殺勿論,讓胡人明白漢家刀鋒更利。"
"遵命!"十名什長各率鐵騎四散出擊。林飛攜三位百夫長組成精銳分隊,劉玄單騎獨闖一路。寒光所至,持械扶餘人格殺勿論,成年男丁儘數屠戮。
這座邊城守軍早已在遭遇戰中潰散,殘餘戍卒麵對赤血鐵騎猶如草芥。鐵蹄過處,刀光翻飛,凡有抵抗者皆成刀下亡魂,青壯男子無一幸免。
三十二支死亡小隊自南門展開梳篦式掃蕩,雖每隊僅十餘人,卻能擊潰十倍之敵。五日血洗,四平城的每塊石板都浸透鮮血,扶餘男性幾近絕戶。
當鐵騎再度集結北門時,濃重的血腥味籠罩全城。然而這還不夠——遠遠不足以償還高顯城漢民的血債。
劉玄揚槍高呼:“進軍,攻向扶餘都城。”
四平城後方,地勢開闊,直通扶餘王城。
此次主動進攻,僅占一座四平城遠未達到目標。
他要以雷霆之勢,震懾扶餘。
三百餘名赤血騎兵對劉玄的號令毫無遲疑。
長槍指向之處,便是他們衝鋒的軌跡。
縱然前方是無底深穀,他們也會縱身躍下。
這便是赤血鐵騎的作風。
鐵騎所經之地,沿途的扶微小部落與城池皆遭血洗。
鐵蹄過後,唯餘殘垣斷壁,遍地屍骸。
漸漸地,這些部落城郭中的扶餘守軍與青壯紛紛棄守逃竄。
附近最近的避難所,唯有扶餘王城。
逃亡人潮如洪水般湧向王城,企盼求得庇護。
這正是劉玄計策所在。
他率鐵騎在後不急不緩地驅趕,始終留有餘地。
時而停下休整,養精蓄銳。
如此一路推進,終至王城之下。
數萬潰兵與難民聚集在南門外,哭號求援。
這座以圓木圍築的圓形王城內,扶餘君主尉仇台立於城頭。
望著城外黑壓壓的逃難人群,他麵沉似水。
“大王!放我們進城吧,那些赤血惡魔就要殺來了!”
城外的扶餘人已被嚇破肝膽,提起那支血色鐵騎便戰栗不已。
在他們口中,這支騎兵被稱為“赤血魔騎”。
尉仇台沉默不語。他從未料想,扶餘的軍隊子民竟會被三百漢騎驚退至此。
開啟城門?
絕無可能。
一旦放這些人湧入,城門將再也無法閉合。
殺聲震天,赤血鐵騎如狂風般席卷而來。
馬蹄聲轟鳴,三百鐵騎揮舞長矛,所過之處鮮血飛濺。
城門前的人群聽到身後慘叫,臉上血色儘褪。
"砸開城門!"不知誰嘶吼一聲,人群開始瘋狂衝撞木門。
扶餘人麵對赤血鐵騎時兩腿發軟,此刻撞起自家城門卻力大無窮。
後方傳來陣陣慘叫,劉玄率領鐵騎步步逼近。
木質城門在眾人撞擊下搖搖欲墜。
尉仇台麵沉如水:"放箭!"
"大王?"貴族們驚疑不定。
"放箭!"尉仇台厲聲喝道。
傳令兵迅速傳達王命,弓弦震動聲接連響起。
鋒利的箭矢撕裂天幕,深深紮進扶餘平民與潰兵的身體裡。
淒厲的哀嚎頃刻間籠罩整片天空。
"大王!您要親手屠戮子民?"
有扶餘百姓難以置信地發出質問。
赤血紅鬃的鐵騎近在咫尺,君王非但不調兵抵禦,反將屠刀揮向自己人。
這完全超出了所有扶餘人的預料。
"哈哈哈——"
眼見扶餘王竟對百姓痛下,劉玄爆發出一陣震天長笑。
被激怒的民意如同燎原野火,其後果絕非區區扶餘王能夠承受。
聽聞這刺耳的笑聲,尉仇台眸中凝結出實質般的殺意。
這尊魔頭,且看你能猖狂到幾時。
按照行軍速度推算,王城駐軍應當很快就能包抄至南門。
兩萬扶餘最驍勇的戰士,碾碎這區區三百魔騎綽綽有餘。
隻需再支撐片刻,危局自會瓦解。
可尉仇台終究低估了這群潰兵與百姓的反抗意誌。
當王城箭雨傾瀉而下時,積壓的憤怒與恐懼轟然爆發。
他們赤紅著雙眼,如癲似狂地撞擊著王城木柵。
每一聲悶響都似重錘,持續敲打著守軍們緊繃的心弦。
伴著驚天動地的轟鳴,木質城門終究抵擋不住人潮衝擊。
在無數潰兵與百姓的洪流中,城門轟然崩塌。
在這些人的認知裡,扶餘王城本該是固若金湯的最後庇護所。
隻要衝進這座城,就能獲得生機。
尉仇台的麵色驟然慘白——終究還是趕不及了嗎?
但能在這彈丸之地稱王者,又豈是庸碌之輩?
麵對危機,這位君王展現出了應有的決斷。
"全軍疏散,準備迎戰!"
尉仇台的厲喝瞬間響徹城頭。
湧進的扶餘潰兵和民眾直奔城內避難,無人理會扶餘王尉仇台。
王城守衛因人群自發疏散,反倒順利完成了清道任務。
數萬人流持續湧入,整整兩個時辰才完全進入王城。
此時劉玄率赤血鐵騎尾隨而入,王城大門早已被衝垮,再也無法閉合。
城內尚有一萬守軍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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