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半個時辰,若無人應答,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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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到時之際,劉玄慢慢舉起長槍。
"王爺!草民通曉漢話!"
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突然擠出人群。
劉玄目光銳利地審視著眼前之人,冷聲發問:"你自稱漢人?"
男子慌忙點頭,顫抖著撥開額前蓬亂的發絲,露出一張與四周扶餘人截然不同的麵容。
那張典型的漢人麵孔讓劉玄確認無疑。隻是這男子神態畏縮,雙肩佝僂,活像常年受虐的牲畜。
"既是漢家兒郎,就給本王挺起胸膛!"劉玄突然厲喝,"這般卑躬屈膝的醜態,看著就令人作嘔!"
男子渾身一顫,險些跌坐在地,聲音裡帶著哭腔:"王...王爺饒命啊..."
"說!"劉玄眼中寒光閃爍,"為何混跡於扶餘人中?莫不是勾結外族的叛徒?"
"冤枉啊王爺!"男子驚恐萬狀地擺手,"小人原是玄菟郡百姓,被太守公孫域強賣給扶餘為奴,在此已煎熬十餘載了..."
說著他側過臉,露出左頰上那個猙獰的"奴"字烙印——正是漢篆的筆法。
此時更多麵刻"奴"字的漢人奴隸從人群中走出,黑壓壓跪了一片,哀聲懇求:"求王爺為我們做主啊!"
張飛見狀怒發衝冠,暴喝道:"那公孫域竟敢販賣同胞為奴,罪該萬死!"
根據要求保留
熾熱的怒焰在關羽眸中翻騰,若非公孫域早已伏誅,他定會提刀斬其首級。
林飛神色黯然,趨前對劉玄耳語:"主公,玄菟郡曆年確有百姓離奇失蹤。此乃郡中人丁稀薄要因,昔時隻道是扶餘軍所為......"他喉頭滾動,"豈料竟被公孫域這奸賊販為奴!"
人群中那名男子突然撲跪於地,涕淚橫流:"王爺!那些扶餘蠻子迫我等墾荒種糧,動輒鞭笞。更令我等充作軍中活靶......"他顫抖著說不下去。
"哇呀呀!氣煞我也!"張飛須發戟張,鐵拳將身前案幾捶得粉碎。關羽掌中青龍偃月發出嗡鳴,此刻方悟主公為何誓誅異族——這般豺狼,該殺!通敵者,更該千刀萬剮!
林飛轉向眾人:"方才主公垂詢,爾等何故緘默?"那男子偷覷劉玄,囁嚅道:"公孫域既賣我等......"話音未落便被林飛喝斷:"主公豈是那等奸佞!"
劉玄振臂高呼:"公孫域已授首!自今日始,爾等皆為自由身!"
"自......由?"數百奴隸呆立原地。有人狠掐麵頰,有人茫然四顧。三十載鐐銬驟然卸去,反教這些佝僂的脊梁不知該如何挺直。
望著他們皸裂手掌中的鞭痕,劉玄胸腔如堵巨石。這吃人世道,終要將人逼成鬼方知回頭。
252當四平時,未見這些漢人奴隸。
或許因四平臨近大漢邊境,扶餘人未將漢奴安置於此。
畢竟,那是扶餘六城中唯一無貴族居住之地。
想來,也隻有貴族買得起這些漢奴。
“可他們臉上的字……”
林飛望著他們頰上烙刻的“奴”字,喉頭微動,終未再言。
那字已無法抹去,將如影隨形一生。
聽聞此言,烙字漢奴皆垂首。
縱得自由,此字亦令他們永世難抬頭。
劉玄靜立良久,以洞察術驗過眾人忠誠後沉聲道:
“隨本王入城。林飛、關羽、張飛,監守扶餘俘虜,逃者立斬。”
“遵命。”
三人領命。
烙字漢奴相視片刻,終隨劉玄踏入遼鷹城。
城主府內,遼鷹姆族人儘誅,血腥彌漫。
劉玄閉目凝神,將玄菟郡王府的赤晶基地收入係統——
唯無兵卒訓練時方可收納。
揮袖間,赤晶基地已矗立於後院。
血焰般的軍營驟然顯現,眾人瞠目結舌。
“若不甘為奴,
若願挺直脊梁成英雄,
若要向扶餘討血債——便入此營,浴血重生。”
烈焰軍崛起
劉玄目光掃過台下數百士兵,神色平靜。
此前他已確認過這些人的忠誠值,全部達標,且數據可觀。
這很正常。
畢竟是他給予這些奴隸新生,讓他們擺脫了"玄菟奴印"的枷鎖。
是做一輩子任人踐踏的牲畜?
還是成為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戰士?
答案顯而易見。
沒有人甘願為奴。
隻要看到曙光,哪怕微如螢火,他們也願意以命相搏。
現在,希望就在眼前。
沒有人會退縮。
士兵們整裝列隊,昂首踏入猩紅的水晶基地。
隨著沉重的大門閉合,在完成特訓前,任何人都無法離開。
當初撤離王城時,劉玄特意將紅色基地的名額保留,就為今日之需。
如今,終於到了啟用的時刻。
這些烙著恥辱印記的漢人,即便獲得自由也難以融入常人生活。
不如讓他們在烈焰軍中重塑尊嚴,成為令異族膽寒的利刃。
雖然個體資質尚不明朗,但隻要成長起來,這支由仇恨淬煉的軍隊必將勢不可擋。
無論是作為普通士兵還是精銳戰將,都將是敵軍噩夢。
半個時辰後,首批完成訓練的士兵身著赤鎧列隊而出。
一個時辰過去,第二批戰士整裝亮相。
兩個時辰後,基地中僅剩最後一人。
看著緩慢推進的進度條,劉玄眼中閃過精光——按照經驗,這很可能是位將才。
正是那個最先站出來的漢子。
"拜見主公!再造之恩,永世難忘!"
五百名新兵齊齊跪拜,聲震雲霄。
他們本已絕望,是劉玄給了他們浴火重生的機會。
烽火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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