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哀嚎聲中,成片奴兵倒在血泊裡。
然而這慘烈景象竟未能阻擋奴兵衝鋒之勢。
經過赤魔軍三日操練,他們對赤魔軍的恐懼遠勝死亡——寧可葬身箭雨之下,也不願承受赤魔軍的酷刑。
"簡直喪心病狂!"
望著城外前赴後繼的扶餘民眾,海疆之主怒發衝冠。
"主公,他們額上似乎刻著與城中漢人奴役相同的印記。"
一名海疆將領突然指向城外。
海疆之主凝神細看,果然發現那些扶餘民眾血跡斑斑的額頭上,都刻著"奴"字。
"混賬!這定是遼鷹城的子民,被那漢人玄菟郡王強征來當替死鬼!"
海疆之主終於明了這些奴兵的來曆,怒極揮拳砸向城垛。
"諸位,我乃海疆守將海疆之主。"
他試圖勸降這些奴兵:"同為扶餘兒女,何苦淪為漢人走卒?隻要合力抗敵,必能擊潰漢軍。"
攻城的奴隸軍攻勢稍滯,旋即更加瘋狂地撲向城牆。誰都不願淪為奴隸,可比起赤血鬼軍的酷刑,他們寧願戰死沙場——那種痛楚,根本不願再嘗第二次。
海龍山的麵色驟然轉陰,他實在想不通,這些扶餘族人為何死心塌地給漢軍當盾牌。
"大帥,讓末將出城迎戰吧!"一名海龍氏將領按著刀柄,"既然遼鷹氏的雜碎甘當漢軍走狗,咱們就送他們上路!"同為扶餘部族,但五大貴族世代仇殺,哪有什麼同族情誼可講。
"糊塗!"海龍山厲聲喝止,"赤血鐵騎必在暗處埋伏,開城正中敵軍下懷。守住城牆待援,時間站在我們這邊。"見主將態度堅決,請戰的將領隻得噤聲。
當赤血軍終於出現在奴隸軍後方時,海龍山瞳孔猛然收縮。這支數百人的步卒全部蒙麵,可猩紅鎧甲在陽光下格外刺眼——普天之下,唯有赤血軍會披掛這等裝束。
"穿紅甲還遮臉,當彆人都是瞎子麼?"海龍山嗤之以鼻。
"殺光扶餘狗!"赤血鬼卒拖著大刀怪叫,那癲狂的笑聲混著金屬摩擦聲,活像地府爬出的惡鬼。哪像正規軍隊,分明是群索命的凶煞。
劉玄用水晶基地將他們培訓成初級士兵,但尚未進行係統的軍事操練。
因此,赤血鬼軍遠不及赤血鐵騎和赤血衛那般紀律嚴明。
然而有一點毋庸置疑,儘管他們毫無正規軍的氣質,卻絕不會肆意妄為。
赤血鬼軍謹遵劉玄的指令,始終未直接參戰。
他們僅負責督戰奴隸軍,以極端殘忍的手段懲治那些消極作戰或企圖逃脫者。
或許相較於殺敵,他們更熱衷於折磨扶餘人。
正當奴隸軍與海龍城守軍激戰正酣時,赤血鬼軍後方陡然浮現一抹血紅暗影。
那才是真正的赤血鐵騎。
劉玄親率這支鐵騎,以驚人速度奔襲而至。
"終於按捺不住了?"
海龍山嘴角掠過譏誚,心道妄想誘我守軍出城交戰,莫非以為我與遼鷹姆同般愚鈍?
隨著赤血鐵騎迫近,其猩紅鎧甲在陽光下愈發刺目。
衝鋒速度竟在持續攀升,恍如血色風暴席卷而來。
"全體奴隸軍,即刻向兩側疏散!"
王海的暴喝聲震徹戰場。
正廝殺中的奴隸軍聞聲膽顫,先前猛虎般的攻勢霎時瓦解,如驚弓之鳥般向左右潰散。
"這是何意?"
海龍山神情驟變。
"首領且看!"
一名海龍氏將領突然指向城外疾呼。
海龍山凝目望去,隻見先鋒赤血鐵騎以粗索拖拽著巨型樹乾懸空而起,隨著鐵騎洪流呼嘯逼近。
"竟欲破我城門?"
海龍山瞬間明悟,厲聲吼道:"速派騎兵出城截擊!絕不可讓其逼近城門!"
軍令既出,傳令兵飛奔而去。
然軍令傳遞至騎兵統領處,終究需要時間周旋。
血色騎兵此刻已逼近海龍城。
"快!命城內步兵封堵城門!"
海龍城主心中清楚已無時間調遣騎兵應戰,當即再度下達軍令。
駐守城門的步兵迅速集結,以血肉之軀築起人牆封堵城門。
"放箭!"
隨著海龍城主一聲令下,漫天箭雨向著奔騰而來的血色鐵騎傾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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