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鋒破空直指呂布咽喉。畫戟倉促橫擋,兩柄神兵相撞迸發刺目白光,氣浪掀得四周軍士紛紛倒退。
劉玄並未罷手,再度發起悍然衝鋒。寒鐵長槍在掌中飛旋,槍影驟現於呂布頭頂,欲將其淩空擊飛。
然呂布位列當世第一猛將,豈是泛泛之輩?隻見他雙手擎住方天畫戟兩端,硬生生架住了這記從天而降的猛擊。可劉玄力道驚人,呂布竟被壓得急墜而下。
轟然巨響中,呂布墜落之處大地龜裂,煙塵四起。未及塵埃落定,又一道寒芒破空而來。劉玄半空擰身,以槍杆格擋,卻仍被沛然巨力震得虎口迸裂。
此刻呂布已自龜裂處騰空而起,方天畫戟上紫黑氣勁翻湧。"方天畫斬!"隨著一聲暴喝,戟刃橫掃竟似要抽乾周遭空氣。
劉玄唇邊詭譎笑意愈深。呂布見狀心頭警鈴大作,奈何殺招已成,收勢不及。
眼看紫黑氣勁被格擋消散,劉玄手中長槍突然化作四道殘影直取呂布麵門。每一擊都精準削弱著方天畫斬的勁力,至第三槍時,呂布招式已然力竭。
第四槍趁勢猛挑,終將呂布挑飛半空。未及呂布揮戟自保,劉玄的槍杆已如雷霆般重擊在其胸甲之上。
"鐺——"金鐵交鳴之聲令劉玄瞳孔驟縮。
傲然交鋒
電光石火間,赤焰方天戟橫空作盾,呂奉先竟在畫戟脫手瞬間完成守勢。
劉玄踏風後撤,玄甲微振,冷眼睨向煙塵散儘處——虓虎單膝沒入青磚,龍鱗鎧僅餘第三道槍痕泛著幽光。
致命第四擊終究被戟杆截住,隻是虎口綻裂的血線,正順著震顫的戟鋒蜿蜒而下。
「果然。」劉玄指節發白。縱使方才直取咽喉,亦難破這鬼神般的防禦。
絕品武將終究是絕品武將。
暴怒的獸瞳驟然抬起,虓虎攜著山傾之勢再度撲來。劉玄足跟碾入金鑾殿磚,方圓丈許地磚轟然迸裂。
鏘——!
玄鐵槍嘯戛然而止。
白影流轉至虓虎身後,戰靴攜著萬鈞之力跺向脊椎。呂布急旋畫戟欲擋,卻見地麵蛛網裂痕已追著那道白影炸開。
砰!
沛然巨力透甲而入,推著魁梧身軀犁地十丈。方天畫戟撕裂地磚激起連串火星,終於在被踹出宮門前的最後三寸刹住。
「噗——!」
血霧噴濺在蟠龍柱上。
虓虎抹去嘴角猩紅,驚覺鐵騎環伺的宮牆上,那些幽藍目鏡始終靜如深潭——仿佛白衣破陣本該如呼吸般尋常。
戰火重燃
劉玄自然不會錯失良機,趁敵人背對自己之時猛然出擊。
電光火石間,劉玄已閃至呂布身前,一記重腿狠狠踹向對方胸膛。
呂布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便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在宮牆上劃出數丈長的痕跡。
劉玄並未追擊,隻是緩緩站直身軀,手中長槍閃爍著寒光。
"以奉先之勇,為何要效忠董卓這等昏庸之徒?"
"助紂為虐的名聲,值得麼?"
話音未落,劉玄已再次攻上,戰意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長槍化作銀龍,直取呂布咽喉。
此時的呂布渾身籠罩在紫黑色氣焰中,鎧甲泛起詭異的光芒。
他緩緩起身,眼中燃起紫黑色的火焰。
"鼠輩,休得猖狂。"
當槍尖近在咫尺時,呂布竟徒手握住鋒芒。
鮮血從指縫滲出,卻見他猛然揮拳,重重擊在劉玄胸口。
骨裂聲清晰可聞,劉玄被轟飛數丈,嘴角溢出血絲。
"看來,不能再有所保留了。"
凝視著追擊而來的紫黑色身影,劉玄暗自握緊武器。
三國第一猛將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
劉玄瞬間卸去白龍吟戰甲,又立即重新裝備。被呂布擊飛的長槍隨即回到他手中。
麵對呂布的狂暴衝鋒,劉玄不退反進,借勢後翻穩住身形。灰白色能量覆蓋全身,他徑直衝向呂布斬出的紫黑刀芒。
"國士無雙!"
"方天畫斬!"
"轟!"
劉玄槍出如龍,首擊粉碎來襲刀氣,第二槍精準截住呂布的殺招。與先前如出一轍,方天畫斬僅能突破雙槍防禦。
呂布早有防備,右手持戟下劈,左手抓住上挑的槍杆,同時雷霆般踢出右腿。方天畫戟借勢回旋,紫黑刀氣貼著劉玄麵門斬落。
這記殺招狠辣至極:要麼格擋刀氣硬接腿擊,要麼防禦踢擊直麵斬擊。呂布獰笑中卻瞥見劉玄揚起的嘴角。
徹骨寒意瞬間竄上呂布脊背。
處於霸體狀態的劉玄仍保持著上挑姿態,享有50減傷效果。麵對致命夾擊,他隻是微微側身避開要害。
白龍戰甲能再抵消部分傷害。雖會負傷,但在這生死關頭,以傷換勢才是最佳選擇。
劉玄硬生生擋下呂布的兩記重擊,戰甲雖已破損。
鮮血不斷從傷口滲出,但他仍緊握長槍。
趁呂布招式用老之際,劉玄猛然發力將對方挑至半空,這次他沒有手下留情。
槍尖精準刺入呂布右肩,隻令其暫時喪失戰力,並未直接斬斷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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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劉玄施展突襲步法閃至背後,竟以槍身重重砸向呂布膝彎。
清脆的骨響回蕩在戰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令其失去行動能力又不致殘廢。
呂布連同他那柄方天畫戟轟然倒地。
此刻他三肢麻木,眼中翻湧著怨毒之色,卻再難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