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始終惦記著收服這員猛將,但麵對此等見利忘義之徒——
唯有徹底擊潰其驕傲,令其嘗到死亡威脅,方能杜絕後患。
即便此刻能製服呂布,可若自己領兵出征——
帳下眾將何人能擋這頭猛虎?
倘若假意歸順,趁虛而入加害甄宓、蔡琰......
這等剜心之痛,堪比淩遲。
值此亂世,王者水晶所剩無幾,縱使為二女換上華服戰甲——
又豈是呂布一合之敵?
若每次都要關羽張飛等人聯手製衡,日後如何分兵征戰?
此刻劉玄殺意翻湧,槍尖在地麵劃出刺耳鳴響。
這聲音在呂布耳中,恍若喪鐘。
呂布眼中的恨意消失無蹤,隻剩下深深的恐懼。隨著兵器拖地的聲響越來越近,他再也按捺不住。
"劉王爺饒命!以您的神威,再加上末將相助,必能平定天下!"
劉玄沒有停步,提著兵器走到他跟前。呂布徹底慌了神,僅剩的一條胳膊拚命掙紮著向後挪動。
劉玄冷著臉蹲下身,眼中殺意凜然。
"要我如何信你?"
"你手刃義父丁原在先,又對新認的董卓心懷不滿。"
"還與部將妻妾私通,這等品行談何忠誠?"
"更何況我把你傷成這樣,你豈能不記恨?"
說話間劉玄打開係統麵板,忠誠值赫然顯示100。他忽然改了主意,覺得就這樣殺了未免可惜。
如此人物,死得這般輕易實在浪費。自己又不像曹操那般束手無策,眼前這廝雖然野心勃勃,終究是有勇無謀之輩。
"不如暫且收服,待拿了係統獎勵再做打算。隻要他安分守己,就當是台戰爭機器使用。"
"若敢再生異心,到時再殺不遲。"
呂布啞口無言。背棄義父之事人儘皆知,可私通將領家眷這等秘事怎會被察覺?
劉玄對他的底細一清二楚。呂布急得滿頭大汗,想到府中那些美妾和金山銀山,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奉先。"劉玄突然起身,"封你為右將軍,可願效忠於我,效忠於大漢?"
呂布渾身一顫。右將軍位列九卿,地位僅次於三公,這簡直是天大的恩賜。
劉玄沉聲道:“我乃天子骨血,大漢正統。呂將軍追隨我,既能保全忠義之名,又可光耀門楣。難道要背負亂臣賊子的罵名,讓先祖蒙羞?”
呂布遍體鱗傷卻突然舒展眉頭,咧嘴笑道:"主公在上,末將身上帶傷不便行禮!"
劉玄輕揮衣袖:"且看本侯如何鏟除,為將軍正名!"
此時寢殿朱門轟然洞開。
隻見個肥碩如豬的巨漢衣衫不整地滾階,胸口赫然有道猙獰傷口,正扯著嗓子尖叫:"吾兒奉先!速來護駕!"
劉玄譏諷地看著狼狽逃竄的董卓。這奸賊身後緊追著個鐵塔般的壯漢,嚇得他屁滾尿流,竟哆哆嗦嗦地討饒:"好漢饒命!你要什麼官爵儘管開口!"
典韋聞言怒發衝冠,這等禍國殃民的奸賊竟敢羞辱自己!他騰空而起,雙戟直取董卓首級。
"且慢。"劉玄悠悠道,"讓本侯親自會會這位"賢相"。"
典韋當即變招,一記窩心腳將董卓踹得血濺三尺,那肥碩身軀像個肉球般滾階。
"呸!"典韋狠狠啐了一口,"這等草包也配禍亂朝綱?滿朝公卿莫非都是飯桶不成?"
劉玄聞言放聲大笑。這般粗鄙之言,恐怕真要氣得那些老臣嘔血三升。
劉玄望著地上昏迷的董卓,心中暗忖:二十萬西涼鐵騎豈是易與之輩?屠城滅族不過彈指間事。
董卓雖躋身一流武將之列,怎敵得過超一流武將魁首典韋?更何況這一腳未儘全力。看來平日沉溺酒色,早將這具身軀掏空了。
原本劉玄欲取其性命,出征前郭嘉卻再三進言:能生擒則生擒,事急從權可誅殺,但最好押回洛陽遊街示眾。當眾處決方能彰顯威名。
劉玄初覺矯飾,郭嘉繼而剖析朝野之異:廟堂之高與市井之遠,猶如雲天與泥壤。百姓所見所聞,皆在掌權者股掌之間。
凡助龍興之業,必使百姓眼見為實。若僅懸首南門,黎民或感其恩,轉念便疑:誅董卓者,莫非欲效董卓?反王之名,可是圖謀篡位?
此即民心如水的道理。縱使你解其溫飽,他們仍舊妄加揣測。然則百姓亦易取信——隻需在刀斧加身之際挺身而出,讓他們親眼得見救星,自當死心塌地。
董卓的暴虐統治早已令百姓惶惶不安。
郭嘉獻計隻需讓劉玄押解董卓在洛陽城內遊街示眾。
要讓百姓親眼見證劉玄替他們解除壓迫,深深銘記於心。
正是劉玄拯救了他們,劉玄比董卓更英明,遠超城外二十萬西涼軍。
借此彰顯劉玄的威儀,唯有讓百姓知曉其強大,方能令行禁止。
恩威並濟方為之術,既不可一味施恩,也不可專行苛政。
劉玄雖熟讀史書,卻不諳權謀之道,然郭嘉所言確有其理。
唯有恩威並用,才能穩固統治,畢竟洛陽權貴盤根錯節。
劉玄誅殺董卓實則動了諸多權貴的利益。
若貿然處決,民生未定便見抄家之舉。
權貴臨死反咬,散布謠言,屆時劉玄將進退維穀。
各地諸侯虎視眈眈,豈會容忍劉玄獨占先機。
當務之急是穩定內政,一致對外,否則縱有蓋世武功也難以抗衡天下。
即將登臨帝位,治理之道與統領一州一郡迥異。
不可能將天下人都訓練成赤血軍,治國安邦之術正是劉玄所需研習。
劉玄槍出如龍,瞬間挑斷董卓四肢經脈,畢竟是一流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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