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角··小張角醒醒啦···,太陽公公要曬你的小屁股嘍,”鄰居用她那粗糙乾巴的手,撫摸著小張角的小屁股說道。
看著小張角的哭鬨,鄰居很是欣慰,最起碼能夠幫助張家留個“根”。
嬸嬸對著小張角叨嘮道:“小家夥,嬸嬸姓蕭~叫依然,嫁給了咱們村的楊家,楊叔叔~叫楊豪德,咱們家裡雖不算富裕,可是楊叔叔會十八般武藝,一般人也不敢欺負咱們。”
蕭依然又接著說:“但是以後你要和嬸嬸叫母親,和楊叔叔叫父親嘍……”
時間一天一天過的著實快,小張角已經會自己跑了,做著鬼臉並且嘴裡喊著:“母親……母親……,你來抓我呀,嘿嘿····”
“小張角,你跑慢點,我都追不上你了”蕭依然喘著大氣說道。
雖然說小張角長大了,會自己跑了,可瀟依然也快老了,哪還有這麼大體力去追三四歲的小孩子。
蕭楊夫婦要比張角的親生父母大個二十歲左右,蕭楊夫婦雖然是個熱心腸,養育了小張角,但他們夫婦二人也有一件壓在心裡很久的事情,就在前些年,他們夫婦原本有個孩子,卻得了疫病,在這個時代,得了疫病,其結果就是等死···!
因為蕭楊夫婦的孩子得疫病死後,在小張角,還沒來到蕭楊夫婦家時,她家向來是極靜默的,四壁蕭然,日子如一本翻厭了的舊書,頁頁相似。
蕭依然終日枯坐在屋裡,楊豪德有時會去打打獵,忙忙農活,但隻要兩人相對卻又各自不知說些什麼,臉上浮著灰白的倦意。生活之於他們,不過是吃飯、睡覺、等候天亮,循環往複,了無生趣。
就在救下小張角的那天晚上,這猶如死水般的家中。
初時不過多了一聲啼哭,繼而竟牽動了全家的魂靈。那小小的肉團,眼睛黑如點漆,四肢如嫩藕,但凡稍有動作,全家人的眼光便如鐵屑遇磁石一般,齊刷刷吸了過去。蕭依然最先活絡起來,熬一些少米多湯的米粥,又給小張角換了換破舊不堪的尿布,哼著不成調的搖籃曲,臉上竟泛出多年未見的紅暈。楊豪德也失了往日的嚴肅,常俯身逗弄,指頭被嬰兒攥住時,便“嗬嗬……”地笑了起來,皺紋裡都溢著光芒。
這時連平素最寡言的楊豪德的母親,也時常拄著拐杖,顫巍巍地立在搖籃邊,嘴唇嗡動,不知說些甚麼古老的故事來給小張角聽。
小小張角的哭與笑,都成了家中的大事。一聲啼哭便驚起四座,一陣嘻笑便惹來滿堂歡喜。家中器物也仿佛得了生氣,幾雙碗筷、幾件木質的小匕首、加上破舊的小衣裳隨處可見,淩亂中透出熱騰騰的人間氣味。
從此,時間不再凝滯。人人都有了可盼可望的事——盼他翻身,望他學步,期待他第一聲模糊的叫上一句“爹”或“娘”。這小小的生命,竟像一滴活水,滴入家庭這潭死水中,頓時漾開無數漣漪。
他們這才發覺,先前所謂“無趣”,實則是“無望”;而今隨著小張角到來,便將那渺茫的希望,具象為實在的、可觸摸的溫熱的生命了。
此時,楊豪德抱住了亂跑的小張角,壞笑的說道:“小家夥···,小家夥抓到你了吧!母親抓不到你,父親可抓的到你。’’
“走····和我練功去”,楊豪德放開小張角的身子,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隻見,小張角的小嘴鼓了起來喊道:“母親,孩兒不喜歡練功····不喜歡。”
“哎呀··!他這麼小,讓他練什麼功夫呀···”蕭依然緊忙的說道。
“小······還小,都四歲了正好到了年齡,我也是這樣大,開始和師父練功的,再不練的話,就更不容易練了。”楊豪德,嚴肅的對答道。
“好····好··好聽你的,小張角聽你爹爹的,去和你爹爹練武去吧,聽····聽話。”蕭依然默默的說道。
“哎·····哎呀,不嘛···不嘛,我不去···,”小張角,撅起他的小嘴說道。
“你····去,還是······不去··?”不等小張角說完,楊豪德用手捏住小張角的耳朵說道。
小張角咧著嘴,眯著他那雙小眼睛說:“哎呦····哎呦····爹爹,您把手快放開,我去還不行嘛!”
或許,小張角還小,楊豪德就讓他練武功,換誰或者是我們,也不太願意去練武,真的太苦太累,也太折磨人了!
楊豪德嚴厲的開口講道:“角兒,仔細聽好,今天我們學習紮馬步,紮馬步是我們傳統武術中,非常核心的基礎功法。”
“紮馬步·····,咱家也沒有馬,怎麼去紮馬步····?”小張角撓了撓頭思考的說道。
“閉嘴,認真聽····”楊豪德再次嚴厲的說道。
“紮馬步,又稱站樁馬步是站樁的一種),是武術修煉的基石。它的目的遠不止是鍛煉腿部的力量,更在於凝神聚氣···穩固下盤··調息養神。俗話說“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這裡的“功”很大程度上指的就是樁功。”楊豪德,認真的給小張角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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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聽著好厲害的。”小張角激動的眼神看著他的爹爹說道。
“下麵將從目的··動作要領··呼吸··心法··常見錯誤··訓練計劃以及流派變體等多個方麵為你全麵講解。”楊豪德,語氣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