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族箱異兆
南京,深夜的軍統局辦公室內燈火依舊通明。戴笠端坐在辦公桌後,肩頭纏著的繃帶已然滲出淡紅血跡,可他的目光卻牢牢鎖定在麵前的水族箱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水族箱裡,一條銀色小魚靜靜地懸浮在水中,它的尾鰭輕輕擺動,每一下都像是在空氣中劃動著神秘的符號,細碎的光斑在玻璃壁上跳躍、拚湊,竟隱隱呈現出類似能量場核心的彩虹紋路。
“局長,您已經盯著這魚看了整整三個小時了。”副官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手中捧著一杯溫熱的參茶,臉上滿是擔憂之色,“醫生特意囑咐過,您需要好好靜養,傷口可千萬不能再牽動了。”
戴笠仿若未聞,手指有節奏地輕叩著桌麵,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去,給我徹查這魚的來曆。”他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三個月前的畫麵,那時他從蘇州老宅帶回這個水族箱,裡麵養的分明都是再普通不過的金魚,可這條銀魚卻在一周前毫無征兆地出現了。起初,他隻當是部下一時疏忽誤放進去的,如今看來,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仿佛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謎團。
副官剛應了聲準備退下,水族箱卻突然發出一陣輕微的嗡鳴,像是從遙遠的深海傳來的神秘呼喚。銀色小魚猛地一個轉向,直直地看向戴笠,它的雙眼竟泛起淡藍色的微光,那光芒幽邃而神秘,讓人不寒而栗。緊接著,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水族箱內的水開始逆時針緩緩旋轉,逐漸形成一個微型旋渦,水流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嘩嘩”的聲響。
戴笠猛地站起身來,動作之迅速讓傷口傳來一陣劇痛,但他渾然不覺,手已經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旋轉的旋渦,心中震驚不已,因為這旋渦的旋轉軌跡,竟與東太平洋能量場的氣流方向如出一轍!這絕非巧合,難道這條銀魚與能量場之間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
“等等。”戴笠喝住正要離開的副官,隨後緩緩俯身靠近水族箱,想要一探究竟。就在這時,漩渦中心緩緩浮現出一行模糊的水紋,像是某種古老而神秘的文字,可還沒等戴笠看清,那水紋便在瞬間消散,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銀色小魚也緩緩沉到了水底,恢複成了普通遊魚的模樣,悠然自得地遊動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仿佛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不用查了。”戴笠直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的語氣篤定,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它絕不是普通的魚,它是衝著能量場來的。”
二、馬飛飛的密信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照進軍統局辦公室時,一封沒有郵戳的信封悄然出現在了戴笠的辦公桌上。這信封的材質極為特殊,看似普通的紙張,一旦沾水,便會浮現出淡青色的紋路,熟悉的人一眼便能認出,這正是馬飛飛常用的加密信箋。
戴笠看到信封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拆開信封。裡麵隻有一張折疊得整整齊齊的宣紙,紙上用毛筆工工整整地寫著三行字:“銀鱗非魚,水藏玄機;三日之後,玄武湖底見;切記,獨自前來。”
“馬飛飛還活著?”戴笠的心頭猛地一震,一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有震驚,有驚喜,更多的卻是疑惑。自從東太平洋大爆炸之後,馬飛飛便與眾人失去了聯係,搜救隊在那片廣闊的海域打撈了數日,卻始終一無所獲,他早已在心底默認馬飛飛失蹤了。可如今,這封信就擺在眼前,筆跡、加密方式,每一處細節都在告訴他,這信千真萬確是馬飛飛所寫,絕無可能被仿造。
更讓他感到驚疑的是信中的“玄武湖底”四個字。玄武湖,那是南京城的風水寶地,平日裡遊人如織,湖水清澈,水深不過丈餘,怎麼可能有“底見”之說?難道馬飛飛在失蹤的這段時間裡,發現了與能量場相關的重要線索,而這個線索,竟就藏在這看似平靜的南京城內?
當晚,月色如水,灑在玄武湖的湖麵上,波光粼粼。戴笠獨自一人劃著小船,緩緩駛向湖心。四周靜謐無聲,隻有船槳劃動水麵的“嘩嘩”聲。他將手探入水中,指尖剛一接觸湖水,便感受到了一絲微弱的能量波動,那波動雖弱,卻與東太平洋能量場的頻率隱隱呼應,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突然,水下傳來一陣強大的拉扯力,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拖拽著他。戴笠本能地握緊船槳,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應對未知的危險。就在這時,船底的水麵泛起了與水族箱中相同的淡藍光斑,那些光斑閃爍跳躍,仿佛在傳遞著某種神秘的信號。
“果然有問題。”戴笠低聲自語道,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剛要進一步探查,遠處卻傳來了憲兵巡邏隊的腳步聲。他心中暗叫不妙,迅速收起船槳,小心翼翼地劃向岸邊。馬飛飛在信中特意叮囑“獨自前來”,顯然是不想驚動旁人,這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隱秘,他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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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內鬼浮現
距離馬飛飛約定的日期還有兩天,軍統局內卻突然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負責保管東太平洋行動檔案的檔案室,在夜間竟然遭人潛入,部分關於能量場頻率的重要記錄不翼而飛。這些記錄可是威廉姆斯博士留下的珍貴資料,記載著設備的關鍵參數,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極有可能重新觸發能量場的不穩定因素,引發一場更大的災難。
“查!立刻封鎖所有出口,給我排查昨晚值班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許放過!”戴笠憤怒地拍案而起,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傷口也因憤怒而隱隱作痛,但他此刻顧不上這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找出內鬼,追回失竊的檔案。
排查工作一直進行到深夜,整個軍統局都籠罩在一片緊張壓抑的氣氛之中。終於,副官匆匆趕來報告:“局長,有重大發現!昨晚值班的電訊科科員趙安,今早沒來上班,我們在他的宿舍裡發現了這個。”說著,副官遞上一枚銀色徽章,徽章上刻著“黑蛟”二字,那字體剛勁有力,正是日本“黑蛟”小組的標識。
“趙安……”戴笠攥緊徽章,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趙安,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看似老實本分的科員,竟然是日本間諜!更可怕的是,趙安負責日常通訊工作,對他與各地據點的聯絡方式了如指掌。如今檔案失竊,對方極有可能順著這些線索找到玄武湖,破壞馬飛飛的計劃。
“備車,去玄武湖!”戴笠當機立斷,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突然,他想起馬飛飛曾經在夢中對他的告誡——“小心你身邊的人”,原來這句警示,指的就是潛伏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內鬼。
車子剛駛出軍統局大門,戴笠便從後視鏡中發現了一輛黑色轎車,正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他冷笑一聲,心中暗自思忖,果然不出所料。他不動聲色地讓司機故意繞路,在南京城的大街小巷中穿梭,試圖擺脫跟蹤。最終,車子停在了玄武湖附近的一條小巷中。
黑色轎車果然緊隨其後,停在了不遠處。車門打開,從裡麵下來兩名黑衣男子,他們身形矯健,眼神警惕,正是日本鬼子“黑蛟”小組的特工。
“看來,山本毅雄也盯上玄武湖了。”戴笠壓低帽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迅速繞到小巷深處,從後備箱中取出備用手槍,仔細檢查了一番。他知道,這場圍繞能量場的激烈角逐,已經從遙遠的東太平洋蔓延到了南京的心臟地帶,而即將在玄武湖底舉行的會麵,無疑將成為新的戰場,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馬飛飛在榕樹下與戴老板會麵時,回憶起自己失蹤這段時間的經曆。原來,他去了戴老板的家鄉,仔細勘察了戴老板的陽宅風水。那裡山環水抱,風景秀麗,乍一看是絕佳的風水寶地。為了深入研究戴老板的祖墳風水,馬飛飛不辭辛勞,遍訪戴氏族人,終於找到了一些關鍵線索。他運用青銅羅盤的特殊功能,定位出戴老板的祖墳並不在浙江,而是遠在廣東汕頭澄海的一個秘密山穀之中。那個山穀四周群山環繞,地勢險要,風水地理十分奇特,戴老板祖墳的布局融合了當地獨特的宗教信仰和風水文化,彆具一格。
戴笠祖宗墳墓坐北朝南,與中山陵朝向一致,但馬飛飛發現其中存在風水上的缺陷。“山後無靠,東西兩側皆空虛”,這種格局在風水上是大忌,可能會對後代運勢產生不利影響,子孫的發展或許會受到阻礙,難以得到貴人相助。此外,戴笠的祖墓地位於縉雲山南麓,南麓為火旺之地,從五行相生相克的角度來看,火旺克金,這對後代運勢同樣不利,容易導致意外傷災和疾病的發生。而且,墓地風水格局狹窄,形成了“困龍局”,就像是被困在牢籠中的巨龍,無法施展拳腳,不利於子孫的長遠發展。
馬飛飛一片熱心,將這次調查戴老板祖宗陰陽二宅風水的詳細情況和盤托出。戴老板聽後,當即提出遷移祖墳,希望能改變家族運勢。馬飛飛卻搖了搖頭,耐心勸阻道:“不必要,你的上人祖穴已經是定局。這個穴沒有水浸與蚊侵,你的上人在裡麵居住還算舒服,不必驚動他們。”言畢,他便準備返回東太平洋島嶼,以免家人牽掛。
然而,戴老板的性格向來強硬,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被勸阻。他四處尋找高人,重金聘請重慶地師金吊桶出麵,在廣西十萬大山中尋龍點穴。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一佳穴——猛虎擒豬。戴老板大喜過望,趕忙召集族人,在金吊桶地師的帶領下,前往廣東縉雲山南麓遷移祖骨。
他們趁著夜色,一行人悄然來到戴老板的祖墳墓前。金吊桶神色莊重,先對著墳墓燒了玄冥香,行了三跪九叩大禮,隨後取出竹簽,準備從墳墓地中定方位,好讓仵作動土挖棺,移出骨石。當他用木棰敲打竹簽時,竹簽碰到了棺材板,發出沉悶的聲響。金吊桶心中一陣狂喜,知道找對了地方。他又拿起洛陽鏟,從竹簽處用力敲了幾下棺材板。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從地下突然傳出一個婦人的厲聲喝叫:“什麼人三更半夜敲門!”聲音尖銳而淒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驚悚。金吊桶自恃道行高深,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他再次用洛陽鏟碰了幾下棺材板。這下,地下傳來更加憤怒的喝聲:“原來是小金老頭,你敲我門,吵醒娃娃睡覺。等我放好娃娃,上去找你算賬!”話音剛落,隻見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個母夜叉,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張開雙手,一下子卡住了金吊桶的頸部。金吊桶嚇得臉色慘白,雙眼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戴老板的手下見狀,趕忙七手八腳地將他抬下山。
後來,戴老板向族長了解情況,才知道這個墳墓的主人是他的祖母,當年死於難產,這是一座母子墳。金吊桶經此一嚇,再也不敢動遷移墳墓的念頭。但戴老板依舊不死心,為了順利遷移墳墓,他不惜從東太平洋火烈島調回鬼母與馬飛飛,希望他們能為自己遷移祖墳墓出謀劃策,排憂解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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