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探湖底密道
到了約定那天的三更天,玄武湖上飄著層薄得像紗的霧。戴笠換了身黑短褂,腰杆上彆著兩把槍,一個人劃著小木頭船往湖心飄。月亮被雲遮得嚴嚴實實,就剩點兒微光,也就船底水麵上,飄著些像水族箱裡銀魚似的淡藍光斑,忽明忽暗的,跟引路的星星似的。
船剛停穩,水下突然傳來陣耳熟的嗡嗡聲——跟那天水族箱裡的動靜一模一樣。戴笠趕緊按住腰上的槍套,就見船底的光斑“唰”地一下亮了不少,在水麵上拚出個半人高的拱門樣子。湖水順著拱門邊往上湧,愣是空出一條濕淋淋的石階,一直通到湖底深處。
“果然是道水門。”戴笠深吸口氣,攥著槍就踩下石階。通道兩邊的岩壁上,嵌著些發藍光的蚌殼,把路照得清清楚楚。走了大概三十來步,前頭冒出道石門,門上刻著跟銀魚光斑一樣的彩虹紋路,紋路正中間,居然嵌著枚跟趙安宿舍裡那枚一模一樣的“黑蛟”徽章。
他剛伸手要碰那徽章,身後忽然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戴笠猛地轉過身舉槍,就見馬飛飛提著盞青銅燈從黑影裡走出來,燈芯跳著的火光,把他臉上的疤照得格外清楚。
“戴老板,來得還挺準時。”馬飛飛把燈擱在石台上,眼睛盯著石門上的徽章說,“這是山本毅雄設的套,他早料到你會來。”
二、黑蛟的陷阱
戴笠收槍的手頓了頓:“趙安偷了檔案,可他咋知道玄武湖的線索?”
“金吊桶動墳那晚,母夜叉一出來,黑蛟小組的人就在暗處盯著呢。”馬飛飛用指尖劃著石門上的紋路,“他們跟著你們去了澄海山穀,又順著風水線索摸到這兒——這石門後頭,根本不是啥能量場線索,是能把玄武湖能量引爆的‘水雷’,用的還是威廉姆斯博士的參數。”
話剛說完,石門突然“哢嗒哢嗒”響起來,嵌在紋路裡的“黑蛟”徽章亮起紅光。通道深處傳來亂糟糟的腳步聲,還夾著日本人喊口令的聲音。馬飛飛猛地把青銅燈往石階上一砸,燈油灑得滿地都是,火光“騰”地一下起來,把通道口堵得嚴嚴實實。
“走!從側邊洞繞!”馬飛飛拽著戴笠往右邊岩壁跑,那兒居然藏著道隻能容一個人過的窄縫。倆人剛擠進去,身後就傳來石門打開的巨響,接著就是“砰砰砰”密集的槍聲。
窄縫那頭是個潮乎乎的溶洞,鐘乳石上掛著水珠,滴到地上的水窪裡,泛著跟銀魚一樣的藍光。馬飛飛從懷裡摸出青銅羅盤碎片,把碎片往水窪上一貼,水麵上立馬顯出一行字:“銀魚引路,墳局破局”。
三、墳中玄機現
“墳局?”戴笠盯著水麵上的字,突然想起遷墳時的怪事,“我祖母的母子墳,還跟這能量場有關係?”
馬飛飛點點頭,把羅盤碎片按在鐘乳石上,溶洞的牆慢慢移開,露出幅刻在石頭上的風水圖——圖裡縉雲山南麓祖墳的位置,居然跟東太平洋能量場的坐標連成條直線,而玄武湖,正好在這條線的正中間。
“你祖母的墳可不是普通的母子墳。”馬飛飛指著圖裡祖墳的位置說,“下葬的時候布了‘鎖靈陣’,把能量場的弱波動鎖在墳裡頭,護著戴家的運勢。可金吊桶動墳的時候,把鎖在墳裡的‘靈’給驚著了,那母夜叉不是啥鬼怪,是能量場波動弄出來的‘靈相’。”
他話還沒說完,溶洞外頭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湖底都在晃。馬飛飛臉色一變:“黑蛟的人把水雷引爆了!能量場波動要衝破鎖靈陣了,得趕緊回墳地!”
倆人順著原路往回跑,剛鑽出湖底通道,就見玄武湖上翻著渾濁的水花,淡藍色的光斑在浪尖上瘋了似的閃。遠處縉雲山那邊,居然升起來道紅色的光柱,直直戳向夜空——那正是祖墳的位置。
戴笠攥緊了槍,眼裡透著股狠勁:“山本毅雄想借著能量場毀了鎖靈陣,斷我戴家的根基,還想弄出南京的能量亂流。這回,絕不能讓他得逞!”
馬飛飛從懷裡摸出枚青銅符,遞給戴笠:“這是破‘困龍局’的符,去墳地的路上,指定少不了一場惡仗。”
夜裡頭,倆人朝著縉雲山的方向飛快趕去。身後,玄武湖的水花越湧越猛,紅色光柱越來越亮,一場圍著風水和能量場的硬茬較量,才剛開個頭。
後來馬飛飛跟鬼母師太一起,燒了道安靈符,領著幾個土著仵作,把戴老板祖婆的骨石遷到廣西十萬大山的“猛虎擒豬”寶穴下葬。結果第二天,大山底下的村子裡,村民就跑到村公所告狀,說這陣子村裡頭邪乎得很,雞不打鳴,狗也不叫喚,壓根不知道是咋回事。村公所主任本身也是個地師,一琢磨就知道是山上的虎穴被人下葬了才鬨出這動靜。等曉得是戴老板的祖墳葬在這兒,也隻能憋著沒話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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