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海燕營初陣:三門灣閃電戰
七月天熱得邪乎,東太平洋的海風刮過來都帶著股焦糊味——小鬼子早把三門灣當成自家後花園了,潛艇在這兒補給,還修了三座岸炮堡,把整個海域封得嚴嚴實實。
馬飛飛那性子,從來就沒服過軟。這回直接給海燕營下了死命令:六小時內把炮堡拔了,給盟軍主力艦隊開道。換旁人指定得犯怵,可海燕營那幫糙漢子,早攥著拳頭等這一天了。
張海燕那娘兒,是真的猛——海燕營營長,腰杆上彆著雙槍,後背還插把短劍,帶著六十號“浪客隊”,駕著四艘快艇,悄沒聲兒地鑽到灣口礁石縫裡貓著。
後半夜她親自帶八個潛水的好手,跟魚似的在水裡鑽,一口氣遊了六百來米。剛摸上岸,鬼子的探照燈“唰”地就掃過來,晃得人睜不開眼。張海燕半點不慌,抬手兩槍就把燈打炸了,跟著手腕一甩,短劍“噌”地割斷電話線——得,三座炮堡立馬成了瞎子,連個招呼都沒法打。
接著她分兩路動手:一路扛著土造的“火龍雷”——說白了就是煤油桶塞黑火藥,味兒衝得嗆人,可勁兒大,一炸就把彈藥洞掀了個底朝天;另一路搶上製高點,把鬼子的92式重機槍奪過來,掉個頭就朝下麵掃。
子彈飛得“嗖嗖”響,硝煙裹著土腥氣,鬨得跟打仗的電影似的。結果呢?才四小時十分鐘,仗就打完了——鬼子要麼躺那兒不動了,要麼舉手投降,海燕營就五個兄弟擦破點皮。
這事兒傳到東太平洋軍統遠征軍旅部,馬飛飛立馬給張海燕記了個“乙種一等功”。後來這事兒在海燕營傳得邪乎,成了實打實的傳奇。
二、龍脈之怒
紅帆船“哐當”猛地一震,龍骨“嘎吱”響得滲人,跟老骨頭被硬生生掰彎似的。魏光榮一個趔趄,她單膝跪到甲板上,手掌按在潮乎乎的船板上——那木頭跟活了似的,在她手下輕輕顫。
這回不是從船底下撞的,是側麵!啥大家夥貼著船身遊過去,糙拉拉的皮磨著木頭,“刺啦刺啦”的聲兒聽得人牙酸,後背直冒涼汗。
“不是章魚!”師雲玄向來沉得住氣,這會兒也急得喊出聲。她手裡的羅盤指針轉得跟瘋了似的,被啥看不見的勁兒扯著,最後“啪”地定在火山方向。“是更大的東西——龍脈的護主給驚著了!”
海水突然跟燒開了似的滾起來,一串血紅的大泡“啵啵”炸了,飄出股硫磺混著鐵鏽的味兒,衝得人頭暈。馬飛飛手裡的骨笛“唰”地就燙起來,刻著“何日君再來”的字縫裡滲出血紅的微光,跟火山裂縫裡的光對上個勁兒——倆眼似的,都透著怒。
“麥木少爺!”馬飛飛扯著嗓子喊,聲音都發緊,“你之前見的那鐵籠子,是不是也發這光?”
麥木少爺死死扒著船舷,指節攥得發白,臉白得跟見了鬼似的:“是!可那光弱多了……跟這個比,就是孫子輩的!”
裂縫裡的紅光“騰”地就亮了,一道燙人的光柱戳穿海霧衝上天,把半邊天都映紅了。海水紅得跟血池子似的,能瞅見條老長老長、渾身覆著骨鱗的影子在船下遊——遊得邪乎,一會兒跟蛇似的扭,一會兒跟箭似的躥,看得人眼暈。
“左滿舵!”魏光榮吼著撲過去搶舵輪,那架勢跟要跟船一塊兒沉似的。紅帆船擦著道突然冒出來的黑背鰭躲開——那鰭邊閃著金屬的冷光,快得跟刀刃似的。
師雲玄忙從懷裡掏出發黃的地圖,紅光一照,地圖上藏著的細印全顯出來了——龍牙根火山周圍密密麻麻全是小記號,每個記號旁都標著日本假名,看得人頭皮發麻。
“是探測點……”她倒抽口涼氣,聲音都抖,“小鬼子在整條龍脈上釘釘子!”
話剛落,火山裂縫裡突然傳出“嗡嗡”的機器響,刺得人耳朵疼。一根粗eta管子從紅光最亮的地方慢慢冒出來,管身上的日之丸標誌在紅光照著,紮眼得很。管口正對著他們的船,跟要吞了人似的。
“撤!離那射線遠點兒!”瑪麗尖叫著撲向船邊。
一道慘白的光從管口射出來,沒打紅帆船,直直射進船底下的海裡。海水“滋啦”一下就變成蒸汽,“嗷”地吼著衝上天。被光打中的那東西——這會兒看清了,是條老得不能再老的巨鰻——突然發出震耳朵的尖嚎,又疼又怒,聽得人頭皮發麻。
海麵“轟”地炸了。
巨鰻猛地蹦出水麵——身子大得嚇人,身上不是鱗,是結了晶的骨甲,甲片縫裡流著跟岩漿似的紅光。它腦袋上沒眼,就一道橫穿過頭骨的發光玩意兒,正對著那鬼子的設備發狠——光閃得嚇人,跟要燒穿啥似的。
紅帆船被掀起來的浪拋上天,馬飛飛失重得飄起來,死死抓著主桅,骨笛脫手飛出去,可在空中繞了圈,又自己落回他手裡。一股陌生的勁兒順著笛身往他胳膊裡鑽,跟有條火龍在血管裡竄似的。
他下意識把骨笛湊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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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個啥調子,就一聲尖得紮耳朵的長音,“嗷”地撕開空氣——聽得人心裡發緊。
發光的巨鰻“咚”地就是一顫,腦袋上的光閃得亂七八糟,跟被鎮住了似的。遠處鬼子的設備“啪”地爆了,那根eta管上“哢哢”裂出縫,跟要碎了似的。
裂縫裡的紅光閃得更瘋,跟骨笛的聲兒湊成了一塊兒。整個海麵開始轉,一個老大的漩渦冒出來,把紅帆船和發狂的巨鰻一塊兒往中心扯——跟無底洞似的,啥都要吞。
“龍脈醒了!”師雲玄,她在風裡喊,聲音被刮得零零碎碎,“笛聲是鑰匙!”
馬飛飛接著吹,笛聲不尖了,沉得發古,每個音都能讓海水跟著顫——跟大海嘮嗑似的。巨鰻慢慢靜下來,沉回水裡,繞著紅帆船遊,不像是要害人,倒像個護著船的。那模樣,跟找著丟了多年的娃似的,軟和得很。
旋渦慢慢歇了。
突然就靜下來——隻剩海風“呼呼”刮,船帆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掉,還有後頭那“刺啦刺啦”、沒停過的刮擦聲。
所有人“唰”地轉頭。
綁著鐵籠的木筏居然好好的,在浪裡飄著。籠裡的紅光全滅了,能看清裡頭的東西——不是活物,是塊黑黢黢、不規則的結晶,芯子裡還有點兒微弱的紅光,跟快滅的星星似的,蔫蔫地閃,跟在做最後掙紮。
再遠點兒,黑霧跟海平麵接茬的地方,三艘鬼子驅逐艦的影子越來越清楚——把後路堵死了,擺開打架的隊形,主炮“嘎吱嘎吱”轉過來,正對著這孤零零的紅帆船,還有旁邊那艘怪木筏。炮口黑沉沉的,看得人心裡發毛。
馬飛飛放下骨笛——笛身還溫乎著,跟剛打完一場仗似的。他抬眼瞅著那慢慢圍過來的鐵船影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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