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血戰邊陲野人山·鐧影磷火_馬飛飛傳奇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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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血戰邊陲野人山·鐧影磷火(1 / 1)

原文再續。

黎明前的霧氣像浸了血的棉絮,沉甸甸裹在野人山的半山腰,連呼吸都帶著鐵鏽般的涼意。馬飛飛伏在一塊青石後,指尖摳進潮濕的泥土,能觸到昨夜百姓送來的炒米袋,粗布口袋上還沾著灶火的餘溫,混著山間腐葉的腥氣。他腰間的八卦金裝鐧與青石相撞,發出細碎的嗡鳴,鐧身內蘊的真氣隨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震蕩——這柄伴隨他闖蕩抗日戰場多年的兵刃,早已染過倭寇的血,也沾過山林猛獸的髓,此刻正靜靜等候一場生死廝殺。作為國民黨軍部在編的邊陲抗日遊擊支隊司令員,他肩上扛著的,是守住這條彈藥與傷員運輸生命線的重任。

抬眼望去,山脊上的日軍機槍陣地像一頭蟄伏的鐵獸,沙袋堆砌的堡壘後,不僅有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更有三名身著黑色勁裝的武士肅立。他們腰間佩著狹長的武士刀,刀鞘上嵌著猙獰的銅獸紋,其中一人袖口繡著猩紅太陽紋,正是日軍從東瀛請來的“暗影流”忍者首領宮本一郎。昨夜探子回報,宮本一郎的忍術詭譎狠辣,能在霧中隱去身形,更擅長淬毒飛鏢,已有三名抗日邊陲遊擊支隊的隊員無聲無息倒在他手下,屍體上隻留一個細小血洞,片刻便化為烏黑色。

“擲彈筒準備。”馬司令員壓低聲音,喉結狠狠滾動,唾沫咽下去時帶著喉嚨的乾澀。他身後,三具擲彈筒穩穩架在鬆軟的腐葉上,炮手老趙的額角沁著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淌落在布滿老繭的手背上。老趙原本是騰衝城裡的鐵匠,掄了二十年鐵錘,手上力道比誰都足,三年前倭寇燒了他的鐵匠鋪,殺了他妻兒,他便帶著一把自製的鐵炮加入遊擊隊,此刻調整仰角的手勢,仍帶著打鐵時丈量鐵料的精準。

更遠處的密林裡,藏著遊擊支隊的三名江湖劍客高手。獨眼李望山手持望劍,青色布衣在霧中若隱若現,左眼處的黑布遮去大半疤痕,劍鞘間藏著七枚銀針,皆是淬過麻藥的獨門暗器;嶽鎮山袒露著黝黑的胸膛,腰間掛著鎮嶽巨劍,劍梢纏著鋒利的鐵鉤,他年輕時曾在長江沿岸抗擊倭寇,巨劍下亡魂多是凶殘的日本鬼子,此刻正用粗布擦拭劍上的鏽跡;還有一位蒙麵女子,身著紫色勁裝,腰間懸著一柄軟劍,身形纖細卻透著淩厲氣場,正是馬司令員麾下第九名劍客淩若霜,她手中的寒冰劍劍身泛著淡淡寒氣。

“放!”

馬司令員話音未落,三枚榴彈已劃出低平的彈道,帶著呼嘯鑽進霧氣,精準落在日軍機槍陣地的沙袋上。爆炸聲掀起的泥土中,混著碎裂的木箱與飛濺的彈殼,一道黑影突然從霧中竄出——宮本一郎揮刀劈來的氣勁竟將一枚尚未落地的榴彈劈成兩半,火藥在半空炸開,火光映亮他猙獰的麵容。

“八嘎!”宮本一郎怒喝一聲,身形如鬼魅般躍下山脊,手中武士刀直刺馬司令員麵門。刀鋒未至,一股森寒殺氣已撲麵而來,馬司令員瞳孔驟縮,腰間八卦金裝鐧瞬間出鞘,青灰色的鐧光如閃電劃破霧氣,與武士刀狠狠相撞。“鐺”的一聲巨響,金屬碰撞的銳鳴震得周圍樹葉簌簌作響,馬司令員隻覺手臂發麻,虎口隱隱開裂,宮本一郎的內力竟比他預想的更為深厚。

獨眼李望山見狀,望劍一揮,七枚銀針如流星般射向宮本一郎後心。宮本一郎側身旋身,武士刀挽起一道刀花,將銀針儘數斬斷,卻不料嶽鎮山的鎮嶽巨劍已如泰山壓頂般劈來,劍梢的鐵鉤直指他的腳踝。“雕蟲小技!”宮本一郎冷笑,腳尖點地,身形陡然拔高,在空中翻轉之際,數枚黑色飛鏢從袖中射出,飛鏢帶著刺鼻的腥氣,顯然淬了劇毒。

“小心!”淩若霜的聲音從霧中傳來,紫色身影如箭般射出,軟劍抖出朵朵劍花,將飛鏢儘數擊落。她的劍法輕盈靈動,如蝴蝶穿花,劍尖所過之處,霧氣都被劈開一道裂痕。宮本一郎見偷襲不成,怒喝著揮刀迎上,武士刀與軟劍相撞,火星四濺,兩人在霧中纏鬥起來,身影時而交錯,時而分離,兵刃碰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陣地另一側的日軍已亂了陣腳,歪把子機槍的射擊軌跡歪歪斜斜,子彈打在樹乾上,濺起的木屑像針一樣紮進馬司令員的手背。他沒理會那火辣辣的刺痛,反而猛地抓起身邊的衝鋒號,轉身對著號手吼:“吹衝鋒!”

號聲尖銳地撕破霧氣,穿透爆炸聲和兵刃碰撞聲,在山穀間回蕩。山腳下突然湧出更多人影,不是穿著軍裝的戰士,而是附近村寨的百姓。推獨輪車的漢子把沉重的車板卸下來,扛在肩上當盾牌,車輪還在慣性地滴答轉動;白發老者佝僂著腰,懷裡抱著鼓鼓的沙袋,腳步蹣跚卻一步不肯落後,他手中還握著一把砍柴刀,刀身雖鏽跡斑斑,卻被磨得鋒利;幾個半大的孩子跟在後麵,手裡攥著撿來的石塊和削尖的木棍,臉上沾著泥,眼神卻亮得驚人。

人群裡,穿藍布衫的婦女格外顯眼,她懷裡抱著的不是往常送來的飯菜,而是一捆用麻繩捆得整整齊齊的手榴彈,導火索被她用牙齒咬得長短一支,露出泛白的牙印。她是老趙的鄰居王大嫂,丈夫上月送彈藥時被日軍機槍打死,此刻她的眼神裡沒有悲傷,隻有複仇的決絕,腳踝上纏著的布條已被血浸透,每走一步都微微踉蹌,卻硬是咬著牙,把沙袋穩穩堆在戰壕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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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們兒,回來!”馬司令員吼了一嗓子,聲音被新一輪的爆炸聲吞沒。他正欲衝過去護她,宮本一郎的武士刀已再次劈來,刀風裹挾著寒氣,竟在他胸前劃開一道血口。馬司令員咬牙不退,八卦金裝鐧橫劈豎砍,鐧身上漸漸泛起紅光——這是他壓箱底的“燎原鐧法”,每一招都帶著烈火般的氣勢,是他當年在峨眉山學藝時,恩師所傳的獨門絕技,此刻在怒火催動下,鐧勢愈發淩厲。

宮本一郎漸漸落入下風,他沒想到這位國民黨遊擊支隊的司令員竟有如此深厚的武功,武士刀的刀刃已被八卦金裝鐧砸出數個缺口。他眼角餘光瞥見戰壕邊的王大嫂,突然心生毒計,虛晃一刀逼退馬司令員,身形陡然射向王大嫂,武士刀直刺她的後心。

“小心!”馬司令員目眥欲裂,猛地將八卦金裝鐧擲出,鐧身帶著呼嘯的真氣,精準地撞在武士刀側麵。宮本一郎的刀勢一偏,砍在王大嫂身邊的沙袋上,沙袋瞬間炸開,泥土四濺。王大嫂轉身,毫不猶豫地拉開一枚手榴彈的導火索,朝著宮本一郎撲過去:“狗倭寇,給我丈夫償命!”

宮本一郎臉色大變,側身躲閃,卻被王大嫂死死抱住小腿。手榴彈的引線已快燃儘,馬司令員嘶吼著衝過去,八卦金裝鐧再次入手,一鐧劈在宮本一郎的肩膀上。“啊!”宮本一郎發出淒厲的慘叫,肩膀鮮血噴湧,他一腳踹開王大嫂,正欲遁入霧中,獨眼李望山的望劍已纏住他的手腕,嶽鎮山的鎮嶽巨劍狠狠劈在他的膝蓋上,淩若霜的軟劍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轟!”手榴彈在不遠處炸開,王大嫂的身影消失在火光中。馬司令員望著那片彌漫的硝煙,眼眶通紅,八卦金裝鐧上的血跡順著鐧身滴落,落在潮濕的泥土裡,暈開一朵朵暗紅的花。

山脊上的日軍仍在負隅頑抗,機槍的掃射越來越密集,不少百姓和戰士倒在血泊中。老趙紅著眼,將一枚枚榴彈塞進炮筒,每一發都精準地落在日軍陣地,他的手臂被彈片劃傷,鮮血順著炮筒流下,卻渾然不覺,嘴裡反複念叨著:“狗日的倭寇,老子殺了你們!”

獨眼李望山望劍一揮,銀針接連射倒幾名日軍機槍手,他縱身躍上山脊,望劍化作利刃,橫掃之間,日軍士兵紛紛倒地。嶽鎮山的鎮嶽巨劍勢如破竹,劍梢的鐵鉤勾住日軍的機槍,猛地一拉,將機槍硬生生拽斷,隨後一劍劈在日軍士兵的頭顱上。淩若霜的軟劍更是狠辣,劍尖所過之處皆是要害,她蒙麵的黑布被鮮血染紅,眼神卻愈發冰冷,每殺一名倭寇,便在心中默念一句家人的名字。

馬司令員提著八卦金裝鐧,一步步走上山脊,鐧身每一次起落,都帶走一條倭寇的性命。他的武功本是江湖路數,此刻卻與戰場廝殺融為一體,八卦金裝鐧的鐧風越來越烈,竟將周圍的霧氣都吹散了幾分。宮本一郎躺在地上,肩膀和琵琶骨的傷口不斷流血,他掙紮著想要爬起,卻被馬司令員一腳踩住胸口。

“你們這些侵略者,也配踏足這片土地?”馬司令員的聲音冰冷刺骨,八卦金裝鐧架在宮本一郎的脖頸上。

宮本一郎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卻仍嘴硬:“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寧死不降!”

“那便去死!”馬司令員手腕用力,八卦金裝鐧斬落,宮本一郎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睛圓睜,滿是不甘與恐懼。

戰鬥持續到正午,霧氣漸漸散去,陽光穿透雲層,照在野人山的山脊上。日軍的陣地已被夷為平地,沙袋、機槍、屍體雜亂地堆在一起,鮮血順著山坡流淌,染紅了沿途的草木。活著的戰士和百姓癱坐在地上,有的互相包紮傷口,有的默默清理戰友的遺體,還有的望著遠方的騰衝城,眼裡滿是疲憊與堅毅。

馬司令員站在山脊最高處,八卦金裝鐧插在泥土裡,鐧身仍在微微震顫。他望著山下蜿蜒的小路,那是運送彈藥和傷員的唯一通道,此刻已被鮮血浸染,卻終究守住了。老趙走過來,肩膀上的傷口纏著粗布,手裡捧著一把炒米,遞到馬司令員麵前:“司令員,吃點吧,王大嫂……她最後送來的。”

馬司令員接過炒米,指尖觸到粗布口袋,仿佛還能感受到灶火的餘溫。他慢慢嚼著,炒米的香味混合著血腥味,在口腔裡彌漫開來。獨眼李望山走到他身邊,望劍輕輕一揮,掃去他身上的塵土:“馬司令,此戰雖慘勝,但守住了生命線,也算不負犧牲。”

淩若霜摘下麵罩,露出一張清麗卻帶著傷疤的臉龐,她望著遠方的天空:“這隻是開始,倭寇未除,我們的戰鬥就不會結束。”

嶽鎮山拍了拍馬司令員的肩膀,鎮嶽巨劍在他手中轉了個圈:“不錯,隻要還有一口氣,老子就跟倭寇乾到底!”

話音剛落,西側密林突然傳來異響。馬司令員眼神一凜,隻見數十名日軍殘兵正借藤蔓掩護迂回包抄,為首者身披猩紅披風,手持一柄鋸齒長刀,正是宮本一郎的副手佐藤雄。此人擅使“血浪刀法”,刀刃淬有劇毒,中刀者頃刻潰爛身亡,此刻正帶著殘兵悄悄逼近百姓藏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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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陣!保護鄉親!”馬司令員暴喝一聲,八卦金裝鐧橫掃地麵,激起一圈泥沙。獨眼李望山聞聲躍上青石,望劍劍鞘猛然抽出,七枚銀針呈北鬥狀射向敵群。佐藤雄獰笑揮刀,鋸齒刀刃竟將銀針儘數絞碎,毒針落地處草木瞬間枯黑。

嶽鎮山怒吼著掄起鎮嶽巨劍迎上,巨劍與鋸齒刀相撞,迸出刺目火花。兩人纏鬥十餘回合,嶽鎮山忽覺虎口發麻——那鋸齒刀暗藏機關,每次碰撞便彈出倒刺,已在他掌心劃開三道血槽,毒血順著劍柄滴落,在泥土中蝕出細孔。

“老嶽退後!”淩若霜清叱一聲,軟劍如靈蛇出洞,直取佐藤咽喉。佐藤側身避過,卻不料劍尖突然分裂成九股劍芒——此乃“九宮劍陣”絕技,劍芒專攻穴道。佐藤左肩中招,踉蹌後退時,三名忍者借樹冠掩護,已摸到百姓身旁,手中短刀閃著寒光。

馬司令員縱身撲救,八卦金裝鐧脫手擲出。鐧身旋轉間撞飛忍者手中毒鏢,餘勢不減直取佐藤後心。佐藤反手格擋,刀鐧相擊瞬間,馬司令員借力翻身,恰好接住回旋的金裝鐧。此時嶽鎮山已撕下衣襟紮緊傷口,鎮嶽巨劍橫掃千軍,將逼近的日軍逼退三步。

獨眼李望山望劍點地,劍鞘中突然彈出三寸劍刃。他踏罡步鬥,望劍在沙地上劃出太極圖案,銀針借卦位飛射。佐藤驚覺腳下泥地突起土錐,正是“奇門遁甲”中的地煞陣,退路被封。淩若霜軟劍連閃,三名忍者咽喉綻開血花,當場斃命。

佐藤見勢不妙,突然從懷中掏出磷彈,火光乍現的瞬間,嶽鎮山巨劍劈空,將磷彈擊向半空。燃燒的磷粉灑落樹冠,引燃大片藤蔓。馬司令員趁機揮鐧猛攻,八卦金裝鐧的八角棱刺儘數沒入佐藤胸膛。佐藤低頭看著胸前血洞,鋸齒刀當啷墜地,刀身突然彈出毒囊。馬司令員早有防備,抬腳踢飛毒囊,毒液濺在刀刃上騰起青煙。

“倭寇的伎倆,終究難成氣候。”馬司令員抽回金裝鐧,鐧身帶出一蓬血雨。佐藤仰麵倒下時,磷火已蔓延至日軍殘兵陣中。百姓們趁機推倒獨輪車,車板上堆滿的沙袋滾落山坡,將火勢壓滅大半。

硝煙中,獨眼李望山望劍歸鞘,輕撫劍鞘上的焦痕:“馬司令,此戰雖勝,但野人山瘴氣將起,須速離此地。”嶽鎮山用鎮嶽巨劍挑起佐藤的鋸齒刀,刀身突然“哢嗒”裂成兩段,露出內藏的毒針機關。淩若霜望著燃燒的密林,軟劍收入鞘中時發出清越龍吟:“騰衝城還有更多這樣的妖刀等著我們。”

馬司令員抹去鐧身血汙,陽光正穿透雲層,將八卦金裝鐧的銅獸紋照得金光流轉。山風送來遠處江水的腥鹹,混著焦土氣息灌滿胸腔。他轉身望向百姓,那些沾染了血跡的炒米袋,仍散發著溫熱的米香。活著的百姓正互相攙扶著整理物資,孩子們將撿來的石塊整齊堆在戰壕邊,仿佛下一秒就要投入新的戰鬥。

馬司令員握緊手中的八卦金裝鐧,鐧身的寒氣與掌心的熱血交融。他知道,野人山的血戰隻是序曲,騰衝城的街巷裡,還有更殘酷的廝殺在等待。但隻要這些並肩作戰的戰友還在,隻要支持他們的百姓還在,這柄染血的金裝鐧,就會一直守護著這片山河。

山脊上,風掠過草木的聲響,像是犧牲英靈的低語,又像是衝鋒的號角。馬司令員抬手抹去額頭的血汙,目光堅定地望向騰衝城的方向,那裡的硝煙已在天際彌漫,一場更大的惡戰,即將拉開序幕。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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