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長白山下_馬飛飛傳奇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48章 長白山下(1 / 1)

原文再續。入鄉隨俗:

——咱用林海雪原那嘎噠的大茬子味兒,重新給你嘮一遍——

一、月芽兒照“離魂兒”

半夜三更,津浦線上那趟“悶罐子”軍列跟抽了風似的,哐當哐當往北大荒方向躥,鐵軌都讓震得直打擺子。末一節車廂的棚頂遭炮彈啃了個碗大的窟窿,外頭的雪麵子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往裡灌,一挨上鐵皮就結成冰嘎巴,又尖又硬,紮進骨頭縫兒裡涼得人直打激靈,那股子勁兒老霸道了!

馬飛飛盤腿大坐,屁股底下墊著塊破軍大衣,手裡掐著九根銀針,針尾巴上拴著比頭發絲還細的紅線,手腕子一抖,“嗖嗖嗖”跟撒流星似的,全釘進淩若霜胸口那幾處要命的大穴。

“回陽九針,封穴拔寒!”他嗓門兒壓得低低的,嘴裡哈出的熱氣順著銀針往姑娘身子裡鑽,“妹子,你體內那寒毒都攻到心口窩了,再硬撐著運功跟我較勁,小命兒就得交代在這悶罐子裡!”

淩若霜小臉兒白得跟敷了層霜似的,嘴唇凍得發紫,可腰板兒還挺得筆直,跟長白山的青鬆似的不彎腰。她不吱聲,反手並指如劍,“噗”地一下就戳在馬飛飛肩窩的槍傷上,那力道又快又狠。

“冰魄指,給你拔毒!”她的聲音冷得跟臘月裡的“玻璃葉”似的,刮得人耳朵生疼,“那鉛子兒再往肉裡鑽半寸,你那‘回風舞柳’的輕功可就耍不動啦,到時候隻能跟老黃牛似的慢慢挪!”

倆人一個運著純陽真氣,一個放著至寒內力,兩股真氣在中間“呲呲”地往一塊兒纏,跟燒紅的烙鐵遇上冰坨子似的,車廂裡的溫度忽冷忽熱。倆人的衣服邊兒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子,連眉毛胡子都掛著白霜,活像被倆大凍梨扣在裡頭,動彈一下都“哢嚓哢嚓”響。

車廂裡沒人敢吭氣,就聽雪粒子砸在冰殼上,“叮叮當當”跟打小鈸似的,脆生生的。旮旯裡,日俘黑田那老鬼子,讓鐵鏈子鎖得跟條“凍帶魚”似的,五花大綁,腳腕子上還扣著“磷火簧管”,那玩意兒邪乎得很,隻要一扯鐵鏈子,“咣”一家夥就能炸上天,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他閉著眼睛嘟囔日語,嘰裡呱啦的,聽著跟老和尚念經似的,讓人心裡發毛。

鄧翠新蹲在旁邊,一邊給淩若霜掖了掖衣角,一邊給大夥翻譯:“這老鬼子念叨‘雪裡埋火,火裡孕花’——說白了就是大雪殼子裡藏著火種,大火堆裡才能開出仙花。”她瞥了一眼馬飛飛,嘴角撇了撇,“翻譯成人話,就是‘雪絨花’跟‘赤炎草’得擱一塊堆兒長,缺一個都活不成,合著是在這兒暗示咱倆得互相配合呢!”

嶽鎮山抱著他那口“鎮嶽”大劍,跟抱著個柴火墩子似的,沉甸甸的。劍鞘上刻著“鎮山七截陣”的圖譜,他一呼一吸之間,劍身就跟著車廂的晃動輕輕共振,發出“嗡嗡”的低鳴,跟深山老林裡的虎嘯似的,透著股子威懾力。

冼時遷窩在煤堆裡,渾身黑黢黢的就露倆眼睛,手裡拿著把匕首削竹片子,三兩下就拚成了個“長白山沙盤”,又拿炭筆在上麵劃拉:“鬼門崖在長白山的西坡,得翻三道雪嶺,小鬼子的巡邏隊隔三差五就出來遛彎兒,跟看家狗似的,咱得貓著腰貼山根兒走,不能讓他們瞅著影兒。”

正說著,列車“哐當”一聲巨響,闖過了山海關。站台那邊的小鬼子探照燈“刷”地一下掃過來,雪麵子反射著光,賊辣刺眼,照得人睜不開眼睛。眾人趕緊縮著脖子往陰影裡躲,大氣都不敢喘。就在這時候,車頂上空一隻雪鷹“呼啦啦”掠過,爪子底下吊著個小錫牌,“奉天憲兵”四個黑字一晃而過,看得真真的。馬飛飛心裡“咯噔”一下:奉天的鷹咋跑到山海關來了?這裡頭指定沒好事,八成是小鬼子有啥陰招!

二、沈陽夜“漏湯”

傍晚時分,軍列“吱嘎”一聲怪叫,終於靠上了奉天驛。站台上的小鬼子“黑帽憲兵”排成一溜兒,跟電線杆子似的戳著,槍刺子鋥亮,在夕陽下閃著寒光,瞅誰都跟瞅著胡子土匪)似的,眼神凶巴巴的。

按之前合計好的章程,眾人分三撥開溜,各走各的道:

馬飛飛和淩若霜裝成“小兩口”,淩若霜頭上蓋著塊紅蓋頭,腳下踩著雙“高腳”繡花鞋,鞋跟兒老高,一走一趔趄,看著就跟沒踩穩似的;

鄧翠新和嶽鎮山扮成“倒騰草藥”的“老客”,倆人肩上扛著大麻袋片子,裡頭看著鼓鼓囊囊的,其實塞著嶽鎮山那口“鎮嶽”大劍,外麵裹了層乾草,掩人耳目;

冼時遷負責押著黑田,走貨運通道,對外號稱“送麻風病人回老家”,省得小鬼子盤查。

“站住!”一個黑帽憲兵端著槍一橫,攔住了馬飛飛和淩若霜的去路,“證件拿出來瞅瞅!”

馬飛飛趕緊從懷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假結婚證”,臉上笑得跟個“傻麅子”似的,點頭哈腰:“老總,咱小兩口回老家辦事兒,您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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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憲兵斜著眼睛瞅了瞅淩若霜,眉頭一皺:“把蓋頭撩起來,讓我瞅瞅!”

淩若霜心裡咯噔一下,手上卻不慌不忙,輕輕掀開蓋頭一角。她臉上早拿“冰肌易容”的藥膏抹得蠟黃蠟黃的,還故意“咳咳”咳嗽了兩聲,那病秧子味兒十足,看著就沒精氣神。憲兵一瞅這模樣,趕緊直擺手:“走走走!彆在這兒晦氣!”

另一邊,冼時遷照著黑田後腦勺“啪”地拍了一下,壓低聲音罵道:“快,給老總磕頭!彆耽誤事兒!”黑田心裡把冼時遷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臉上卻得裝成“麻風病人”的模樣,臉上抹的紅斑跟“猴屁股”似的,看著就惡心。憲兵瞅著這光景,嫌晦氣得慌,抬腳就踹了過來:“滾遠點!彆傳染給老子!”

眾人就這麼“溜溜達達”地出了車站,直奔小西關的“興棧”。掌櫃的是個“老韃子”,其實是抗聯的暗樁,一口地道的東北大碴子味兒,見人就笑嘻嘻的:“幾位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啊?店裡有熱乎的酸菜豬肉燉粉條,要不要整一碗?”

馬飛飛趕緊對上暗號:“聽說老板家有‘年豬’要殺?俺們想過來瞅瞅能不能買點好肉。”

老韃子眼睛立馬一亮,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原來是自家人!裡屋請,裡屋請!”

後堂供著一尊長白山山神的木雕,山神爺扛著獵槍,怒目圓瞪,看著就威風凜凜。老韃子走到神龕跟前,一擰底座,“嘎吱”一聲,神龕底下的地窖門就開了,露出一條黑漆漆的地道,裡頭透著股子陰涼氣。

小交通員“小疙瘩”早就候在地道口了,這小子十六七歲,臉上還帶著孩子氣,見了眾人“啪”地敬了個“抗聯軍禮”,嗓門兒脆生生的:“各位叔伯,一路辛苦啦!快下來歇歇!”

眾人跟著小疙瘩進了地窖,八仙桌上早攤開了一張奉天城防圖,這可是黑田親手畫的,上麵小鬼子的炮樓、巡邏道、彈藥庫都標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嶽鎮山伸出三個手指頭,指關節“哢哢”作響:“進山有仨招,咱得選一個:一,硬磕,直接跟小鬼子刀槍見紅,那可是九死一生的買賣;二,偷摸,夜裡翻雪嶺,得把‘地毛’地形)摸得門兒清,一點差錯都不能有;三,借道,走抗聯的密道,不過這道兒可能讓小鬼子堵了,風險也不小。”

冼時遷“嘿嘿”一樂,露出兩排白牙,得意洋洋地說:“我還有第四招——小鬼子不是有支‘冬季滑雪隊’要在鬼門崖附近演習嘛?咱給他‘連鍋端’了,扒下他們的狗皮,扮成‘日軍觀察組’,大搖大擺地進鬼門崖,保管沒人敢攔!”

黑田聽了,“嗤”地冷笑一聲,滿臉不屑:“想得倒美!鬼門崖早讓山本太郎劃成‘天照試驗區’了,滿山都埋著‘風鈴雷’,那玩意兒邪乎得很,一碰就‘叮鈴’響,緊接著‘咣’地一聲就炸了,還得引發雪崩,到時候彆說人了,連耗子都跑不了!”他拿手指頭蘸了點茶水,在桌麵上畫了個圈:“雷區的坐標我門兒清,給我筆,我寫!”

鄧翠新“嘩啦”一聲,雙槍上膛,槍口頂住黑田的後腰,語氣冷冰冰的:“老實點寫,敢耍半點花招,一槍打你個‘透心涼’,讓你跟這地窖一個溫度!”

黑田嚇得一哆嗦,趕緊麻溜地找筆寫坐標,一個字都不敢錯。鄧翠新趁他不注意,偷偷往墨水裡滴了兩滴“顯影液”——這玩意兒是她的獨門秘方,日後正好用這坐標造份假情報,給小鬼子下個套。她心裡暗笑:小鬼子,等著喝老娘的“迷魂湯”吧,到時候讓你們哭都找不著北!

地窖裡的油燈忽明忽暗,映著眾人的臉,每個人眼裡都透著股子狠勁。長白山的風還在外麵呼嘯,可眾人的心早就飛到了鬼門崖,就等著跟小鬼子好好乾一場,讓他們知道咱中國人的厲害!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扒瞎”!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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