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破雒陽乾雲得璽_三國:玄行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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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破雒陽乾雲得璽(1 / 2)

卻說呂布不敵三英,狼狽逃走。盟軍見狀立刻追殺。呂布闖回關內後,董卓下令反擊,關上矢石如雨,盟軍兵馬難以前進,隻得退回。

夕陽的餘暉將聯軍大營染上一層暖金色,與戰場上尚未散儘的硝煙混合,形成一種奇特的勝利光景。營中早已不複日前的肅殺,取而代之的是震天的歡呼與喧囂。

中軍大帳內,更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袁紹作為盟主,下令大擺宴席,既是慶功,也是為今日最大的功臣——劉關張三人接風洗塵,同時更是為前日已立奇功的簡宇再次彰功。

帳內,幾盞明燈將一切照得亮如白晝。各路諸侯依序而坐,每人麵前的案幾上都已擺滿了美酒佳肴,烤肉的香氣與酒香混合,彌漫在整個空間。

袁紹高坐主位,滿麵紅光,意氣風發,他頻頻舉杯,聲音洪亮:“諸公!今日之戰,實乃討董以來第一大捷!劉關張三位英雄,真乃世之虎將!與簡將軍皆是我聯軍棟梁!來,我等共飲此杯,為三位英雄賀!為簡宇將軍賀!為我聯軍大勝賀!”

“賀!”

帳內諸侯、將領齊聲應和,聲震屋瓦,紛紛舉杯一飲而儘。氣氛熱烈到了極點。

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被安排在僅次於袁紹、曹操等核心諸侯的上首位置。簡宇的座位與劉關張相距不遠。他端著酒杯,麵帶微笑,看著這喧鬨的場麵。

他的目光尤其多在劉備身上停留。此時的劉備,雖因今日之戰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和尊重,但仍能保持那份沉穩與謙卑,這心性讓簡宇暗暗點頭。他主動舉杯向劉備示意,劉備立刻回敬,兩人雖未多言,但英雄相惜的意味已在杯酒間流轉。

整個聯軍大營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篝火點點,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與遠處虎牢關上死寂般的黑暗形成了鮮明對比。

與聯軍大營的歡騰截然相反,虎牢關卻籠罩在一片壓抑得令人窒息的低氣壓中。

董卓府內,雖燈火通明,陳設華麗,卻感不到絲毫暖意。沉重的陰影在角落裡蔓延,仿佛預示著不祥。董卓肥胖的身軀深陷在鋪著虎皮的巨大坐榻中,他脫去戎裝,隻著一件寬鬆的暗紫色錦袍,但袍子的褶皺似乎都透著一股煩躁。

他麵前案幾上的酒菜幾乎未動,一張胖臉在跳動的燭光下顯得陰晴不定,原本因酒色而泛紅的麵皮,此刻卻是一種晦暗的醬紫色。他一隻手無意識地摩挲著一個金杯,另一隻手的手指則焦躁地敲打著桌麵,發出沉悶的“篤篤”聲。

敗績傳來時那股幾乎要噴發的怒火,此刻被強行壓了下去,轉化成一種更深沉、更危險的煩悶和猜疑。他損失的不僅僅是戰場上的士兵,更是西涼軍不可戰勝的威名。

李儒靜立在一旁,眉頭緊鎖,絕計扇也收攏著握在手中,不再輕搖。他看著董卓的神色,心中飛速盤算著如何安撫,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就在這時,門外侍衛高聲通報:“呂將軍到!”

話音未落,呂布已出現在門口。他已換下那身破損的戰袍,穿了一身乾淨的黑色勁裝,但頭發依舊有些散亂,臉上那種冰封般的冷厲和挫敗感絲毫未減,甚至比前日更甚。他大步走入廳內,在距離董卓坐榻十餘步的地方停下,一言不發,直接單膝跪地,抱拳低頭,動作僵硬得如同石雕。

他沉聲道:“布……作戰不力,連番敗績,有負相國重托,特來請罪!”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蘊含著極大的屈辱和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他預想著雷霆之怒,甚至更壞的結果。

廳內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燭火輕微的劈啪聲和董卓粗重的呼吸聲。

李儒見狀,立刻向董卓使了個眼色,輕輕搖頭。

董卓肥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他盯著跪在地上的呂布,那個接連讓他失望的義子。一股邪火直衝頂門,他幾乎要抓起酒爵砸過去。但李儒之前的分析和眼前嚴峻的形勢,讓他硬生生忍住了。

沉默,令人難堪的沉默持續了半晌。

終於,董卓重重地、仿佛極其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敲擊桌麵的手指停了下來。他臉上強行擠出一個極其難看、堪稱扭曲的笑容,聲音也刻意放得柔和了些,但這柔和底下,是壓抑不住的疲憊和煩躁:“奉先我兒……這是做甚?快起!”

他並沒動,隻是抬手示意,繼續說道:“勝敗兵家常事,何罪之有?關東群鼠狡詐,以多欺少,非戰之罪也!我兒連日苦戰,辛苦了!”

這番話說完,呂布跪在地上的身體微微一震,似乎沒料到會是這般反應。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極快的詫異和疑惑,但更多的依舊是化不開的冰冷和戒備。他並不相信董卓真的毫不怪罪,這反常的寬容反而讓他更不安。

李儒適時上前,親自彎腰虛扶呂布,低聲道:“將軍,相國體恤你辛勞,切莫自責。當務之急,是養精蓄銳,共商破敵之策。”

呂布站起身,但仍微微低著頭,悶聲道:“多謝義父……不罪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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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看著呂布,心裡煩悶更甚,揮了揮手,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和疲憊:“好了好了,下去好生歇著吧!”

“末將告退!”呂布再次抱拳,然後轉身,大步離去。他的背影在燈火下拉得很長,依舊挺拔,卻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孤寂。

直到呂布消失在門外,董卓才猛地一拍案幾,震得杯盤亂響,臉上的寬厚瞬間被暴戾取代,低吼道:“文優!連敗兩陣!損我軍威!敵寇氣勢正盛,如之奈何!”

李儒手中絕計扇輕敲掌心,眼中閃爍著冷靜而狡黠的光芒。他微微躬身,聲音低沉而清晰:“相國勿憂。儒觀關外聯軍,雖號稱十數路,人馬眾多,然則各懷異心,烏合之眾耳。其軍勢雖盛,然能征善戰、對相國成威脅者,不過兩人而已。”

“哦?哪兩人?”董卓身體前傾,胖臉上露出關注的神色。

“其一,便是單騎連敗呂布的簡宇。此人身手不凡,用兵亦有章法,乃心腹大患。其二,乃是孫堅,此人素有勇烈之名,用兵凶悍,乃江東猛虎,不可不防。”李儒緩緩道來,語氣肯定。

董卓眉頭緊鎖:“簡宇……孫堅……確是勁敵!然如之奈何?難道坐視他們攻城?”

李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相國,強攻不易,何不智取?聯軍之弊,在於互不統屬,猜忌叢生。我有一計,名曰離間,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他湊近幾步,聲音壓得更低:“相國可遣心腹使者,密見簡宇、孫堅。對簡宇,便言相國賞識其才,願結秦晉之好,將渭陽君董白小姐許配於他。對孫堅,則言願將相國之女許配給孫堅之子,結為姻親。若他二人應允,得其相助,則聯軍自潰。即便不應……”

李儒眼中寒光一閃:“隻要使者踏入他二人營帳,此事便難以完全保密。其他諸侯,如袁術之輩,本就心胸狹隘,聞此消息,豈能不起疑心?屆時,盟軍內部猜忌頓生,不攻自破矣!”

董卓聽著,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胖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妙!妙啊!文優此計,甚合咱家之意!讓關東鼠輩狗咬狗!隻是……派何人去為宜?”

李儒略一沉吟:“簡宇處,可遣張繡前往。張繡與簡宇有同門之誼,由他出麵,不易引人懷疑,也好說話。孫堅處,可派李傕前去,李將軍沉穩,可當此任。”

“好!就依你之計!”董卓一拍大腿,當即下令召見張繡、李傕,麵授機宜。

夜深人靜,聯軍大營一片沉寂。簡宇的中軍大帳內,卻仍亮著燈火。簡宇並未安寢,而是端坐案前,就著明亮的燭火,仔細研讀著一卷攤開的兵法。他眉頭微蹙,神情專注,手指偶爾在竹簡上劃過,思考著布陣禦敵之道。軒轅劍靜靜地橫放在案邊,在燭光下流轉著溫潤而深沉的光澤。

忽然,帳外傳來親兵壓低的聲音:“啟稟將軍,營外有人,自稱主公故人,欲求一見。”

簡宇從兵書上抬起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如此深夜,何人來訪?且是故人?他沉聲問道:“可曾通報名姓?”

“來人隻說是北地故人,姓張。”

“姓張?北地?”簡宇心中一動,一個身影浮現腦海。他沉吟片刻,放下竹簡,右手自然而然地按在了軒轅劍的劍柄上,並非出於警惕,更像是一種習慣。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沉聲道:“請他進來……不,我親自去迎。”

說著,簡宇手持軒轅劍,掀開帳簾走出。夜風微涼,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營火在遠處閃爍,映照著巡夜士兵警惕的身影。他走到營門附近,借著火把的光亮,看清了那個站在陰影中的身影。

那人一身尋常士卒打扮,風塵仆仆,但身姿挺拔,眉宇間帶著一股熟悉的英氣。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師弟張繡!

“師弟!”簡宇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按在劍柄上的手也鬆開了,快步上前,“果然是你!怎會深夜到此?快,帳內敘話!”他上前親熱地拉住張繡的手臂,神情真摯,毫無作偽。

張繡見到師兄,眼中也閃過一絲複雜的熱切,但很快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壓下。他勉強笑了笑,拱手道:“師兄,彆來無恙。”他注意到簡宇身上那股沉穩如山又隱含銳利的氣勢,心中暗歎師兄這些年來變化甚大,威儀日重。

簡宇拉著張繡進入溫暖明亮的帳中,吩咐親兵備上熱酒和些許簡單吃食。帳內燭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帳壁上。簡宇親自為張繡斟酒,關切地問起彆後之情,問起張繡在西北的經曆。張繡一一作答,言辭間對師兄頗為敬重,兩人回憶起少年時一同習武的趣事,帳內一時談笑風生,氣氛融洽,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學藝時光。

然而,酒過三巡,簡宇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他放下酒爵,目光變得銳利起來,直視著張繡的眼睛,燭光在他深邃的眸子裡跳動。他不再寒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師弟,你我之間不必繞彎子。你今為董卓效力,又是深夜孤身前來……恐怕不單單是為了敘舊吧?是董卓派你來的吧?他想讓你勸說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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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正端起酒爵的手猛地一顫,酒水險些灑出。他心中劇震,暗道師兄果然厲害,洞察力驚人,自己還未開口,意圖已被看穿。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羞愧,放下酒爵,苦笑道:“師兄明鑒,繡弟……慚愧。實不相瞞,確是相國……派我前來。”

他深吸一口氣,既然已被點破,便不再隱瞞,將董卓欲將孫女許配給簡宇,結為姻親,並承諾榮華富貴之事和盤托出。說完,他看向簡宇,小心地問道:“相國此番誠意十足,渭陽君亦是金枝玉葉……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帳內陷入沉默,隻有燭火燃燒的輕微劈啪聲。簡宇聽完,臉上沒有任何驚喜或猶豫的神色,反而露出一絲譏誚和凜然。他緩緩站起身,走到帳中,背對著張繡,看著跳動的燭火,聲音清晰而堅定:“董卓暴虐,廢立皇帝,禍亂朝綱,殘害忠良,惡貫滿盈,天下共擊之!我簡宇雖不才,亦知忠義二字,豈能與國賊為伍,行和親苟且之事?師弟,你回去告訴董卓,他的‘美意’,我簡宇心領了,但恕難從命!”

他猛地轉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張繡,語氣變得懇切而沉重:“師弟!反倒是你!董卓倒行逆施,敗亡之日不遠!你一身好武藝,何必明珠暗投,為他殉葬?不若就此留下,你我兄弟聯手,匡正天下,建功立業,方不負平生所學!”

張繡被簡宇這一番義正辭嚴又充滿關切的話語說得心潮起伏。他深知師兄所言在理,董卓確非明主。但自己畢竟是跟著叔叔張濟投身董卓的,自己投降師兄,叔父怎麼辦?一時之間,難以決斷。

他麵露掙紮之色,低下頭,沉默良久,才艱難地開口道:“師兄好意,繡心領了……隻是……人各有誌,繡既已投身董公麾下,與叔父共同為其效力。豈可輕易背棄?今日之事,是繡唐突了。師兄既然心意已決,繡……這便回去複命。”

簡宇見張繡如此,知他一時難以回轉,更有張濟仍在董卓麾下,一時之間,不會投降。他心中暗歎,不再強留。他拍了拍張繡的肩膀,沉聲道:“人各有誌,你也有難處,我自不會強求。但望師弟記住好自為之。沙場相見,休怪師兄手下無情!路上小心。”

張繡點了點頭,不敢再看簡宇的眼睛,轉身快步走出大帳,身影很快消失在營地的黑暗中,帶著複雜難言的心情,踏上了返回虎牢關的歸途。

再說李傕懷揣著乘馬來到孫堅寨外。與簡宇營地的井然有序不同,孫堅大營戒備森嚴,哨兵眼神銳利如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剽悍之氣。通傳之後,李傕被引入中軍大帳。

帳內陳設簡單,甚至有些粗獷,正中主位上,孫堅端坐如山。他頂盔貫甲,腰佩古錠刀,麵色微赭,頷下短須如戟,一雙虎目不怒自威,此刻正冷冷地盯著進來的李傕,仿佛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器物。帳內還有程普、黃蓋、韓當等將領,皆按劍而立,目光不善。

“汝來何為?”孫堅開口,聲音不高,卻直截了當,沒有絲毫寒暄客套。

李傕被這肅殺之氣和孫堅的目光看得心頭一凜,但還是強自鎮定,拱手賠笑,將結親之言婉轉說出:“孫將軍虎威,天下皆知。相國素來敬重英雄,常言關東諸侯,唯將軍堪稱豪傑。今特遣末將前來,實有一片美意。相國有愛女,賢良淑德,欲與將軍結為秦晉之好,許配於將軍之子,兩家通好,共富貴,豈不美哉?”

他話音剛落,孫堅猛地一拍身前案幾,霍然站起!那一聲巨響震得帳內燭火都為之一晃。他麵色瞬間漲得通紅,額角青筋暴起,虎目中噴出熊熊怒火,伸手指著李傕,厲聲叱道:

“董卓逆賊!欺天罔地,滅國弑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惡貫滿盈,人神共憤!吾世食漢祿,誓欲掃清奸凶,夷其九族,懸頭國門,以謝天下蒼生!豈效無知匹夫,與國賊結親耶?!汝速速滾回,告訴董卓老賊,早早獻了虎牢關,自縛來降,或可饒他全屍!若再遲延,吾必親提大軍,踏平雒陽,將爾等粉骨碎灰!”

這一番話,如同驚雷炸響,又似刀劍齊鳴,震得李傕耳中嗡嗡作響,臉色煞白。他見孫堅怒發衝冠,手已按在古錠刀柄之上,旁邊程普、黃蓋等人更是怒目而視,手按劍柄,大有一言不合就將他剁成肉泥之勢。李傕魂飛魄散,哪裡還敢多言半句,連禮節都顧不上了,抱頭鼠竄,幾乎是連滾爬爬地逃出了孫堅大帳,仿佛背後有猛虎追趕。

李傕狼狽不堪地逃回虎牢關,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孫堅的無禮和辱罵。幾乎同時,張繡也帶回了簡宇嚴詞拒絕的消息。董卓得報,先是錯愕,隨即那強行壓抑的怒火如火山般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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