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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破雒陽乾雲得璽(2 / 2)

“氣煞我也!”董卓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案幾,杯盤酒肴摔了一地。他肥胖的身軀因暴怒而劇烈顫抖,臉上橫肉扭曲,雙眼赤紅,如同發狂的困獸,在廳內來回疾走,咆哮道:“兩個不識抬舉的狗賊!簡宇小兒!孫堅匹夫!我好意抬舉,竟敢如此辱我!我誓要將爾等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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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泄一通後,他喘著粗氣,猛地停下,朝外怒吼:“快喚李儒來!”

李儒匆匆趕來,看到滿地狼藉和董卓狂怒的模樣,心中已明了八九分。他屏退左右,上前低聲道:“相國息怒,此計不成,早在預料之中。簡宇、孫堅皆非池中之物,豈肯輕易就範?離間之效,或已種下,眼下當思應對之策。”

“如何應對?”董卓喘著粗氣,煩躁地揮手,“呂布新敗,兵無鬥誌!關東賊寇又咄咄逼人!難道要咱家困死在這虎牢關不成?”

李儒眼中精光一閃,湊近壓低聲音:“相國,溫侯新敗,軍心浮動,虎牢關雖險,恐非久守之地。儒近日聞市井童謠,曰:‘西頭一個漢,東頭一個漢。鹿走入長安,方可無斯難。’臣深思之,此乃天意示警啊!”

“哦?童謠?何解?”董卓被吸引了注意力,暫時壓下怒火。李儒捋著短須,侃侃而談:“‘西頭一個漢’,乃應高祖起於西蜀,定鼎長安,傳一十二帝;‘東頭一個漢’,乃應光武中興於雒陽,至今亦恰傳一十二帝。此乃天數輪回!‘鹿’者,天下也,帝駕也。帝駕西幸長安,正是應天順人,可避關東兵燹之災。長安有崤山、函穀關天險,易守難攻,更近隴右,資源豐沛。相國奉駕西行,暫避鋒芒,待關東聯軍自生內亂,再圖東歸,天下可定!”

董卓聽著,臉上怒容漸漸被混合著貪婪和如釋重負的表情取代。他本就有心退縮,李儒這番話正好給了他台階和理由。他猛地一拍大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非汝言,吾實不悟!不錯!不錯!雒陽氣數已衰,旺氣在長安!此乃天意!傳令下去,即刻準備,星夜回雒陽,商議遷都大事!”

董卓回到雒陽,不顧連日奔波疲憊,次日便大會公卿於朝堂。皇宮大殿,雖依舊金碧輝煌,卻彌漫著一股恐慌和壓抑的氣氛。劉協戰戰兢兢地坐在龍椅上,下方文武百官鴉雀無聲,許多人都麵色蒼白。

董卓全副武裝,按劍立於丹墀之下,目光掃過群臣,聲音洪亮而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漢東都雒陽,已二百餘年,氣數已衰!我夜觀天象,日察地脈,旺氣實在長安!為社稷計,為陛下安危計,決議奉駕西幸長安!爾等速速準備,即日啟程!”

此言一出,如巨石投水,激起千層浪。司徒楊彪出班,厲聲駁斥道:“相國不可!關中自王莽之亂後,殘破零落,至今未複。若無故捐棄宗廟,離棄皇陵,恐驚動百姓,天下震動!天下動之至易,安之至難。望丞相鑒察。”

董卓臉色一沉,眼中凶光畢露,厲聲道:“汝欲阻國家大計耶?!”

太尉黃琬亦挺身而出,亢聲道:“司徒所言極是!長安宮室儘毀,百業凋零,如何能比雒陽?此非善策!”

董卓勃然大怒,須發皆張:“關東叛賊勢大,雒陽無險可守!長安有崤函之固,近隴右,物資易集,宮室月餘可成!汝等腐儒,懂什麼軍國大事!再敢多言,休怪咱家無情!”他當即下令,將楊彪、黃琬罷官為民。

司徒荀爽還想再諫:“相國,遷都事大,百姓必生動亂……”話未說完,董卓咆哮道:“我為天下大局,豈能顧惜區區小民螻蟻之命?!”又將荀爽罷黜。

罷黜三位重臣,董卓怒氣衝衝拂袖下朝。剛出宮門上車,隻見一人攔在車前施禮,乃城門校尉伍瓊。伍瓊道:“聞相國欲遷都長安,此事關乎國本,萬望慎重!”

董卓正無處發泄的邪火瞬間找到出口。他指著伍瓊大罵:“當初就是你這廝力保袁紹!今袁紹做了叛軍頭領,你必是同黨!來人!將此賊拿下,斬首示眾!”武士如狼似虎上前,不顧伍瓊辯解,當場將其拖走斬首。血淋淋的人頭懸掛起來,整個雒陽籠罩在恐怖的殺氣之中。遷都之事,再無人敢公開反對。

董卓既決意遷都,便開始了慘無人道的瘋狂掠奪與破壞。

首先,他籌措遷都資費,派西涼鐵騎在雒陽內大肆搜捕所謂富戶。一時間,雒陽城內哭喊震天,數千家殷實百姓被任意安上罪名,插上標旗,被趕到城外集體屠殺,其家產、商鋪、囤積的糧食金銀,儘被抄沒,充入董卓私囊。

接著,李傕、郭汜率領大軍,強行驅趕雒陽及周邊數百萬民眾西遷。軍隊用刀槍皮鞭驅趕著扶老攜幼、哭爹喊娘的百姓,如同驅趕牲畜。隊伍綿延數百裡,道路上塵土飛揚,哭聲不絕。稍有行動遲緩者,或是因為饑餓、疾病、疲憊而倒下者,立刻會被押送的軍士揮刀砍殺,棄屍路旁。溝壑之中,填滿了屍體,慘不忍睹。軍隊更是趁機奸淫擄掠,搶奪百姓僅存的口糧財物,如蝗蟲過境。

臨行前,董卓下達了最瘋狂的命令:縱火!他要給關東聯軍留下一片白地!雒陽瞬間陷入火海。火焰先從皇宮燃起,南北兩宮烈焰衝天,相連成一片火海,無數輝煌宮殿在烈火中轟然倒塌,化為焦土。緊接著,宗廟、府庫、官署、民宅……全被點燃。大火蔓延開來,吞噬了一切,濃煙蔽日,火光映紅了半邊天,數月不熄。無數來不及逃走的百姓和珍貴的文化典籍、建築奇觀,一同葬身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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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夠,董卓又派呂布率軍公然發掘雒陽周邊皇陵及後妃、公卿大臣的墓葬,將陪葬的金銀珠寶洗劫一空。軍士們有樣學樣,趁機將雒陽周邊能發現的官民墳塚幾乎盜掘殆儘,暴屍荒野。暴行滔天,神人共憤!

在衝天的火光和震天的哭喊聲中,董卓押解著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劉協,裝著從雒陽搜刮來的金銀珠寶、古董珍玩、糧食布匹,在一片廢墟和屍山血海中,浩浩蕩蕩,卻又如同喪家犬般,向著長安迤邐而去。

清晨的薄霧尚未散儘,簡宇身披玄甲,按劍立於虎牢關外聯軍大營的高處,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遠處那座巍峨的雄關。連日來,關牆上雖然旌旗依舊林立,在風中獵獵作響,但一種詭異的寂靜,卻取代了往日的肅殺之氣。哨塔上的身影似乎稀疏了許多,連往日清晰的巡夜刁鬥聲也變得零星落寞。

“主公,有何發現?”劉曄悄聲走近,順著簡宇的目光望去。

簡宇眉頭微蹙,手指遙指關牆,“子揚,你看。旌旗數量未見減少,甚至比前幾日更顯嚴整,但旗角卻虛浮無力。”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似乎隻剩下泥土和草木的氣息,而非西涼鐵騎特有的那種混合著馬臊、皮革和隱隱血腥的味道,“董卓,怕是已經跑了。此乃空城計,欲拖延我等。”

劉曄仔細觀瞧,片刻後點頭:“主公英明,所見極是!旌旗虛插,乃疑兵之計。董卓新敗,絕不會困守孤關。”

“機不可失!”簡宇當機立斷,沉聲下令,“廖化、管亥聽令!”

“末將在!”兩員大將踏步上前。

“命你二人與劉曄一同統領大軍主力,整頓兵馬糧草,徐徐進發,務必穩妥!”

“得令!”

簡宇目光轉向身旁幾位躍躍欲試的驍將:“典韋、許褚、麹義!點齊一萬精銳騎兵,隨我即刻攻關!”

“喏!”三人聲如洪鐘,眼中爆發出熾熱的戰意。尤其是麹義,新投簡宇,亟需戰功證明自己,更是摩拳擦掌。

片刻之後,萬騎奔騰,卷起漫天塵土,如鋼鐵洪流,直撲虎牢關下。果不出簡宇所料,守軍見聯軍突至,主帥又是簡宇,幾乎未作抵抗。

守將趙岑本就對董卓先行逃走心懷怨憤,見大勢已去,大開關門,率眾出降。簡宇兵不血刃,拿下虎牢關,留下部分兵馬接手關防,自己片刻不停,率前鋒直奔雒陽。

尚未抵達雒陽,遠在數十裡外,已能看到天際那不祥的暗紅,濃煙如巨大的黑龍,翻滾著直衝雲霄,將半個天空都染得昏黑。隨著距離拉近,哭喊聲、慘叫聲、房屋倒塌聲混雜著火焰的劈啪聲,如同地獄的奏鳴曲,越來越清晰地傳入耳中。

簡宇一馬當先,衝上一處高坡。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眥欲裂!

昔日繁華壯麗的雒陽,已淪為一片火海。目光所及,儘是斷壁殘垣,衝天的烈焰貪婪地吞噬著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宮闕、民宅、廟宇……都在烈火中痛苦地呻吟、崩塌。

街道上,不再是車水馬龍,而是人間地獄般的場景:凶神惡煞的西涼兵卒,如瘋魔野獸,瘋狂搶掠著最後一點財物,驅趕、砍殺著百姓。老人倒在血泊中,婦女被拖拽欺淩,孩童在燃燒的廢墟旁哭喊尋找父母……屍橫遍野,血流成渠,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焦糊味、血腥味和絕望的氣息。

“董賊!安敢如此!”簡宇隻覺一股熱血直衝頂門,雙目瞬間赤紅,握住霸王槍的手指因極度憤怒而咯咯作響。他身後的將士,無不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全軍聽令!”簡宇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卻帶著斬釘截鐵的殺意,“解救百姓!撲滅大火!遇西涼亂兵,格殺勿論!一個不留!”

“殺——!”萬人齊吼,聲震四野,壓過了現場的混亂!

簡宇一馬當先,衝入混亂的街道。霸王槍所過之處,西涼兵卒如草芥般被斬倒。典韋雙戟狂舞,帶起一片血雨腥風。許褚虎吼連連,大刀劈砍,勢不可擋。麹義率部下來回衝殺,將西涼兵衝得七零八落。

戰鬥並不激烈,董卓主力早已押送著皇帝和財寶西去,留下的多是負責縱火、劫掠和斷後的散兵遊勇,毫無鬥誌。在簡宇的猛烈打擊下,西涼兵很快被清掃一空。士兵們一邊追殺殘敵,一邊奮力撲救大火,從燃燒的房屋中搶救出幸存百姓,安撫驚魂未定的人們。

簡宇率眾直衝殺到皇城區域,此處火勢尤為猛烈,昔日巍峨的宮殿大多已化為焦土。他下令全力救火,尤其是儘力保全尚未完全焚毀的宮室。隨後,他在尚未完全倒塌的建章殿基台上設下臨時軍帳。

“傳令,儘力掃除宮殿瓦礫,清理出安全區域。凡董賊所掘陵寢,無論皇陵官墳,皆派人仔細掩埋封閉,令逝者安息!”簡宇沉聲下令,語氣沉重。

夜幕降臨,大火雖被基本控製,但餘燼未熄,如同大地的傷疤,在夜色中閃爍著暗紅的光點。士兵們疲憊不堪,大多已安營休息。簡宇卻毫無睡意,他按著腰間的軒轅劍,獨自坐在殘破的殿基上,仰望著星空。今夜星空格外清晰,星月交輝,但與下方人間地獄般的景象形成了殘酷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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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觀天文,隻見代表帝星的紫微垣方向,竟白氣漫漫,黯淡無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他喃喃自語,軒轅劍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澤,仿佛與他心緒相通。

正歎息間,忽見不遠處,一口被廢墟半掩的井中,隱隱有五彩毫光透出,在夜色中忽明忽滅。

簡宇心中一動,起身走去。井口布滿苔蘚和碎磚,那五色毫光正是從井水深處透出。他心中大喜,獨自點起一支火把,左手握火把,右手握軒轅劍,用風元素托住自己,沿著濕滑的井壁緩緩而下。井水冰涼刺骨,井底似乎彆有洞天。

借著火光,他看清了光源——在一具宮女屍體頸項間的錦囊裡,有東西在月光下折射出五彩暈彩,形成了這奇異的毫光。

那人死去多時,屍體竟無絲毫腐爛,宮裝華麗,雖泡在水中,仍保持完好。簡宇心中驚疑,將其小心拖至井邊乾燥處。解開錦囊,裡麵是一個朱紅色的小匣,做工極其精美,上麵掛著一把小小的金鎖。

簡宇微一用力,震開金鎖。打開匣蓋的瞬間,即便以他的鎮定,呼吸也不由一滯!匣內鋪著明黃錦緞,上麵靜靜躺著一方玉璽!方圓四寸,上鐫五龍交紐,栩栩如生,工藝登峰造極。玉璽一角似有缺損,卻被巧奪天工地以黃金鑲嵌修補。更令人心驚的是玉璽上那八個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果然是傳國玉璽!象征著天命所歸的傳國玉璽!

簡宇心中巨震,大喜不已。他迅速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察覺,強壓下心中的狂喜與種種思緒,將玉璽小心翼翼放回錦囊,貼身藏於內甲之中。此物關係重大,絕不可輕易示人。他不動聲色地返回地麵,命人將那婦人屍身好生安葬。

再說董卓西遷,隊伍龐大而混亂,軍紀徹底敗壞。不僅西涼軍燒殺搶掠,連軍中雇傭的羌兵也徹底失去控製,肆意妄為。

侍中蔡邕與女兒蔡琰乘坐一輛簡陋的馬車,夾雜在混亂不堪的遷徙人流中。蔡邕年事已高,麵容清臒,此刻寫滿了憂憤、疲憊與無奈,他看著窗外如同煉獄般的景象,聽著百姓的哭嚎,心痛如絞。

蔡琰則緊緊依偎著父親,她雖年輕,卻已顯露出不凡的才情與堅韌,美麗的臉上強自鎮定,但緊握的雙手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他們的護衛早已在亂軍中失散或被殺死,隻剩下一個老車夫和寥寥幾個忠心家仆。

突然,一隊羌人騎兵呼嘯著從斜刺裡衝來,他們臉上帶著野蠻和貪婪,顯然看中了這輛馬車,認為其中必有財寶。

“留下錢財女人!”頭目吼道。

家仆試圖阻攔,瞬間被砍倒。老車夫也被拽下馬車,生死不知。羌兵將馬車團團圍住。

“你們要做什麼!”蔡邕又驚又怒,掙紮著起身,將女兒護在身後,指著羌兵嗬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安敢劫掠朝廷命官!”

“滾開!”頭目一鞭子抽過來,蔡邕躲閃不及,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踉蹌後退,撞在車轅上。正是:

玉笏難敵豺狼刃,殘陽空照父女啼。

欲知蔡邕父女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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