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乾雲西進救蔡氏_三國:玄行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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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乾雲西進救蔡氏(1 / 2)

上回說到,董卓強迫朝廷君臣一同西遷長安,手下軍紀敗壞,侍中蔡邕與女兒蔡琰更是被羌人包圍。

話說蔡邕躲閃不及,被羌人打了一鞭,頓時撞在車轅上。

“父親!”蔡琰失聲驚呼,連忙扶起蔡邕,“我幫你療傷!玉笛吟!”隨後,隻見蔡琰手一揮,昤曨笛出現在手中。蔡琰彙集光元素於昤曨笛處,快速吹動玉笛,奏出音符萬千,飛向四周,音符飛至羌人處,迅速爆炸開來,不少羌人因此受傷,而且還感到頭暈目眩。

同時,音符融入蔡邕體內,他身上的傷口居然迅速愈合!

“琰兒,我來助你!”蔡邕療好了傷,立刻召出飛白狼毫,大喝道,“蓊草鬱竹!”而後,蔡邕彙聚木元素,迅速揮毫寫成無數陣法附地,陣法之中,無數青草竄出,將羌人馬匹纏住,再一拽,不少羌人都掉下馬來。

同時,蔡邕將飛白狼毫往前方一揮,召喚出百餘翠竹,從天而降,墜落攻擊羌人,將這些羌人給紮成了肉串!

眼看敵人都被殺死,蔡邕這才鬆了一口氣。蔡琰連忙上前,問道:“父親,你沒事吧!”“咳咳咳……沒事。”蔡邕看著眼前血腥的場景,忍不住咳嗽起來,說道,“我們快走吧。”蔡琰點了點頭,攙扶著蔡邕,準備趕路。

誰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兩人還沒走幾步,更多的羌人湧了過來。不少人看到蔡琰,雙眼放光:“這漢人女子好生誘人!把那老頭殺掉,搶了這美人!”隨後,數以千百計的羌人從四麵八方殺來。

蔡邕見狀,眼中閃過決絕之色,扭頭對蔡琰說道:“昭姬!我們去和他們拚了!”“孩兒定與父親一同戰鬥到底!”蔡琰也不願被羌人侮辱,準備拚死一搏。

父女二人擺好陣勢,蔡邕大喝道:“蕻筠飛白陣!”

之間蔡邕凝聚大量木元素於飛白狼毫筆尖,迅速書寫飛白字體,成陣懸空,再將飛白狼毫往後方一擺,召喚出千百尖竹青葉一齊出陣,迅速攻擊四方的羌兵!羌兵中了蔡邕的攻擊,紛紛落馬,損失慘重。

但很快就有羌人轉變攻擊方式,開始放箭。蔡邕雖然擋下不少箭矢,但還是中了幾箭。

這時,蔡琰大喝道:“休傷我父!九雁動重霄!”而後,蔡琰凝聚光元素,吹笛召九雁繞父女兩人飛翔,蔡邕的傷勢被迅速治愈,注入兩人體內的光芒更是增強了兩人的力量。隨後,蔡琰音調一轉,九雁乘風而起,在蒼穹中合而為一,形成一隻巨雁,展翅而下,爆炸開來,將無數羌人給炸飛。

可縱使父女兩人拚死抵抗,但羌人數量眾多,父女二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筋疲力儘。危在旦夕。蔡琰已經無力再釋放元素力,蔡邕也是強弩之末,身上傷痕累累,眼看就要被新一批的羌人斬殺!

萬分危急之時,隻聽一聲大吼:“住手!逐日擊!”隨後,兩道光芒將蔡邕、蔡琰籠罩。然後,一把霸王槍從天而降,重重撞地,激起千層光芒,將無數羌人儘數震飛!隨後,一個英俊魁梧的身影從天而降,大喝道:“大漢驃騎將軍簡乾雲在此,兀那羌狗!安敢放肆!”

卻說簡宇得到了傳國玉璽,暗自收好,不讓他人得知。

是夜,月隱星稀,萬籟俱寂。中軍大營如同蟄伏的巨獸,在朦朧夜色中隻顯出沉默而龐大的輪廓。營內,牛油巨燭劈啪作響,跳動的火苗將簡宇的身影拉長,投在營帳壁上,隨著光影搖曳,那影子也仿佛有了生命,在無聲地舞動。

簡宇屏退左右,偌大的營帳頓時空闊起來,隻餘下他一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近乎凝滯的緊張。他並未急於動作,隻是負手立於帥案之前,目光沉靜地掃過帳內每一個角落,仿佛在確認連一絲風也無法窺探此間的秘密。他那張慣常溫和的臉上,此刻線條繃得有些緊,唇角微抿,眼底深處跳躍著一簇與平靜外表截然不同的、灼熱的火焰。他今日未著甲胄,隻一身玄色深衣,更襯得身形挺拔,卻也莫名添了幾分孤峭之感。

帳外,由遠及近傳來沉重而規律的腳步聲,如同戰鼓輕擂。典韋與許褚這兩尊門神,已按令在百步之內往複巡視,兩道鐵塔般的身影隔絕了內外,任何不經允許的靠近都會被視為挑釁。這無形的屏障,給了帳內之人一絲談論絕密事宜的底氣。

不多時,帳外親兵低聲稟報:“主公,劉曄先生、毛玠先生到。”

“請。”簡宇的聲音平穩,聽不出波瀾。

帳簾掀起,帶進一絲夜間的涼氣。劉曄與毛玠一前一後步入。劉曄年歲稍長,麵容清臒,三縷長須打理得一絲不苟,眼神銳利,透著謀士特有的審慎與機敏。他今日穿著一件半舊的青色儒袍,步履從容,但若細看,能發現他垂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縮,顯是心中並不如表麵這般輕鬆。毛玠則正值壯年,麵容方正,眉宇間自帶一股剛直之氣,他落後劉曄半步,目光迅速掃過空蕩的大帳,最後落在簡宇身上,帶著詢問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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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二人齊齊躬身行禮。

簡宇抬手虛扶,臉上露出一抹極淡的笑意,但這笑意並未抵達眼底:“子揚,孝先,深夜相召,辛苦了。坐。”他指向早已備好的兩個蒲團。

三人落座,帥案上的燭光恰好照亮了彼此的麵容。簡宇沒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題,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如同耳語,卻字字清晰:“召二位前來,是有一件至關緊要之事,關乎我軍氣運,乃至天下格局,不得不慎。”

劉曄與毛玠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劉曄微微頷首:“主公但請明言,曄與孝先,洗耳恭聽。”毛玠也沉聲道:“主公信重,玠萬死不辭。”

簡宇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掃視帳內,確認無誤後,他並未立即言語,而是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他緩緩伸手,探入自己玄色深衣的內襟之中。他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莊重,仿佛在觸碰世間最易碎又最珍貴之物。劉曄和毛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他的動作,帳內的空氣仿佛又凝固了幾分,連燭火的爆燃聲都顯得格外突兀。

片刻,一個用金線繡著雲紋的玄色錦囊,被簡宇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那錦囊不過巴掌大小,看起來並無甚出奇,但簡宇托著它的手勢,卻如同捧著千鈞重擔。他沒有看兩位謀士,而是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錦囊之上,用修長的手指,緩慢而穩定地解開了錦囊口的絲繩。

錦囊打開,露出一個更為小巧的紫檀木匣。木匣色澤沉黯,紋理細膩,在燭光下泛著幽微的光澤。簡宇的指尖輕輕拂過木匣表麵,然後,用拇指抵住匣蓋的暗扣,微微用力。

“哢噠”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帳內清晰可聞。木匣應聲開啟。

就在匣蓋開啟的刹那,帳內的光線似乎都為之一定。一枚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的玉璽,靜靜地躺在明黃色的錦墊之上。玉色溫潤,在燭光映照下,流轉著一層瑩瑩寶光,那五條盤踞的螭龍雕琢得栩栩如生,鱗爪須髯,纖毫畢現,一股磅礴古樸、威嚴厚重的氣息撲麵而來。雖然隔著一張帥案,劉曄和毛玠也能清晰地看到玉璽一側刻著的篆文——儘管看不真切全部,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這八個字如同有著魔力,瞬間擊中了他們的心神。

“!!!”

劉曄的瞳孔驟然收縮到針尖大小,一直保持的從容鎮定瞬間瓦解。他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喉嚨裡發出極輕微的“嗬”聲,身體下意識地前傾,仿佛要看得更真切些。他素來機變百出,此刻卻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半個字也吐不出來,隻是死死地盯著那方玉璽,臉上血色儘褪,隻剩下極度的震驚。

一旁的毛玠反應更為直接,他“騰”地一下從蒲團上站起,由於動作過猛,甚至帶倒了身後的憑幾。他也顧不得扶,一雙虎目圓睜,嘴巴微張,粗重的呼吸聲在靜默的帳內異常清晰。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釘在玉璽之上,那眼神中混雜著難以置信、狂熱,以及一絲本能的敬畏。他伸手指著玉璽,手指卻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同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靜止。帳內隻剩下三人或急促或壓抑的呼吸聲,以及燭火不安的跳躍。

這死寂般的震驚持續了足足有十息之久。簡宇將兩人的反應儘收眼底,他並沒有催促,也沒有任何得意之色,隻是靜靜地合上了木匣的蓋子,將那奪人心魄的寶光重新收斂於紫檀木匣之中,然後緩緩將木匣放回錦囊,收入懷中。整個動作從容不迫,與對麵兩人的失態形成了鮮明對比。

玉璽被收起,那股無形的壓力似乎稍稍緩解。劉曄率先回過神來,他極力平複著翻江倒海的心緒,但聲音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澀聲道:“主公……這……這莫非就是……傳國玉璽?”

毛玠也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扶起憑幾,重新坐下,胸膛仍在劇烈起伏,接過劉曄的話,聲音沙啞:“和氏璧所鑄,秦相李斯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真的是它!它怎會……在主公手中?!”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簡宇,既有詢問,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

簡宇沒有直接回答玉璽的來源,他的目光掃過驚魂未定的兩位心腹,手指輕輕在帥案上敲擊了一下,這才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問出了那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玉璽在手,該當如何?”

這一問題,如同冷水潑麵,讓劉曄和毛玠瞬間從巨大的震驚和本能的狂熱中清醒過來。兩人都是當世頂尖的智者,深知這傳國玉璽所代表的,不僅是“天命”,更是足以焚身的滔天烈焰。

劉曄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中心念電轉,種種利弊得失飛速閃過。他整理了一下衣冠,神色變得無比嚴肅,甚至帶上了幾分急切,拱手沉聲勸諫:“主公!此物乾係重大,實乃天下權柄之象征!然則,福兮禍之所伏!當下諸侯並起,虎狼環伺,袁紹、袁術輩皆對此物垂涎三尺!若消息走漏半分,我軍頃刻間便成眾矢之的,恐有滅頂之災!依曄之見,此刻萬萬不可令玉璽見於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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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觀察了一下簡宇的神色,見主公並無不悅,隻是靜靜聆聽,便繼續深入剖析,語氣愈發懇切:“玉璽在此,如同懷揣驚世寶藏而行於鬨市,示之以眾,則群起而攻之;藏之於密,方能待價而沽,抑或……待時而動。主公當下首要之務,非是宣示天命,而是穩固根基,擴充實力!唯有待我主兵精糧足,雄踞一方,乃至天下有變之時,以此璽昭告天下,方可收雷霆萬鈞之效,使四方景從!此刻,必須秘而不宣!知情者,愈少愈好!”

毛玠在一旁頻頻點頭,他性格剛直,此刻進言更是直言不諱:“子揚先生所言極是!主公,此璽雖重,卻易亂人心智!切不可因得此物便以為天命在身,急於求成!玠以為,當效仿光武中興之前,隱忍蓄力。玉璽在手,於我軍而言,乃是暗藏之利器,而非明示之招牌。當務之急,是嚴守秘密,鞏固自身,絕不可讓其他諸侯,尤其是二袁,窺得絲毫風聲!否則,大業未成,而禍已至矣!”

兩人的勸諫如出一轍,都指向了“保密”與“等待時機”這一核心。他們從震驚中恢複後,首先考慮的不是如何利用玉璽獲取短期利益,而是如何規避這至高寶物所帶來的巨大風險,並為其長遠價值鋪路。

聽完兩位心腹謀士異口同聲的勸諫,簡宇臉上那抹一直若有若無的笑意,終於緩緩漾開,變得真切起來。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賞和欣慰。他身體微微後靠,倚在憑幾上,原本略顯緊繃的肩膀也鬆弛下來,整個人的氣息為之一變,從之前的謹慎凝重,變得從容了許多。

“哈哈,”簡宇輕笑出聲,聲音雖輕,卻驅散了帳內大部分的緊張氣氛,“子揚,孝先,勿需多慮。”他的目光掃過劉曄和毛玠,帶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公等所思,正是宇心中所慮。得此物時,我便知,福禍相依,豈敢輕忽?”

他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胸口,那裡藏著那方足以震動天下的玉璽,語氣沉穩而堅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眼下群雄並起,皆如饑鷹餓狼,若知玉璽在我處,隻怕這盟約頃刻便碎,刀兵立至。簡宇雖不才,亦知‘潛龍勿用’之理。”

他停頓片刻,聲音愈發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今日之事,出我之口,入爾等之耳,絕不可有第四人知。典韋、許褚,隻知守衛,不知其詳。此後,世間再無傳國玉璽下落,它已隨雒陽大火,湮滅無蹤了。”

劉曄與毛玠聞言,心中大石落地,同時更是湧起一股知遇之感。主公能如此清醒冷靜,不因得寶而忘形,實乃明主之兆。二人齊齊躬身,肅然應道:“主公英明!臣等必竭心儘力,助主公成就大業,以待天命所歸之日!”

簡宇點了點頭,帳內的燭火似乎也恢複了正常的跳動,將三人的身影投在帳壁,交織在一起。

簡宇將裝有傳國玉璽的錦囊重新貼身藏好,那方寸之物此刻仿佛有千鈞之重,緊貼著他的胸膛,每一次心跳都似乎在提醒他這份突如其來的、足以改變命運的重擔。帳內的空氣因為玉璽的現世與隱匿,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波動,此刻雖稍稍平複,卻依舊凝重。燭光下,三人的麵色都異常嚴肅,方才的震驚與勸諫餘波未平。

簡宇沒有沉浸在玉璽帶來的思緒中太久,他深知,此刻任何遲疑都可能錯失戰機。他抬起眼,目光如炬,再次投向劉曄和毛玠,那眼神已從之前的秘密分享者,切換回了執掌大軍的主帥。他身體微微前傾,手按在鋪著軍事地圖的帥案上,手指無意識地劃過代表董卓西逃路線的標記,聲音低沉而清晰,拋出了下一個關鍵問題——

“玉璽之事,暫且按下,依計而行。然則,眼下當務之急,是對董卓,是追,還是暫緩?”他頓了頓,目光在兩位謀士臉上掃過,捕捉著他們最細微的反應,“我軍入雒陽,雖有所獲,但國賊未除,天子仍在受苦。二位,依你們之見,我軍當下該如何抉擇?”

問題拋出,帳內短暫的沉默被更深的思慮所取代。隻有燭火燃燒的劈啪聲和帳外遠處隱約傳來的巡夜腳步聲。

劉曄聞言,清臒的麵容上眉頭微蹙,他並未立即回答,而是目光垂落,盯著帥案上那張粗略的輿圖,手指輕輕撚著長須,腦中飛速運轉。玉璽的出現是驚天變數,但並未擾亂他對當前軍事形勢的判斷。他迅速將玉璽之事置於腦後,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對董卓軍動向的分析中。幾息之後,他抬起頭,眼中銳光一閃,語氣肯定,沒有絲毫猶豫:

“追!主公,必須追!”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力。

幾乎是同時,毛玠也抬起了頭,他方正的臉色因之前的激動還有些微紅,但眼神已恢複了一貫的剛毅和冷靜。他接過劉曄的話,重重頷首,聲音洪亮而急切:“子揚先生所言極是!主公,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追!而且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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