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張默,回到了那座道之孤島。
太初紀元的陽光,透過時空的壁壘,溫柔地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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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一那最後一縷不滅意念,就這麼沐浴在故鄉的陽光下,臉上帶著一絲釋然,一絲解脫。
“去吧……”
他的身影如一捧被風吹起的塵埃,在陽光下緩緩的徹底的……消散。
一代仙帝,太初之主,就此落幕。
整個道之孤島,陷入了永恒的死寂。
張默獨自站在孤島的中央,看著羽化一消失的地方,久久沒有言語。
他第一次覺得,這片天,有點重。
他伸了個懶腰,將那份沉重壓在心底,臉上又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行吧,既然接了活,總得乾得漂亮點。”
他體內的力量已經消化得七七八八,那股浩瀚的力量如沸騰的岩漿,即將迎來最徹底的爆發。
是時候回去了。
張默辨明方向,一步踏出,重新回到了那條吞噬一切的紀元之墓。
歸途,比來時更加輕鬆。
那些足以磨滅準仙帝的時光亂流與紀元風暴,在他周身三尺之地便會自動湮滅,連讓他衣角飄動的資格都沒有。
他如同一位巡視自家領地的君王,在這條埋葬了無數紀元的長廊中,信步而行。
忽然。
他的腳步,停住了。
他的目光,被前方不遠處的一件奇物吸引了。
在那混亂狂暴,連光陰都要被碾碎的毀滅洪流之中。
一枚由不死鳳凰木雕琢而成的古樸發簪,正靜靜地漂浮在那裡。
它看起來是那樣的普通,沒有任何法力波動,沒有任何道則環繞。
但任憑周圍的紀元殘骸如何衝刷,任憑時光長河如何咆哮,都無法撼動它分毫,甚至無法在它那溫潤的木質表麵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一股深邃到極致,仿佛跨越了比紀元本身還要遙遠時空的哀傷與思念,自那發簪之上無聲地彌漫開來。
它像是在等待。
等待了很久很久,久到連時光都已將它遺忘。
張默的眉頭,不自覺地挑了一下。
好東西。
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這枚發簪的材質,早已達到了仙帝器的範疇。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將這件無主之物撈過來。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枚發簪的刹那。
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先天聖體道胎最深處的劇烈警兆,如一盆九幽玄冰從頭到腳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危險!
極度的危險!
那不是力量層麵的威脅,而是一種……因果層麵的,足以讓他這個變數都沾染上大麻煩的恐怖預警!
張默的手,猛地頓在了半空中。
他眯起雙眼,那雙足以洞悉萬道本源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枚古樸的發簪。
他感覺到這枚發簪之上,牽扯著一道無比龐大無比沉重,甚至比羽化一整個紀元的托付還要恐怖的因果!
這因果,絕對摻雜了仙帝!
他收回了手,沒有再嘗試。
雖然他是個樂子人,但不是個沒腦子的莽夫。
他隻是深深地將這枚發簪的模樣,以及它上麵那縷獨特的充滿了無儘哀思的氣息牢牢記在了心底。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瞬間。
他那強大到足以覆蓋一方仙域的神念,敏銳地捕捉到了發簪漂浮之處,一縷極淡卻又無比陰邪詭異的氣息,一閃而逝!
那氣息,不屬於鴻蒙萬界任何一種已知的力量。
它也不同於噬靈族那種純粹的吞噬與汙染。
那是一種……更加古老,更加上位,充滿了扭曲與瘋狂的……未知!
一個念頭在張默的心中轟然浮現。
“那發簪的因果……不屬於此界。”
他不再停留一步踏出,身形徹底消失在這片紀元之墓的儘頭。
下一秒。
無儘虛空之中,張默的身影憑空出現。
他回到了自己所處的時代。
他感知到了起源仙域的坐標,也感知到了體內那股積蓄到了頂點,再也按捺不住的浩瀚力量!
仙王境,圓滿了。
接下來便是那道橫斷萬古,困死了無數人傑的……準仙帝之門!
“也該回去看看,我那些可愛的工具人,把家裡打理得怎麼樣了。”
張默嘴角一咧,一步跨出。
身影,消失在了茫茫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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