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後,沈月在顧承澤的雲棲臻境裡休養了半個月。
曾經爬滿後背的猙獰傷口早已愈合。
經過數次激光治療,那片肌膚變得如新生般細膩光滑,褪去傷痕的脊背在清晨的陽光裡泛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連曾經最明顯的那道疤痕,也隻剩下淡淡的淺印,不仔細看幾乎察覺不到。
這天清晨,沈月剛在瑜伽墊上做完拉伸,顧承澤就從身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窩,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脖頸。
“明天我要去濱海參加一個招商會,為期五天。”
沈月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鬆下來,指尖輕輕覆在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上:“那你要早點回來。”
顧承澤卻突然收緊手臂,將她轉過來,眼神裡滿是期待:“跟我一起去?就當我們提前度個小假。”
沈月垂眸輕咬下唇,眼波流轉間滿是擔憂:“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顧承澤聞言,將她摟得更緊,鼻尖蹭過她的發頂,聲音帶著蠱惑般的溫柔:“你不在身邊,我連合同上的字都看不進去,說不定還會簽錯名字。”
“就會哄人。”
沈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卻不受控製地向上揚起,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顧承澤看著她耳尖泛起的淡淡紅暈,喉間溢出低低的輕笑,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那你是答應了?”
“嗯。”
沈月輕輕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卻足夠讓顧承澤聽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雲棲臻境巨大的落地窗,將客廳照得明亮溫暖。
沈月站在步入式衣帽間的全身鏡前,興奮地試穿一條白色的露背長裙。
這條裙子是她特意回自己公寓拿的,後背的肌膚在鏡子裡泛著細膩的光澤,完全看不出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在臭美什麼?”
顧承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poo衫,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手裡還拿著一頂白色的防曬帽。
沈月轉過身,裙擺隨著動作揚起細小的弧度,像隻輕盈的蝴蝶:“看看我的背,是不是完全好了?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她故意挺了挺胸,後背的蝴蝶骨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顧承澤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快步走上前,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指尖在她光滑的脊椎上輕輕劃過。
“嗯,比以前更嫩了。”
“但是露背裙……”
他話鋒一轉,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占有欲。
“我不管!”
沈月仰頭打斷他,眼神裡滿是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