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薑百望走的那些選手,他們在尋人時依然開著直播,算是給線上關注此事的大家一個交代,但挖掘這邊,考慮到被打生樁的死者的隱私,節目組沒有進行直播,隻是讓組裡的攝影師進行實時視頻拍攝留底。
打生樁背後是必然關聯著刑事案件,不為彆的,就為了方便後續的立案調查,影像資料備份也總歸得有。
事實上,如果不是出了喻千惠失蹤這檔事,節目組也不會現在就開挖,為了這場臨時挖掘,節目組也通知了官方,沒多久就來了幾個附近刑警大隊的警官,參與到挖掘工作中。
有機器的輔助,挖掘進度不慢,很快,一團不規則的水泥就被從地下撬出。
為了防止損壞屍體,選手和節目組都停下了暴力作業的手段,由警官們主導,用小錘和金屬楔子,一塊一塊敲落裹在屍體外圍的固化水泥。
水泥並非完全密不透風的材質,事實上,在最上麵的封頂被挖除時,一股腐爛的氣味就從水泥坑中冒出,工作人員哪怕帶上了口罩,依然能夠感覺到揮之不去的臭氣包裹著自己的口鼻。
當屍身外圍包裹的水泥被一塊塊敲除之後,這種腐臭更上一層樓,一直神色淡淡的劉若月,臉上也浮現出人性化的惡心之色,唯有幾個身經百戰的刑警,麵不改色地繼續工作。
但屍臭還不算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因為被水泥近乎密封地包裹了許久,屍身腐爛分解的速度遠低於那些曝屍於野外,或者是埋在土中的屍體。即便距離施工團隊停工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這具挖出來的男屍,仍然能辨認出生前的大致麵貌,隻是已經在分解的皮肉顯得格外惡心。
在劉若月挖到一塊疑似沾染了還未爛透的皮膚結締組織和幾團可疑毛發的時候,她立刻停下了幫助挖掘的工作,之前有多積極,此時就有多避之不及。
“我想想,這種工作還是不太適合我。”
看著劉若月的神情,刑警中幾個年紀不算太大的年輕人都非常熟悉,他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對著那些死狀淒慘,且發現時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天的腐爛屍體,也是這副模樣,不過工作時間長了,也就熬出來了,對這些事情,也很有些習慣成自然——至少此刻,他們就能麵不改色地繼續除去最後一些和屍體粘連的水泥。
無論是這些刑警還是選手們,都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靠近。
隔著大半個校園,喻千惠那頭也在指揮偃偶挖地。人工進度還是比電機要慢一些,再加上許顏寧的屍身顯然是被刻意掩埋的,埋得要更深更隱蔽,所以藝術樓的挖掘都已經接近尾聲,喻千惠這頭才剛剛挖到東西。
先挖到的是木頭,許顏寧的屍體是用棺材好好收斂了下葬的,如果喻千惠沒有緊接著挖到糯米,灑滿了乾涸血汙的五帝錢,以及其他的鎮壓之物,她大概會覺得,許顏寧是被好好安葬了的。
當然隻是大概。許顏寧這個由升旗台改造而來的孤墳,本身在風水上就不是個適合死者安息的好陰宅,埋屍之人顯然是知道許顏寧死得冤枉,很有可能成為厲鬼,所以才針對性地做了不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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