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抽出腰間佩刀,直撲過來。這一刀又快又狠,顯然是想置她於死地。
林詩音站著沒動。
直到刀鋒離她胸口隻剩三寸,她才微微側身。龍嘯雲收勢不及,整個人向前衝去。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林詩音抬手,指尖在他腕上輕輕一拂。
“當啷”一聲,鋼刀落地。
龍嘯雲慘叫一聲,抱著手腕連連後退。他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一個紫黑色的指印,整條手臂都在發抖。
“你……你這是什麼妖法?”他驚駭地看著林詩音。
“幽冥指。”林詩音淡淡道,“中者三日之內,經脈儘斷而亡。”
家丁們嘩然,紛紛後退。
龍嘯雲麵如死灰:“你……你敢殺我?尋歡不會放過你的!”
“李尋歡?”林詩音笑了,“你以為他還能護著你?”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刀,刀尖輕輕點在龍嘯雲胸口:
“這些年,你借著李尋歡的名義,吞了林家多少產業?騙了他多少銀子?真當沒人知道?”
刀尖緩緩下移,停在他丹田位置。
“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為能隨意擺布彆人命運的畜生。”
話音未落,刀尖已沒入三寸。
龍嘯雲淒厲慘叫,整個人蜷縮在地,鮮血從指縫間湧出。
“這一刀,廢你武功。”林詩音扔下刀,對呆立的家丁們說,“抬他回去。告訴李尋歡,想要解藥,明日午時親自來取。”
家丁們手忙腳亂地抬起昏死過去的龍嘯雲,逃也似的跑了。
林福這才顫聲開口:“小姐,這……這會不會太……”
“太什麼?”林詩音看著地上的血跡,“福伯,你去準備一下,把城西那處空宅收拾出來。”
“小姐要搬走?”
“不,”林詩音眼神冰冷,“是給李尋歡準備的後路。”
次日午時,李尋歡果然來了。
他獨自一人,右手還纏著布條,臉色蒼白得嚇人。
“詩音,”他聲音沙啞,“解藥。”
林詩音坐在院中石凳上,麵前擺著一壺茶。
“坐。”
李尋歡站著沒動:“龍大哥他……”
“死不了。”林詩音倒了兩杯茶,“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
“寫下休書。”林詩音推過一杯茶,“從此你我婚約作廢,林家與李家再無瓜葛。”
李尋歡猛地抬頭:“你明知道我們還沒成親,何來休書?”
“那就寫斷親書。”林詩音語氣不變,“從此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李尋歡死死盯著她,眼眶通紅:“你就這麼恨我?”
“恨?”林詩音笑了,“你也配?”
她站起身,走到他麵前:
“李尋歡,你自詡重情重義,可你對我,對龍嘯雲,做的都是什麼事?你把我們當人看了嗎?”
李尋歡踉蹌後退:“我……我是不得已……”
“好一個不得已!”林詩音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極重,李尋歡嘴角立刻見了血。
“這一掌,是替從前的林詩音打的。”她冷冷道,“她等了你這麼多年,等到的是什麼?是你把她像件舊衣裳一樣讓給彆人!”
李尋歡捂著臉,說不出話。
“寫不寫?”林詩音問。
良久,李尋歡頹然點頭:“我寫。”
紙筆備好,他顫抖著寫下斷親書。每一筆都像在割自己的肉。
寫完最後一個字,他幾乎站立不穩。
林詩音拿起那張紙,仔細看了看,收入袖中。
“解藥呢?”李尋歡問。
林詩音從另一個袖中取出一個小瓶,扔給他。
“這是解龍嘯雲毒的藥。”她說,“至於你……”
她突然出手,快如閃電,在他胸前連點數下。
李尋歡悶哼一聲,隻覺得渾身內力如潮水般退去,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你……你廢了我武功?”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留你一條命,是看在李家二老的麵子上。”林詩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從今往後,好自為之。”
她轉身往內院走去,再沒回頭。
陽光照在她背影上,藍布裙泛著淡淡的光。
李尋歡跪在院子裡,看著那個決絕的背影,終於明白——那個會對他溫柔淺笑的表妹,再也回不來了。
三日後,林府掛起了新的匾額:“林氏商行”。
林詩音站在門前,看著工人們進出忙碌。
福伯遞來賬本:“小姐,都按您的吩咐,那些不乾淨的產業都處理掉了。”
“很好。”林詩音點頭,“從今天起,林家要堂堂正正地做生意。”
她望向遠處,目光堅定。
這隻是一個開始。屬於她林詩音的人生,才剛剛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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