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九十年代末,她將目光投向了更具機遇和挑戰的香江。帶著積累的巨大財富和一顆冷硬的心,她隻身南下,隻留下足夠保證那三人餓不死但也絕不好過的生活費,以及一句警告:
“安分守己,你們還能苟活。再敢作妖,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現在,香江,尖沙咀新樓盤“維港明珠”售樓處)
售樓處裝修得金碧輝煌,人潮湧動。香江本地富豪、投資客、明星名流絡繹不絕。
李寶莉的出現,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她微笑著與幾位熟悉的富豪打招呼,流利的粵語夾雜著英語,談笑風生,氣場全開。
項目經理恭敬地彙報著銷售情況:“李總,開盤三小時,銷售額已經突破……”
李寶莉滿意地點頭。正聽著,眼角餘光瞥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在售樓處角落徘徊,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神情局促而豔羨。
是建建。原電影裡那個曾經對李寶莉有好感,後來也過得不如意的混混頭子。
他似乎也看到了李寶莉,愣了一下,眼神複雜,似乎想上前又不敢。
李寶莉心中微動,對助理低聲吩咐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建建被請到了vip室。他顯得更加手足無措。
“寶莉……不,李、李總……”建建看著眼前這個光芒四射、氣場強大的女人,幾乎無法將她與十年前漢正街那個潑辣卻辛苦的女人聯係起來。
“建建,好久不見。”李寶莉態度平和,給他倒了杯茶,“在香江做什麼?”
“混口飯吃……跟個老大,做點……生意。”建建含糊其辭,表情尷尬。
李寶莉了然。她沉吟片刻,開口道:“過去的事不提了。我這邊工地還缺個靠譜的安保隊長,管吃住,薪水按市場價。你乾不乾?”
建建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眼中閃過驚喜、羞愧,最終重重點頭:“乾!李總,我乾!我一定好好乾!”
【哇!建建!原電影裡唯一對莉寶好點的人!】
【莉姐仗義!給建建一條出路!】
【這才是恩怨分明!渣渣往死裡虐,對我好的拉一把!】
處理完建建的事,李寶莉走出vip室,心情並無太大波瀾。對她好一點的,她不介意給條出路。至於那些渣渣……
她拿起電話,撥給了工地那邊的負責人。
“那三個人,今天怎麼樣?”
電話那頭恭敬回答:“李總,按您的吩咐,‘特彆關照’了。馬學武搬鋼筋的時候閃了腰,哼哼唧唧的。他媽跑去鬨,說兒子乾不了重活,被工頭罵回去了。他兒子……看著挺陰沉的,沒說話,但活沒少乾。”
“嗯。”李寶莉淡淡應了一聲,“給他們送點‘好東西’去。”
當晚,九龍工地簡陋的工棚裡。
馬學武趴在硬板床上,腰疼得厲害,心裡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他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明明十年前,他還是風光體麵的廠辦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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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劇烈的、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刺痛鑽進他的腦袋!
無數畫麵不受控製地湧現:他提出離婚時李寶莉冰冷的眼神、辣椒水的灼痛、野狗的追咬、廠裡人的指指點點、他跪下來求李寶莉彆離婚的醜態、在倉庫搬貨的艱辛、母親無休止的抱怨、兒子冷漠的眼神……以及,如果不是他當初出軌、提離婚,如果不是他們母子一次次作妖,或許……或許李寶莉不會變得如此絕情,他們或許還能過著雖然平淡但至少溫飽體麵的生活?
“啊——!”他抱住頭,發出痛苦懊悔的嘶吼。
隔壁鋪位,馬婆婆同樣蜷縮著身體,乾癟的臉上老淚縱橫。她想起來了!她偷存折被當場抓住,她每次想搗鬼就倒黴,李寶莉賺了大錢卻對他們越來越吝嗇冷漠……還有,如果不是她一直挑唆兒子、苛待媳婦、教壞孫子,這個家是不是不會散?她是不是還能舒舒服服地做她的老太太,而不是在這臭烘烘的工棚裡等死?
另一邊,年輕力壯卻一臉陰鷙的馬小寶,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父親的懦弱與出軌,奶奶的刻薄與挑撥,還有……母親那句“哭是最沒用的”和冰冷卻真實的教導。他恨!恨父親和奶奶的愚蠢自私,毀了一切!更恨母親!恨她的強大和冷酷!她明明有能力拉他們一把,卻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泥潭裡掙紮!她為什麼要讓他們想起這一切?!為什麼?!
痛苦的呻吟、悔恨的哭泣、壓抑的怒吼,在彌漫著汗臭和絕望的工棚裡交織。
這就是李寶莉要的效果。
身體上的勞累隻是開胃小菜,精神上的淩遲才是主菜。她要他們清醒地、每一分每一秒地品嘗自己種下的苦果,在無窮無儘的悔恨與怨恨中,爛掉,臭掉。
李寶莉站在太平山頂彆墅的落地窗前,俯瞰著維多利亞港的璀璨夜景。
手機響起,是工地負責人的彙報電話。
她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了。看好他們,活還多著呢。”
掛斷電話,她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鮮紅的酒液如同欲望與複仇的血。
彈幕還在狂歡,為渣渣們遭受的折磨而叫好。
李寶莉卻輕輕抿了一口酒。
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她的商業帝國還在擴張,而他們的贖罪之路,漫長得很。
香江的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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