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站起身,走下王座,一步步靠近婉寧。
前世此刻,他一把扯碎了她的衣服。
這一次,他在她麵前停下,伸手——
卻是托起了她的下巴。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聲音出奇地平靜。
“婉寧。”
“婉寧,”拓跋宏重複,“從今日起,你住側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殿內嘩然。紫宸宮是王居,側殿曆來是寵妃住所。
“大王,這不合規矩!”丞相出列勸阻。
“規矩?”拓跋宏鬆開婉寧的下巴,轉身掃視群臣,“在代國,孤就是規矩。”
婉寧垂眸,行禮。
轉身離開大殿時,她感覺到身後數十道目光——驚愕、嫉妒、算計。
很好。
第一步,走成了。
側殿比婉寧預想的更奢華。
前世她在羊圈住了三個月才被拖到一處破敗偏殿,那時已遍體鱗傷。這一世,她洗去風塵,換上代國侍女送來的絲綢衣裳,坐在銅鏡前梳理長發。
鏡中女子容顏清麗,眼神卻深不見底。十八歲的皮囊,內裡卻是經曆過煉獄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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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王傳您共用晚膳。”侍女在門外稟報。
婉寧放下梳子。
晚膳在紫宸宮正殿。拓跋宏屏退左右,殿內隻剩二人。桌上擺滿代國特色的烤肉和烈酒,與燕國精致飲食截然不同。
“坐。”拓跋宏示意她坐在身旁。
婉寧依言落座,姿態得體,既不諂媚也不抗拒。
“你今日的舞,”拓跋宏倒了兩碗酒,推給她一碗,“不像燕國的舞。”
“婉寧即興而舞。”
“即興?”拓跋宏盯著她,“舞中帶殺氣,這是即興?”
婉寧端起酒碗,輕抿一口。烈酒灼喉,她麵不改色:“大王看出來了。”
“孤征戰二十年,什麼看不出來。”拓跋宏身體前傾,“你恨孤。”
不是疑問句。
婉寧抬眼看他:“大王會因一隻螻蟻的恨意而在意嗎?”
“你不是螻蟻。”拓跋宏的聲音低沉下去,“你的眼睛告訴孤,你不是。”
四目相對。
婉寧運轉合歡宗心法。這門功法並非靠美色誘惑,而是通過氣息、眼神、姿態的細微調整,與目標產生“共鳴”,從而影響對方情緒。此刻她釋放的不是魅惑,而是一種深沉的“吸引力”——讓拓跋宏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與眾不同,值得探究。
果然,拓跋宏眼神微變。
“吃飯。”他收回目光,語氣卻緩和不少。
用膳期間,拓跋宏問了幾個燕國的問題,婉寧謹慎作答。她既不完全迎合,也不刻意抗拒,每次回答都留有餘地,讓拓跋宏覺得她既有見識,又保持距離。
這種若即若離,恰是合歡宗心法所倡導的“牽引之道”。
晚膳結束,拓跋宏讓她回去休息,並未留宿。
婉寧回到側殿,關上門,才讓緊繃的神經稍鬆。
第一關過了。
但她知道,這僅僅是開始。拓跋宏不是容易被操控的人,他今日的寬容源於新鮮感,一旦這種新鮮感消失,或者她暴露出任何威脅,下場不會比前世好多少。
她需要更快的進展。
三日後,拓跋宏召她陪同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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