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下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我生氣的時候,打過你巴掌?”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但依舊抿著唇,不肯吐露半個字。
我沒有等他回答。也不需要他回答。
抬起另一隻手,運起一絲靈力在掌心,不是為了加重力道,而是為了確保每一次擊打都足夠清晰、足夠疼痛,卻又不會真的重傷他。
啪!
第一下,清脆響亮,打偏了他的臉。
啪!
第二下,將他偏過去的臉又扇了回來。
啪!
第三下,他的嘴角滲出了一縷鮮紅的血絲。
啪!
第四下落下,他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指印清晰。
他始終沒有發出聲音,隻是死死咬著牙,額角青筋迸起,身體因這連續的羞辱和疼痛而微微發抖,但那雙眼睛,卻像是燃起了兩簇冰冷的鬼火,直直地、充滿恨意地瞪著我。
他嘴角破裂,一縷鮮紅的血絲緩緩淌下。他低著頭,不再看我,隻是那挺直的脊背,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現在,”我盯著他,“吃不吃?”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極其緩慢地,朝著地麵,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落在我的靴尖前。
他沒有再看我。
但這個動作,比任何言語都更具挑釁,更徹底地表達了他的答案。
最後一點耐心耗儘。我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將一枚辟穀丹塞了進去,用靈力逼他咽下。
“不吃?行。餓不死就行。”
我鬆開他,直起身,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跪到院子裡反省。”
“什麼時候想通了,樂意吃飯了,什麼時候來給我請罪,為你今日的絕食認錯。”
“我原諒你了,你才能起來。”
“否則,”我頓了頓,字字如冰,“你就一直跪著。”
我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拖到庭院中央。夜風寒涼,他衣衫單薄,被我強行用靈力禁錮住跪姿。我叫來四個男侍,冷聲吩咐:
“輪流看著,他若鬆口求饒,立刻來報。”
男侍們噤若寒蟬,連連稱是。
我仿佛能聽到他們細微的、帶著畏懼和不解的議論飄來:
“正夫這是何苦……主人隻是讓他吃飯啊……”
“就是,這般硬強著,除了自己受苦,還有什麼用?”
“真是不知好歹……主人對他已是極寬容了……”
他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像一尊失去生命的石雕。
嘴角的血跡已經乾涸成暗紅色,但新的血珠又慢慢從破裂的唇角滲出,彙聚成小小一滴,顫巍巍地,最終承受不住重量,
“嗒”一聲,墜落在他麵前冰冷粗糙的石板地上,洇開一小團刺目的暗色。
我的視線,
在想象中,
在識海中,
就死死地釘在那滴血上。
仿佛能聽到它砸落的輕響。
然後,我清楚地意識到,
他不會服軟的,
哪怕跪到雙腿廢掉,
哪怕鮮血流乾,
隻要他認定了,
他就絕不會向我低頭。
這種想法帶來的,不是征服的快意,
而是一種更深的、墜入冰窟般的無力和恐慌。
——
識海中的畫麵碎裂,我的目光在現實回籠,門框上的雕花逐漸清晰。
我站在他緊閉的房門外,手裡提著晚膳的食盒,指尖冰涼。
我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拍了拍門板,聲音提高了些,卻努力壓下了裡麵的火氣:
“蕭沉!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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