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軒轅斬逆:大啟科舉伏魔錄_穿越秦朝我的皇後威儀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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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軒轅斬逆:大啟科舉伏魔錄(1 / 2)

1.紫宸夜風起,軒轅握手中

新帝趙珩立於紫宸殿正中央的丹陛之上,腳下金磚曆經太宗、世宗、今上三朝打磨,早已被無數朝臣的朝靴蹭得泛出溫潤的包漿,磚縫裡還殘留著些許經年累月的香灰。

他身上的玄色龍袍是蘇州織造局耗時半年織就,領口與袖口用銀線繡著纏枝蓮紋,針腳細密得幾乎看不見線頭,此刻正被殿外湧入的夜風輕輕拂起邊角,露出內襯月白色的絹布,那絹布上還繡著一朵極小的墨梅,是皇後親手所縫。

龍袍下擺繡著的五爪金龍更是極儘精巧,龍首高昂著朝向肩頭,龍身盤旋而下,每一片龍鱗都用足金錘成的金線縫製,在殿內燭火的映照下明暗交錯,泛著細碎的光澤,仿佛下一秒就要掙脫布料的束縛,騰雲駕霧飛向穹頂。

夜風從殿門的朱紅雕花欞格間鑽進來,帶著宮牆外梧桐樹的涼意,吹得殿內懸掛的十二盞宮燈輕輕晃動,燈影在金磚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極了他登基這三個月來,從未停歇過的風波。

他右手緊握軒轅劍的劍柄,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連虎口處都隱隱傳來一陣酸脹——這把劍比他平日練劍用的桃木劍重了三倍不止,劍身更是長過他的小臂,若非他自少年時便跟著太傅習武,此刻恐怕連握穩都難。

劍柄上纏著一層深藍色的鮫綃,那是太宗朝傳下的舊物,鮫綃的質地柔軟卻異常堅韌,哪怕曆經數十年,表麵依舊光滑如新,隻是邊角處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磨損。

鮫綃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龍涎香,那香氣並非人工熏製,而是當年太宗將鮫綃浸泡在龍涎香膏中整整三年才形成的,如今哪怕隔著一層衣料,也能清晰聞到。

這香氣混雜著殿內香爐飄出的檀香,形成一種沉穩而威嚴的氣息,縈繞在新帝鼻尖,讓他想起少年時在東宮讀書,太宗坐在窗邊翻書,身上也總是帶著這樣的味道。

抬眸望向穹頂,第一百零八顆算靈傀儡核正懸浮在最高處的藻井中央,恰好對著丹陛的位置,像是一顆懸在頭頂的毒瘤。

那核體通體漆黑,像被濃墨反複浸染過的星辰,直徑約莫三寸,比他拇指粗不了多少,卻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壓迫感,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它吸走了溫度。

核體表麵刻著細密如蟻的埋怨數符文,每一個符文都不足米粒大小,卻筆畫清晰,像是用極細的針一點一點刻上去的,符文與符文之間用細線連接,形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

符文以暗紅色的顏料勾勒,那顏料不知是用什麼製成,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光澤,流轉間還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黑色光暈,光暈邊緣縈繞著幾縷若有若無的黑氣,像活物般扭動著,時不時探向殿內的朝臣。

這是暗騎都尉用來操控人心的惡毒法器,新帝早在登基前,就從太傅的密檔裡見過關於它的記載。

密檔裡說,這類傀儡核需用枉死者的骸骨碾碎,混合著他們的怨念煉製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形成初步的核體,後續還要不斷喂食怨念,才能擁有操控人心的能力。

核內禁錮著數十個枉死者的怨念,那些怨念不是自然消散的,而是被暗騎都尉用邪術強行從屍身中剝離的,每一道怨念都帶著死者最後的痛苦與不甘。

每到深夜,隻要靠近傀儡核三丈之內,仔細聽就能聽到核內傳來微弱的哭嚎——那哭聲時而像老人的歎息,時而像孩童的抽泣,隻要被這光暈籠罩,哪怕是剛正不阿的朝臣,也會在三日內淪為唯命是從的傀儡,太傅的師兄就是因此背叛了太宗,最終被賜死在天牢裡。

2.傀儡藏怨念,朝臣皆屏息

新帝深吸一口氣,左手按在腰間的玉帶之上,指尖輕輕摩挲著玉帶表麵的紋路——這玉帶是用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玉質溫潤,觸手生溫,上麵雕刻著九條形態各異的小龍,環繞著中間的一顆玉珠。

玉帶上鑲嵌著一塊暖玉,那暖玉是太後在他登基那日親手為他係上的,當時太後握著他的手說:“珩兒,這暖玉能安神定魂,你登基後萬事艱難,帶著它,也算哀家陪在你身邊了。”

此刻暖玉的溫度透過指尖傳來,順著血脈流遍全身,讓他緊繃的神經稍稍舒緩,連握著劍柄的手都鬆了幾分,虎口的酸脹感也減輕了些。

他知道,此刻殿內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不能慌,也不能露怯——他是大啟的新帝,是太宗選定的繼承人,必須撐起這萬裡江山,護住殿內這些忠臣。

殿內朝臣皆屏息凝神,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整個紫宸殿安靜得隻剩下燭火燃燒的“劈啪”聲,還有夜風穿過欞格的“嗚嗚”聲。

站在最前排的丞相周敬之雙手合十,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連鬢角的白發都在微微顫抖——他昨天剛收到消息,自己的嫡孫周明遠也在這次科舉的寒士中,若是傀儡核的怨念擴散,明遠恐怕會有危險。

戶部尚書李默悄悄攥緊了朝笏,朝笏是用象牙製成的,表麵刻著他的官階與姓名,此刻朝笏上的紋路都快被他捏平了,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象牙被擠壓後的細微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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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殿外巡邏禁軍的甲葉碰撞聲,都透過敞開的殿門傳來,“叮鈴哐啷”的聲響在安靜的殿內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敲在朝臣們的心上,讓他們愈發緊張。

新帝緩緩抬起手臂,動作不快,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殿內的空氣仿佛都隨著他的動作凝固了,連燭火的跳動都慢了幾分。

隨著他手臂微微上揚,軒轅劍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劍身在燭火下泛著冷冽的青光,像一道閃電劃破殿內的昏暗,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劍風裹挾著龍涎香的氣息,從丹陛上擴散開來,先是拂過前排朝臣的衣擺,再慢慢飄向殿門,連殿外的夜風都仿佛被這劍風壓製,變得微弱起來。

這道劍風直劈向那顆懸浮的算靈傀儡核,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絲毫停頓——新帝知道,他必須一擊即中,若是給傀儡核反應的時間,核內的怨念恐怕會提前爆發,到時候整個紫宸殿的人都可能遭殃。

劍脊泛著冷冽的青光,那青光不是燭火的反射,而是劍身本身攜帶的靈氣,據說軒轅劍是上古神器,曾斬過蛟龍、除過妖魔,劍身內藏著一股浩然正氣,專門克製這類邪祟之物。

劍身上鐫刻的上古雲紋在運動中亮起,雲紋原本是淺灰色的,此刻卻泛著淡淡的金光,像是有無數星辰在劍身上流轉,每一道雲紋都仿佛活了過來,在劍身上緩緩遊動。

新帝能清晰地感受到,劍柄傳來一股溫熱的力量,順著他的手掌流進體內,與暖玉的溫度交織在一起,讓他原本有些顫抖的手臂變得穩如磐石。

他盯著傀儡核,眼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堅定——他要毀掉這顆傀儡核,毀掉暗騎都尉的陰謀,護住大啟的朝堂,也護住那些還在驛館裡等待放榜的寒士。

3.劍破傀儡核,黑霧散金磚

“哢嚓——”清脆的碎裂聲在殿內回蕩,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像是寒冬裡冰棱從屋簷上斷裂的聲響,又帶著一絲玉石破碎的脆感,在安靜的紫宸殿裡格外刺耳。

這聲音讓前排的丞相猛地閉上了眼睛,戶部尚書也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連殿外的禁軍統領都停下了腳步,探頭往殿內望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結果,等著看這顆困擾了朝堂數月的傀儡核,是否真的能被毀掉。

新帝沒有停手,依舊保持著揮劍的姿勢,直到他看到傀儡核上的裂紋越來越大,才緩緩收回手臂,軒轅劍的劍尖還殘留著一絲黑氣,那黑氣碰到空氣後,瞬間就消散了。

他盯著傀儡核,心跳比剛才快了幾分——這是他第一次親手使用軒轅劍對抗邪祟,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暗騎都尉的法器,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能握緊劍柄,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軒轅劍剛一觸碰到傀儡核,那黑色的核體便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縫隙先是細細的一條,像頭發絲一樣,隨後迅速變寬,不到半息的時間,就裂到了核體的邊緣。

縫隙中湧出濃黑的霧氣,那霧氣比殿外的夜色還要黑,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像是常年埋在地下的屍體散發出的氣息,剛一出來就彌漫在丹陛周圍,讓靠近的朝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霧氣裡隱約傳來淒厲的哭嚎,那哭聲尖銳刺耳,不似人聲,像是無數孩童在同時哭泣,又夾雜著老人的哀嚎,聽得人頭皮發麻,渾身發冷,站在後排的幾個年輕翰林甚至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新帝握緊軒轅劍,將劍身橫在身前,劍身上的雲紋亮得更甚,金光從雲紋中擴散開來,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向他湧來的黑霧——他知道,這些黑霧就是核內的怨念,一旦被它們纏上,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瞬息之間,傀儡核便徹底碎裂,化作無數道黑色的光點,像被打碎的墨珠,散落在空中,又慢慢往下墜落,每一顆光點都帶著一絲微弱的黑氣,卻再也沒有之前的壓迫感。

光點像被風吹散的塵埃,飄落在殿內的金磚上,金磚是太宗朝鋪設的,當時為了讓紫宸殿更顯威嚴,太宗特意讓人從江南運來最好的金磚,每一塊都經過千錘百煉,表麵光滑如鏡,能清晰倒映出光點的影子。

可下一秒,光點便消散得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隻有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腐臭氣息——那是枉死者怨念消散時留下的味道,隨著夜風從殿門飄出去,很快就淡了下去。

新帝鬆了口氣,左手從玉帶上移開,指尖的暖玉依舊溫熱,他抬頭望向穹頂,剛才傀儡核懸浮的位置,此刻隻剩下空蕩蕩的藻井,夜明珠的光芒重新灑下來,讓殿內恢複了往日的明亮。

朝臣們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站在後排的一位年輕翰林忍不住低呼一聲,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慶幸,他旁邊的禦史剛想瞪他,卻發現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困擾了他們這麼久的傀儡核,終於被毀掉了。

站在前排的丞相緩緩鬆開雙手,指節上的青白漸漸褪去,他往前走了一步,對著新帝躬身行禮:“陛下神威,一舉破除邪祟,實乃大啟之幸,萬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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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尚書也跟著躬身,聲音比剛才平穩了許多:“陛下英明,有軒轅劍護佑,暗騎都尉的陰謀定然無法得逞!”

其他朝臣也紛紛躬身行禮,口中說著祝賀的話,殿內的氣氛瞬間輕鬆起來,連燭火的跳動都顯得歡快了些,夜風也仿佛帶上了暖意,不再像剛才那樣冰冷。

4.餘孽藏殿外,寒士隱危機

可新帝的眉頭卻並未舒展,他不僅沒有露出笑容,反而握緊了軒轅劍,目光轉向殿外——就在傀儡核碎裂的瞬間,他清晰地感受到,殿外傳來十二股微弱卻邪惡的氣息,那氣息與傀儡核的怨念相似,卻又多了幾分血腥的黏稠感。

這氣息像細小的毒針,透過敞開的殿門,穿過飄動的宮燈,刺向紫宸殿,每一股氣息都對應著一個方向,像是有人在殿外的十二個位置,同時釋放出邪祟的力量。

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感受那些氣息的來源——它們不在皇宮的侍衛身上,也不在宮牆的守衛身上,而是來自更遠的地方,來自科舉考生居住的驛館方向,來自那些通過九宸渾象鑒選拔的寒士身上。

新帝的心沉了下去——他以為毀掉主傀儡核就夠了,沒想到暗騎都尉早就做好了準備,把子傀儡核植入了寒士體內,那些寒士,恐怕已經成了暗騎都尉的棋子。

他睜開眼睛,目光掃過殿內的朝臣,聲音比剛才嚴肅了幾分:“諸位卿家,傀儡核雖破,但暗騎都尉的餘孽未除,此事還未結束。”

這句話讓剛放鬆下來的朝臣們瞬間又緊繃起來,丞相抬起頭,眼中帶著疑惑:“陛下,此話怎講?傀儡核已碎,怨念也已消散,難道還有其他邪祟?”

新帝點了點頭,手指向殿外:“方才傀儡核碎裂時,朕感受到十二股邪惡氣息,來自驛館的寒士身上——暗騎都尉應該是把子傀儡核植入了他們體內,用主核操控,如今主核已碎,子核恐怕會失控。”

戶部尚書臉色一變,他負責科舉的後勤,驛館的糧草都是經他手調配的,若是寒士出了問題,他難辭其咎:“陛下,那驛館現在有禁軍守衛,是否需要立刻派人去控製那些寒士?”

新帝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殿門邊,望向驛館的方向——夜色濃稠,隻能看到遠處幾點微弱的燈火,那是驛館裡還在挑燈夜讀的寒士,可他知道,在那些燈火之下,隱藏著十二顆隨時可能爆發的子傀儡核。

他想起三天前,九宸渾象鑒選拔結束時,太傅曾提醒過他,這次的寒士中有幾人氣息異常,當時他以為是寒士們長途跋涉太過疲憊,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那些異常的氣息,就是子傀儡核的征兆。

軒轅劍在他手中輕輕嗡鳴,像是在提醒他,那些子傀儡核比主核更危險——主核隻是固定在一處,子核卻在活人體內,一旦失控,不僅寒士會喪命,還會波及周圍的人,甚至可能讓怨念擴散到整個京城。

新帝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著朝臣:“李尚書,你立刻讓人去驛館,通知禁軍統領李銳,密切關注寒士的動向,一旦發現有人異常,先控製起來,不要傷了他們的性命——那些寒士也是受害者。”

戶部尚書立刻躬身:“臣遵旨!”說完便轉身快步走出殿門,朝戶部的方向跑去,他的朝靴踩在金磚上,發出急促的聲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丞相看著新帝,眼中帶著擔憂:“陛下,子傀儡核在人體內,若是強行取出,恐怕會傷了寒士,不如傳太醫署的醫正前來,看看是否有破解之法?”

新帝點了點頭:“周丞相,你立刻去太醫署,讓醫正們帶上所有解毒驅邪的藥材,隨你去驛館——記住,此事要保密,不可驚動其他寒士,以免引起恐慌。”

丞相躬身應下:“臣遵旨!”隨後也轉身離開了紫宸殿,他的腳步比戶部尚書慢些,卻依舊帶著急切,畢竟他的嫡孫還在驛館裡,他必須儘快找到破解之法。

5.驛館夜驚魂,寒士現異狀

禁軍統領李銳正站在驛館門口的石階上,手裡握著一把長刀,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街道——今夜的月色格外昏暗,雲層厚重得像一塊黑布,把整個京城都籠罩在陰影裡,連街邊的燈籠都顯得格外微弱。

他剛接到新帝的旨意,要密切關注寒士的動向,心裡正犯嘀咕——這些寒士都是通過九宸渾象鑒選拔出來的,個個都是飽讀詩書的才子,能有什麼異常?可旨意已下,他隻能嚴格執行,把原本巡邏的禁軍調了一半過來,守在驛館的各個出口。

驛館的大門是朱紅色的,上麵釘著銅釘,此刻緊緊關著,隻有側門留了一道縫,供守夜的驛卒進出,側門旁邊站著兩個禁軍,手裡握著長槍,眼睛瞪得溜圓,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李銳抬手看了看天色,已經是三更天了,驛館裡大部分房間的燈都滅了,隻有少數幾個房間還亮著,那是寒士們還在挑燈夜讀,希望能在殿試中取得好成績,可他不知道,這些亮著燈的房間裡,可能藏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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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驛館二樓傳來一聲尖叫,那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明顯的恐懼,瞬間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連街邊的狗都被驚動了,對著驛館的方向狂吠起來。

李銳心裡一緊,握緊長刀就往驛館裡衝,守在側門的禁軍也跟著他衝了進去,幾人腳步飛快,踩在驛館的石板路上,發出急促的聲響,很快就衝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二樓的走廊裡一片混亂,幾個驛卒正圍著一個房間的門,手足無措地拍打著門板,嘴裡還喊著:“蘇公子,你開門啊!彆嚇我們!”

李銳快步走過去,推開驛卒,用力拍了拍門板:“裡麵的人聽著,我是禁軍統領李銳,快開門!”他的聲音洪亮,帶著一股威嚴,走廊裡的混亂瞬間安靜了幾分。

門板後麵傳來一陣掙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裡麵撞門,還有粗重的喘息聲,那喘息聲不似常人,更像是野獸的嘶吼,聽得人心裡發毛。

“砰!”門板被裡麵的人撞了一下,力道極大,連門框都跟著晃動起來,上麵的灰塵簌簌往下掉,站在門口的驛卒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

李銳皺起眉頭,他能感受到房間裡傳來一股邪惡的氣息,那氣息與新帝說的一模一樣,帶著怨念和血腥,他知道,裡麵的人恐怕已經失控了。

他對身後的禁軍使了個眼色,兩個禁軍立刻上前,握緊長槍,對著門板的鉸鏈處用力刺去——他們必須儘快開門,不然裡麵的人不僅會傷了自己,還可能傷到其他房間的寒士。

“哢嚓!”鉸鏈被長槍刺斷,門板失去支撐,往裡麵倒去,李銳立刻握緊長刀,警惕地往房間裡望去——房間裡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筆墨紙硯散落在地上,油燈倒在地上,火焰已經熄滅,隻剩下一股焦糊味。

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年輕人正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他頭發散亂,臉上沾滿了墨水和灰塵,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嘴裡還在不停地嘶吼著,雙手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指甲都嵌進了頭皮裡,流出了鮮血。

這個年輕人就是蘇文清,來自江南的寒士,在這次科舉中排名靠前,原本是殿試的熱門人選,可現在,他卻像變了個人一樣,眼神空洞,隻有無儘的瘋狂,連李銳等人進來都沒反應。

6.李銳控失控,醫正尋解法

李銳示意兩個禁軍上前,小心翼翼地靠近蘇文清,儘量不刺激到他——新帝說了,這些寒士是受害者,不能傷了他們的性命,隻能控製起來。

兩個禁軍腳步極輕,慢慢走到蘇文清身邊,一人伸出手,想要按住他的肩膀,可剛一碰到他的衣服,蘇文清就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抬起頭,對著禁軍的臉就咬了過去。

禁軍反應極快,立刻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蘇文清的攻擊,可還是被他的指甲劃到了手臂,衣料被劃破,露出一道血痕,鮮血瞬間滲了出來。

李銳皺起眉頭,他沒想到失控的寒士會這麼瘋狂,看來隻能用繩子把他綁起來了,他對身後的禁軍說:“去拿繩子來,要粗一點的,彆傷了他。”

一個禁軍立刻轉身跑下樓,很快就拿了一根粗麻繩上來,幾人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蘇文清,趁著他低頭嘶吼的間隙,迅速把他的手腳綁了起來,蘇文清拚命掙紮,可繩子綁得很緊,他根本掙脫不開,隻能在地上翻滾著,發出憤怒的嘶吼。

就在這時,驛館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李銳抬頭望去,隻見丞相周敬之帶著幾個穿著太醫署服飾的醫正快步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提著藥箱的藥童。

周敬之看到二樓的混亂,還有被綁在地上的蘇文清,臉色一變,快步走上二樓:“李統領,情況怎麼樣?還有其他失控的寒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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