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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同位素囚籠:祖龍雙目與鹹陽焚書庫的時空渦漩(1 / 2)

1.碎玻璃的躍起與神經線的詭異纏繞

巷口的路燈忽明忽暗,劣質電纜發出的“滋滋”聲混著牆角黴斑的腐味,鑽進我的鼻腔。我剛蹲下身,指尖觸到地麵那片碎玻璃的冰涼,變故就毫無征兆地發生了——不是風吹動的輕晃,也不是我手勁的帶動,而是碎玻璃像被無形的手拎起,猛地從柏油路麵的裂縫裡躍起。

那片玻璃不過指甲蓋大小,邊緣卻鋒利得能割破夜風。它在空中轉了個圈,折射出路燈昏黃的光,接著,更多碎玻璃從四麵八方湧來:巷尾垃圾桶旁的啤酒瓶碎片、便利店門口摔碎的醬油瓶殘片、甚至我口袋裡昨天不小心撞碎的手機鋼化膜碎片,都像被某種磁場吸引,紛紛脫離原本的位置,朝著我頭頂的方向聚攏。

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後背撞到斑駁的磚牆,心臟在胸腔裡狂跳。這些玻璃碎片越聚越多,很快就形成了一片閃爍著寒光的“玻璃雲”,它們在我頭頂三米高的地方旋轉,速度越來越快,風聲裡開始夾雜著玻璃摩擦的“咯吱”聲,像是無數把小刀在互相切割。沒過多久,“玻璃雲”的旋轉軌跡逐漸固定,一根根由碎片拚接而成的欄杆慢慢顯形——那是囚籠的骨架,每一根欄杆都由數十片碎玻璃首尾相連,接縫處沒有任何粘合劑,卻嚴絲合縫,仿佛天生就是一體。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囚籠欄杆間纏繞的東西。那是一條條半透明的神經線,泛著淡藍色的熒光,像醫用縫合線般粗細,卻帶著活物般的韌性。它們一端固定在玻璃欄杆上,另一端則順著我的手臂、脖頸、腳踝,悄無聲息地延伸進我的皮膚裡——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神經線在體內的觸感,不是刺痛,而是一種冰涼的“遊走感”,就像有小蛇在血管旁爬行。我猛地撩起袖口,看到神經線與皮膚的連接處,淡藍色的熒光正一點點滲進我的靜脈,而那些神經線的材質,我再熟悉不過——那是父親生前在研究所裡研究的“生物神經鏈接線”,專門用於人體與機械的信號傳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成了囚禁我的工具?

玻璃囚籠的輪廓越來越清晰,三米高的圓柱狀結構將我牢牢罩在中間,欄杆間的縫隙窄得連手指都伸不出去。我試著抬手推了推欄杆,指尖剛碰到玻璃碎片的邊緣,一陣尖銳的刺痛就從指尖傳來,緊接著,手臂上的神經線突然繃緊,像韁繩一樣拽著我的胳膊往下沉——原來這些神經線不隻是“纏繞”,更是“操控”,它們能感知我的動作,還能反過來限製我的行動。

2.祖龍雙目的虛態顯化與金色瞳孔的審視

就在我掙紮著想要扯斷神經線時,玻璃囚籠的儘頭——也就是朝著巷深處的那一麵,突然泛起一層白霧。白霧不是從空氣裡冒出來的,而是從玻璃欄杆的縫隙中滲出來,像乾冰揮發的冷氣,很快就彌漫了半麵囚籠。我屏住呼吸,盯著那片白霧,隱約看到霧裡有兩個光斑在晃動,起初像遠處的車燈,後來越來越亮,越來越清晰。

等白霧散去一些,我才看清那不是光斑,而是一雙眼睛——準確地說,是一雙巨大的、呈虛態的雙目。眼眶是深褐色的,像用青銅鑄造而成,眼窩深陷,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一種威嚴到令人窒息的輪廓。瞳孔是純粹的金色,沒有虹膜的過渡,也沒有眼白的襯托,就像兩顆懸浮在虛空中的金珠,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祖龍……”我下意識地念出這個名字,聲音因為震驚而發顫。父親的研究筆記裡寫過,祖龍是秦始皇的彆稱,古籍《史記·秦始皇本紀》中記載“祖龍者,人之先也”,而父親的私人日誌裡卻藏著更離奇的內容:他說祖龍的雙目並非凡物,而是“時空的觀測器”,能看透過去與未來,甚至能撕裂時空的壁壘。當時我隻當是父親研究壓力太大產生的臆想,可此刻,這雙傳說中的雙目就懸在我麵前,虛態的輪廓還在微微波動,像是隨時會穿透玻璃囚籠,落到我麵前。

金色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我感覺有一道無形的視線穿透了我的皮膚,鑽進我的大腦。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審視感”——就像有人在翻閱我記憶裡的書頁,從童年時和父親在研究所的嬉鬨,到三個月前父親“意外”墜樓的場景,再到今天我偷偷潛入這條小巷尋找線索的全過程,都被那雙眼睛看得一清二楚。我想閉上眼,卻發現眼皮像被粘住一樣,隻能被迫與那雙金色瞳孔對視,看著裡麵閃爍的光芒,時而像燃燒的火焰,時而像平靜的湖麵,仿佛藏著千年的秘密。

囚籠裡的神經線突然變得滾燙,淡藍色的熒光也變成了刺眼的亮藍。我意識到,祖龍的雙目不是“偶然出現”,它和玻璃囚籠、神經線一樣,都是衝著我來的。可我隻是研究所裡一個普通的技術員,父親死後,我連進入核心實驗室的權限都被收回了,為什麼這些與“祖龍”“時空”相關的詭異事物,會一次次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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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強植的神經元光簇與腐爛核桃般的沉痛現實

金色瞳孔的審視還在繼續,我的大腦開始出現眩暈感,像是被人用鈍器反複敲擊。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太陽穴傳來,我看到腦海裡閃過一片光——不是普通的光,而是由無數細小的光點組成的“光簇”,那些光點泛著淡紫色,像神經元的形狀,密密麻麻地纏繞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模糊的圖案。

這個光簇很陌生,卻又帶著一種“強行植入”的違和感。就像有人撬開我的頭骨,把不屬於我的東西塞了進去,還試圖讓它與我的神經融合。我想驅散它,可光簇卻越來越清晰,中間那片模糊的圖案逐漸展開——是研究所的實驗室編號:“重離子輻射實驗室第八區”,還有一串日期:“2024年7月15日”。

7月15日,是父親墜樓的前一天。

就在這時,光簇突然像被剝開的核桃,外層的光點紛紛碎裂,露出裡麵“腐爛”的核心——那是一段模糊的影像:父親穿著白色實驗服,站在第八區的實驗台前,手裡拿著一個裝滿暗綠色液體的試管,對著監控攝像頭說了些什麼,嘴唇動得很快,卻聽不清聲音。接著,畫麵裡出現了另一個人影,穿著黑色的風衣,看不清臉,隻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根神經線,朝著父親的後頸伸去……影像到這裡戛然而止,光簇徹底碎裂,我的大腦像被塞進了一團滾燙的棉花,疼得我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腦袋。

一個沉痛的現實,隨著光簇的碎裂,在我腦海裡炸開:父親的死不是意外。他研究的東西,絕對不隻是研究所對外宣稱的“重離子輻射應用”,而是和“祖龍”“時空”有關的秘密。而我,從出生起就不是“普通技術員”——我手腕上那個從小就有的淡藍色胎記,此刻正隨著神經線的熒光發燙,父親生前總說那是“標記”,當時我沒懂,現在卻突然明白,那是和這些神經線、和祖龍雙目、和第八區實驗綁定的“鑰匙”。

研究所的時空實驗、秦朝的曆史秘密、父親的死亡……這三者像三條纏繞的蛇,終於在我腦海裡找到了交點。而我,就是那個被放在交點上的“祭品”,或者說,是解開所有秘密的“關鍵”。難怪這三個月來,總有人跟蹤我,難怪研究所要收回我所有的權限——他們早就知道,我和父親的研究,和祖龍的秘密,有著無法分割的聯係。

4.同位素輻射液的湧出與視覺編碼區的刺痛

我還沒從父親死亡的真相裡緩過神,祖龍雙目的瞳孔突然微微張開,一股暗綠色的液體從瞳孔裡流瀉出來。那液體不是水流的形態,而是像粘稠的蜂蜜,順著虛態的眼眶往下滴,每一滴都泛著淡淡的熒光,在空中留下一道綠色的軌跡,像是凝固的光。

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是同位素輻射液的味道。父親的實驗室裡經常能聞到這種味道,帶著金屬的腥氣和化學試劑的刺鼻感,隻是父親研究的同位素輻射液,半衰期最多隻有三十年,而眼前這股液體,光是那股穿透力極強的輻射波動,就遠超我認知的範圍。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輻射檢測儀,儀器屏幕瞬間亮起紅燈,數字瘋狂跳動,最後停在“半衰期約6000年”的位置。

6000年——這個數字讓我渾身發冷。人類文明史不過五千年,什麼樣的同位素能有這麼長的半衰期?又是誰,能把這種危險的東西,藏在祖龍的雙目裡?

暗綠色的輻射液在空中彙聚成一道道絲線,像藤蔓一樣朝著我的眼睛伸來。我想閉眼,想轉頭,可神經線卻突然繃緊,死死地固定住我的頭部,連眼皮都無法顫動。第一縷輻射液觸碰到我眼球的瞬間,我感覺像是有一把燒紅的針,刺進了我的視覺編碼區——不是眼球表麵的疼痛,而是大腦深處負責處理視覺信號的區域,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我的眼前開始出現混亂的畫麵:先是研究所第八區的實驗台,上麵擺滿了玻璃器皿,暗綠色的液體在試管裡沸騰;接著畫麵切換,變成了一片堆滿竹簡的廢墟,火焰從竹簡堆裡竄出來,把夜空染成紅色,有人在火邊嘶吼,聲音模糊卻帶著絕望;然後,這兩個畫麵開始重疊——實驗台的邊緣長出了竹簡的紋路,火焰裡浮現出玻璃器皿的影子,廢墟的地麵變成了實驗室的瓷磚,而我腳下的這條小巷,竟然在畫麵重疊的瞬間,變成了兩個場景的“過渡帶”。

我終於明白了眼前的景象是什麼——這條塞滿垃圾與毒菌的窄小街巷,不是真實的“地方”,而是鹹陽焚書庫遺址,與重離子輻射實驗室第八區的數據渦漩,疊加後形成的“最表層物質浮砂”。那些垃圾是數據渦漩的“冗餘信息”,那些毒菌是輻射能量滋生的“數據雜質”,而我,正站在兩個跨越兩千多年的時空的“交界處”,被祖龍的雙目和玻璃囚籠,困在了這層脆弱的“浮砂”上。

5.鹹陽焚書庫與重離子實驗室的時空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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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編碼區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眼前重疊的畫麵也變得清晰起來。我能看到鹹陽焚書庫的細節:高大的夯土牆已經坍塌了一半,地麵上散落著燒焦的竹簡殘片,有些竹簡上還能看到模糊的篆字,是《尚書》裡的句子——父親生前最喜歡讀《尚書》,總說那是“最接近秦朝真相的典籍”。焚書庫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裡還殘留著黑色的灰燼,鼎身刻著“受命於天”四個篆字,筆畫間積滿了歲月的塵埃。

而重離子實驗室第八區的畫麵,就疊在焚書庫的場景之上:白色的實驗台取代了部分夯土牆,透明的防護玻璃罩住了青銅鼎的位置,罩子裡的暗綠色液體正順著鼎身的紋路流動,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道綠色的水痕。實驗室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巨大的重離子加速器,金屬管道縱橫交錯,與焚書庫的木梁重疊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古今交融”的景象。

我突然想起父親筆記裡的一句話:“時空不是線性的,而是無數個‘切片’的疊加,隻要找到‘共振點’,就能讓不同的切片重合。”當時我以為這是理論假設,現在卻親眼看到了——鹹陽焚書庫和第八區實驗室,就是兩個被找到“共振點”的時空切片,而那個“共振點”,很可能就是祖龍的雙目,或者說,是祖龍雙目裡藏著的時空能量。

鹹陽焚書庫是秦始皇銷毀曆史文獻的地方,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下令焚燒《詩》《書》等諸子百家典籍,隻留下醫藥、卜筮、農學的書籍,試圖抹去前朝的思想痕跡。而重離子實驗室第八區,是父親研究“時空穿梭”的核心區域,他生前曾說,要“從曆史的廢墟裡,找回被銷毀的真相”。這兩個地方,一個是“毀滅曆史”的象征,一個是“探尋曆史”的場所,竟然被某種力量疊合在一起,形成了這個數據渦漩——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柏油路麵,用腳尖蹭了蹭,路麵下竟然傳來竹簡的摩擦聲。我蹲下身,用手指摳開路麵的裂縫,裡麵不是泥土,而是一片片細小的竹簡殘片,殘片上的篆字還帶著墨香,像是剛寫上去不久。原來這層“物質浮砂”的本質,就是兩個時空的“碎片混合體”——表麵是現代街巷的形態,內裡卻藏著鹹陽焚書庫和第八區實驗室的碎片。那麼,在這層浮砂之下,又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是被焚燒的典籍原件?還是父親未完成的實驗數據?

6.玻璃囚籠的收縮與神經線的窒息纏繞

就在我試圖摳出更多竹簡殘片時,玻璃囚籠突然開始收縮。原本三米高的圓柱狀結構,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欄杆間的神經線也隨之繃緊,像絞索一樣纏繞在我的身上。

我首先感覺到的是胸口的壓迫——神經線勒在我的肋骨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劇痛,空氣根本無法順暢地進入肺部。我想抬手解開纏繞在胸口的神經線,可手臂上的神經線已經勒進了皮膚裡,淡藍色的熒光滲進血管,讓我的手臂變得麻木,連手指都無法彎曲。

玻璃欄杆越來越近,那些鋒利的邊緣幾乎要貼到我的臉頰。我能清晰地看到每一片玻璃碎片上的紋路:啤酒瓶碎片上還印著廠家的ogo,醬油瓶殘片上沾著褐色的醬汁,手機鋼化膜碎片上有我指紋的痕跡——這些原本毫無關聯的碎片,此刻卻像一把把小刀,對著我的皮膚,隻要囚籠再收縮一點,它們就會割破我的喉嚨、我的手臂、我的胸膛。

我轉頭看向祖龍的雙目,那雙金色的瞳孔依舊在盯著我,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像是在觀察一個實驗品。暗綠色的同位素輻射液還在不斷湧出,順著神經線流進我的皮膚裡,我的視覺編碼區又開始出現故障——眼前的鹹陽焚書庫和第八區實驗室的畫麵開始模糊,變成一片片跳動的色塊,隻有祖龍雙目的金色瞳孔,在混亂的色塊中保持著清晰,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為什麼是我?”我朝著祖龍雙目嘶吼,聲音因為窒息而嘶啞。我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的研究要牽扯上我,為什麼祖龍的秘密要找上我,為什麼我要被困在這個時空疊合的囚籠裡,承受這些痛苦。難道就因為我是父親的兒子?就因為我手腕上那個淡藍色的胎記?還是因為,我從出生起,就被植入了某種“使命”?

神經線勒得更緊了,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耳邊傳來竹簡燃燒的“劈啪”聲,還有重離子加速器的“嗡鳴”聲,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像是來自兩千多年前的呼喚,又像是來自未來的警告。我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死亡的到來,可就在這時,手腕上的淡藍色胎記突然發燙,一股暖流從胎記裡湧出,順著血管流遍全身,與神經線裡的淡藍色熒光撞在了一起——

7.胎記的暖流與輻射液的能量碰撞

暖流與熒光的碰撞沒有產生爆炸,而是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振”。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來自胎記的暖流,正在與神經線裡的熒光相互纏繞、相互滲透,就像兩股不同顏色的水流,最終融合成一種淡青色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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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淡青色的能量順著神經線,朝著玻璃囚籠的欄杆流去。當能量觸碰到玻璃碎片時,原本鋒利的邊緣突然變得柔和,閃爍的寒光也弱了下來,像是被一層光暈包裹住。玻璃囚籠的收縮停止了,原本勒得我窒息的神經線,也隨之放鬆了一些,胸口的壓迫感減輕,我終於能順暢地吸進一口空氣。

我驚訝地看著手腕上的胎記——它原本隻是一個淡藍色的小點,此刻卻像活過來一樣,泛著淡青色的光芒,形狀也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龍目”圖案,與祖龍的雙目一模一樣。我突然想起父親生前的一句話:“你的胎記,是祖龍給的‘信物’,也是打開時空之門的‘鑰匙’。”當時我隻當是父親的玩笑話,現在卻不得不相信,這個胎記真的與祖龍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

暗綠色的同位素輻射液還在從祖龍雙目中湧出,但此刻,這些輻射液不再像之前那樣帶著攻擊性,而是朝著淡青色的能量流過來,兩種顏色的液體在空中相遇,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光帶”——暗綠色的輻射液提供著強大的能量,淡青色的能量則引導著這些能量的方向,它們不再滲透我的視覺編碼區,而是順著神經線,朝著玻璃囚籠的欄杆流去。

我能感覺到輻射液裡蘊含的巨大能量——那是一種跨越了兩千多年的時空能量,帶著鹹陽焚書庫的曆史厚重,也帶著第八區實驗室的科技力量。這種能量通過神經線,傳遞到我的身體裡,讓我的大腦變得異常清醒,之前模糊的視覺畫麵也重新變得清晰起來。這一次,我不僅看到了鹹陽焚書庫和第八區實驗室的場景,還看到了更多細節:焚書庫的角落裡,藏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與我胎記相同的“龍目”圖案;第八區實驗室的實驗台下,有一個暗格,暗格裡放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封麵上也有同樣的圖案。

原來這兩個地方,都藏著與“龍目”相關的秘密——青銅盒子裡,可能裝著被秦始皇秘密保存的典籍;黑色筆記本裡,可能記錄著父親未完成的實驗數據。而我,需要通過這個胎記,打開這兩個秘密的容器,才能真正解開時空疊合的真相,才能知道父親死亡的全部原因。

8.青銅盒子與黑色筆記本的秘密線索

淡青色的能量與暗綠色的輻射液還在持續共振,玻璃囚籠的欄杆上開始出現細小的裂縫——不是因為收縮,而是因為能量的衝擊。我知道,這是我離開囚籠的機會,也是我去尋找青銅盒子和黑色筆記本的機會。

我嘗試著調動體內的淡青色能量,朝著手臂上的神經線發力。能量順著神經線流到玻璃欄杆上,裂縫變得更大了,“咯吱”的玻璃摩擦聲再次響起,但這一次,不是囚籠收縮的威脅,而是囚籠即將破碎的信號。我深吸一口氣,用儘全力,朝著玻璃欄杆撞去——

“嘩啦”一聲,玻璃囚籠瞬間碎裂,無數碎片朝著四周飛散,卻沒有一片傷到我,反而像被淡青色的能量包裹住,緩緩落在地麵上,變成了一片片普通的玻璃碎片,再也沒有之前的詭異力量。纏繞在我身上的神經線也隨之斷裂,淡藍色的熒光逐漸消失,隻剩下手腕上那個“龍目”胎記,還泛著淡青色的光芒。

我揉了揉麻木的手臂,朝著祖龍雙目所在的方向看去。那雙巨大的虛態雙目還懸在那裡,金色的瞳孔裡閃爍著柔和的光,像是在“允許”我去尋找那些秘密。暗綠色的同位素輻射液已經停止湧出,隻留下幾道凝固在空氣中的綠色軌跡,像是指引我方向的路標。

我按照視覺畫麵裡的記憶,先朝著巷深處走去——那裡對應著鹹陽焚書庫的角落。走了大約十米,我在一麵坍塌的磚牆後,找到了那個青銅盒子。盒子大約巴掌大小,表麵布滿了銅綠,“龍目”圖案刻在盒子的正中央,與我胎記上的圖案一模一樣。我伸出手,將胎記貼在“龍目”圖案上,淡青色的光芒從胎記裡湧出,順著圖案流遍盒子全身。

“哢噠”一聲,青銅盒子打開了。裡麵沒有竹簡,也沒有典籍,隻有一片小小的玉片,玉片上刻著幾行篆字:“焚書非毀史,乃藏真於渦漩;祖龍非亡,乃守鑰於時空。”這幾行字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心中的疑惑——秦始皇焚燒書籍,不是為了毀滅曆史,而是為了將“真實的曆史”藏在時空渦漩裡;祖龍也沒有真正死亡,而是化作了守護時空鑰匙的存在,而我手腕上的胎記,就是那把鑰匙。

我小心地收好玉片,又朝著巷口的方向走去——那裡對應著重離子實驗室第八區的實驗台。在便利店門口的台階下,我找到了那個暗格:用腳尖踢開台階上的一塊鬆動的磚,裡麵果然有一本黑色的筆記本,封麵上的“龍目”圖案與青銅盒子上的一模一樣。我翻開筆記本,第一頁就是父親的字跡:“2024年7月15日,找到時空共振點,鹹陽焚書庫與第八區疊合。同位素輻射液半衰期6000年,與祖龍雙目能量匹配。小遠我的小名)的胎記是鑰匙,必須保護他,不讓‘他們’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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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誰?父親沒在筆記本裡明說,但我能猜到——是研究所裡那些阻止父親研究的人,是殺害父親的凶手,也是之前跟蹤我的人。筆記本的後麵,還畫著一張地圖,標注著“數據渦漩的深層入口”——就在這條小巷的正中央,地麵下三米處。

9.數據渦漩的深層入口與“他們”的追蹤

我把黑色筆記本揣進懷裡,走到小巷的正中央,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地麵。柏油路麵下傳來空洞的聲音,與周圍實心的路麵截然不同——這裡就是數據渦漩的深層入口。

我按照筆記本裡的提示,將淡青色的能量注入地麵。能量順著地麵的裂縫滲透進去,很快,地麵開始微微震動,柏油路麵像被拉開的拉鏈,朝著兩邊分開,露出一個直徑約一米的洞口。洞口裡泛著淡綠色的光芒,與同位素輻射液的顏色一致,還傳來一陣微弱的“嗡鳴”聲,像是重離子加速器的運行聲,又像是竹簡的翻動聲。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跳進洞口,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我猛地轉頭,看到三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正朝著我走來——他們的風衣領口彆著一個銀色的徽章,徽章的形狀是一個“眼睛”,與祖龍的雙目有幾分相似。我認出這個徽章——是研究所的“特殊安保部”,父親生前說過,這個部門專門負責“處理”與實驗相關的“麻煩”,包括銷毀實驗數據,甚至“處理”研究人員。

“把玉片和筆記本交出來,跟我們走。”為首的人開口,聲音冰冷,沒有任何情緒。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神經線,與之前纏繞我的神經線一模一樣,隻是顏色更深,泛著黑色的熒光——這種神經線,父親的筆記本裡提到過,是“能摧毀人體神經的致命型號”。

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靠近洞口。“是你們殺了我父親?”我盯著為首的人,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為首的人沒有否認,隻是冷笑一聲:“他太固執了,不肯交出時空疊合的技術,不肯放棄你這個‘鑰匙’,隻能讓他消失。現在,你要麼乖乖跟我們走,要麼,就像你父親一樣,永遠留在這裡。”

他身後的兩個人同時上前一步,手裡也拿出了黑色的神經線。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們,隻能進數據渦漩的深層入口——那裡是唯一的生路,也是唯一能找到真相的地方。

我突然朝著為首的人扔出一塊玻璃碎片,碎片雖然沒有殺傷力,卻暫時擋住了他的視線。趁著這個間隙,我轉身跳進了洞口。在我身體進入洞口的瞬間,我聽到身後傳來憤怒的吼聲,還有神經線劃破空氣的聲音——但我已經進入了數據渦漩的深層,那些攻擊再也傷不到我。

10.數據渦漩深層的時空亂流與祖龍的“聲音”

洞口裡的下降過程比我想象的要短,不過幾秒鐘,我就落到了地麵上。腳下不是泥土,也不是金屬,而是一種柔軟的“能量層”,踩上去像踩在雲朵上,卻能穩穩地支撐我的體重。

四周是一片混沌的景象:無數個畫麵在空中漂浮,像是被打碎的鏡子碎片。有的畫麵是鹹陽焚書庫的全景,火焰在竹簡堆裡燃燒,秦始皇穿著黑色的冕服,站在焚書庫前,眼神堅定;有的畫麵是重離子實驗室第八區的場景,父親穿著實驗服,正在調試重離子加速器,臉上帶著笑容;還有的畫麵是未來的景象——高樓大廈倒塌,天空泛著暗綠色的光,人們在廢墟裡奔跑,手裡拿著與我胎記相同的“龍目”圖案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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