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約束帶撕裂:脊椎上的昆侖墟結節灼痛
第六根約束帶突然被撕響,那聲響不是布料崩裂的沉悶,而是類似金屬被強行扯斷的尖銳——像是生鏽的鐵鉗狠狠咬住鋼筋,再猛地發力扯開,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刺透耳膜的震顫。這震顫順著約束帶纏繞的金屬支架傳導到地麵,讓我腳下那片早已開裂的水泥地又蹦出幾粒碎渣,其中一粒彈在我的腳踝上,卻被更劇烈的疼痛徹底蓋過。
劇痛從腋下的約束帶扣環處爆發,不是點狀的刺痛,而是一道灼熱的洪流,順著肋骨與脊椎之間的縫隙直貫而下。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量的軌跡:它先在腋下停留了半秒,像是有人把燒紅的銅釘按在了皮膚下,接著便沿著脊椎骨的凸起一路蔓延,所到之處,肌肉都在不受控製地痙攣,連呼吸都變得艱難——每一次吸氣,都會牽扯到脊椎周圍的神經,引發新一輪的刺痛,像是有無數根細針在順著呼吸道往裡紮。
這股劇痛最終停在了脊椎中段的一個特定位置,那裡是我在“昆侖墟時空感知計劃”訓練中反複標記的結節位——昆侖墟,傳說中橫亙在天地之間的神山,古籍裡說它“方八百裡,高萬仞”,是眾神居住的秘境;而隱靈宮,便是神山中掌管時空流轉的宮殿。當年訓練時,導師老陳曾用特製的傳感儀貼著我的脊椎,讓我在意識中“看見”這個結節:它像一顆埋在骨縫裡的淡藍色晶石,每當時空能量波動時,就會發出微弱的光。老陳說,這個結節是人類身體與昆侖墟時空能量連接的“接口”,我們這些被選中的實驗體,就是通過它來感知甚至觸碰時空的邊界。
可現在,這個本該是“接口”的結節位,卻像是被扔進了熔爐。疼痛不再是流動的洪流,而是凝聚成了一個滾燙的核心,在骨縫裡不斷膨脹、旋轉,甚至發出了細微的爆音。那爆音不是通過耳朵聽到的,而是通過骨骼傳導到大腦——像是有幾顆火星在結節裡炸開,每一次爆炸都讓我的視野邊緣泛起紅色的光暈,連眼前那片布滿灰塵的實驗艙玻璃,都被染成了血色。我想低頭看看自己的後背,卻被脖頸上的約束帶牢牢固定住,隻能任由那股灼痛在脊椎裡肆虐,連手指都無法動彈分毫。
2.虛空中的九重玉階:黑色液體內的焦腐氣息
疼痛在結節位刻出的爆音軌跡,突然突破了身體的界限,在我眼前的虛空中顯現出來。那不是模糊的霧氣,而是一道清晰的紅色線條,線條的邊緣泛著金色的微光,像是用燒紅的鐵絲在空氣中劃過,留下了無法消散的印記。這道線條緩慢地扭動著,時而彎曲,時而伸展,最終形成了一條類似蛇的形狀——它有頭顱,有軀乾,甚至能看到“鱗片”的紋路,隻是每一片“鱗片”都是由細小的爆音光點組成,在空中微微閃爍。
紅色“火蛇”的頭顱停在了實驗艙的正中央,接著猛地向上抬起,對著天花板的方向吐出了一道紅光。紅光觸及天花板的瞬間,整間實驗艙的燈光突然熄滅,隻有那道紅光在不斷擴散,最終化作了一道巨大的光門。光門之內,九重白色的玉階緩緩浮現,每一級台階都有半人高,寬度足以讓三個人並排行走,玉階的表麵光滑如鏡,卻刻滿了複雜的花紋——那些花紋不是靜態的,而是在緩慢地流動,像是活的藤蔓,從第一級台階一直纏繞到第九級,花紋的顏色從淺白逐漸變成淡藍,最後在第九級台階的頂端,化作了一個類似隱靈宮宮門的圖案。
我盯著那些花紋,突然想起了訓練時老陳給我看過的古籍拓片——拓片上的昆侖墟隱靈宮壁畫,和玉階上的花紋一模一樣。老陳當時說,這些花紋是“時空坐標”,每一道紋路都對應著一個特定的時空節點。可現在,這些本該隻存在於古籍和意識中的花紋,卻真實地出現在我眼前,甚至能看到花紋流動時產生的微風——那微風帶著一股清冷的氣息,與實驗艙裡的消毒水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九重玉階的下方,不是堅硬的地麵,而是一片黑色的液體。液體像是粘稠的瀝青,卻又比瀝青更有光澤,表麵泛著淡淡的紫光,緩慢地蜿蜒流淌著,形成了一條狹窄的“河流”。我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股刺鼻的焦腐氣味就順著空氣飄了過來——那氣味極其複雜,像是燃燒後的塑料、腐爛的肉類、還有融化的金屬混合在一起,鑽進我的鼻腔後,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卻發現那氣味已經透過皮膚滲了進來,順著毛孔鑽進血液,讓我的頭暈得更厲害。
3.焦腐殘管的真相:八十七具未完成克隆人的熵亂
我掙紮著想要離那股焦腐氣味遠一點,卻被約束帶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片黑色液體離我越來越近。液體流動的速度很慢,像是在刻意等待什麼,當它終於來到實驗艙的邊緣時,我才看清,那些液體並不是單純的“液體”,而是由無數根細小的黑色管子組成——每一根管子都隻有手指粗細,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像是被蟲蛀過的樹枝,管子的兩端是開口的,不斷有黑色的液體從開口處滲出,滴落在水泥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地麵接觸液體的地方,立刻冒出了白色的煙霧,顯然這些液體具有強烈的腐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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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睛,試圖看清那些管子上的細節,卻突然被一個熟悉的標記吸引——每一根管子的表麵,都刻著一個細小的編號,從“c001”到“c087”。看到這些編號的瞬間,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了——“c”是“cone克隆人)”的縮寫,這些編號,正是研究所“靈軀計劃”中克隆人的編號!我曾經是“靈軀計劃”的研究員,負責記錄克隆人的生長數據,這些編號我記了整整三年,絕不會認錯。
可“靈軀計劃”不是在半年前就終止了嗎?當時所長在會議上說,由於克隆人出現了嚴重的基因缺陷,所有未完成的克隆人都已經被“無害化處理”,處理過程由安保部門全程監督,我還在處理報告上簽過字。可眼前這些管子,分明就是克隆人的“殘留物”——我突然想起了老陳曾經說過的話:“當克隆人的基因與時空能量接觸時,身體不會完全分解,而是會轉化為‘熵亂時空殘管’,成為連接兩個時空的通道。”原來,所謂的“無害化處理”,根本就是謊言,研究所不僅沒有終止計劃,反而將未完成的克隆人用於了時空實驗,而這些殘管,就是實驗的產物。
我湊近實驗艙的玻璃,仔細觀察那些殘管——它們在空中緩慢地蠕動著,像是有生命的蚯蚓,每一次蠕動,管子表麵的孔洞就會張開一次,吐出一縷黑色的霧氣。霧氣在空中凝聚成了模糊的人形,那些人形殘缺不全,有的沒有手臂,有的沒有頭顱,正是未完成克隆人的形態。我甚至能看到其中一個人形的胸口,有一個和我脊椎結節位對應的淡藍色光點,光點閃爍的頻率,和我體內結節的爆音頻率一模一樣。原來,這些殘管一直在尋找與它們頻率匹配的“宿主”,而我,就是那個目標。
4.約束帶的陰謀:無法反抗的能量吸收
約束帶的劇痛突然再次升級,這一次,不再是單一的灼痛,而是混合著電擊般的麻痹。我能感覺到,纏繞在我四肢和脖頸上的約束帶,正在緩慢地收緊——原本還有一指寬的縫隙,現在已經緊緊貼在皮膚上,甚至能感覺到約束帶內部的金屬絲在發燙,像是被通電的電爐絲,灼燒著我的皮膚。我的手腕和腳踝處,已經出現了紅色的勒痕,勒痕的邊緣開始發紫,血液流通變得越來越困難,手指尖已經開始發麻,失去了知覺。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後背,雖然看不到,但能清晰地感覺到,脊椎結節位的溫度正在不斷升高,像是有一團火焰在裡麵燃燒。皮膚表麵的溫度已經高到燙手,甚至能聞到自己衣服被烤焦的氣味——那是一種類似羊毛燃燒的焦糊味,與黑色殘管的焦腐氣味混合在一起,讓我更加頭暈目眩。我試圖用意誌力去壓製體內的火焰,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每當我集中精神時,結節位的爆音就會變得更劇烈,像是在反抗我的控製,又像是在召喚那些殘管。
熵亂時空殘管似乎感受到了結節的召喚,開始向實驗艙的方向移動。它們移動的方式很詭異,不是直線前進,而是在空中跳躍,每跳躍一次,就會在原地留下一個黑色的殘影,殘影消失後,空氣中會留下更多的焦腐氣味。最前麵的一根殘管,已經來到了實驗艙的玻璃前,它表麵的孔洞突然張大,對著我吐出了一道黑色的絲線——絲線很細,像是蜘蛛絲,卻帶著強烈的吸力,緊緊地貼在了玻璃上,接著便開始緩慢地滲透玻璃,向我的方向延伸。
我終於意識到,約束帶的劇痛不僅僅是為了限製我的行動,更是為了讓我無法反抗——劇痛讓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身體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而結節位的高溫和爆音,則是在“激活”我體內的時空能量,讓這些殘管更容易感知到我的位置。那些黑色的絲線,就是殘管吸收能量的“通道”,一旦絲線接觸到我的皮膚,我體內的時空能量就會被它們徹底吸走,而我,可能會像那些未完成的克隆人一樣,轉化為新的熵亂時空殘管。我試圖大喊,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隻能發出微弱的“嗬嗬”聲,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黑色絲線離我越來越近。
5.實驗艙的回憶:“靈軀計劃”的隱秘過往
黑色絲線即將接觸到我皮膚的瞬間,實驗艙的牆壁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微弱的綠光——那是牆壁上的應急燈,由於長時間沒有使用,燈光閃爍不定,卻照亮了牆壁上的一塊銘牌。銘牌上寫著“時空實驗艙07號”,下麵還有一行小字:“昆侖墟結節匹配實驗專用”。看到這行小字,我的腦海裡突然湧入了大量的回憶,那些被我刻意遺忘的“靈軀計劃”過往,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
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剛加入“靈軀計劃”時的場景。那時的研究所還不是現在這副破敗的樣子,實驗艙的牆壁是潔白的,儀器都嶄新發亮,空氣中隻有消毒水的味道,沒有現在的焦腐氣味。老陳是我的直屬導師,他第一次帶我走進實驗艙時,指著牆壁上的昆侖墟壁畫說:“我們的目標,是利用克隆人的基因,結合昆侖墟的時空能量,創造出能夠自由穿梭時空的‘靈軀’。而你們這些實驗體,就是‘靈軀’的‘容器’。”當時的我,還以為這是一項偉大的科學研究,卻不知道,所謂的“容器”,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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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個夜晚,也就是“靈軀計劃”被宣布“終止”的前一天。那天我加班整理克隆人的數據,卻意外發現了一份隱藏的報告——報告裡寫著,未完成的克隆人並沒有出現基因缺陷,而是在接觸時空能量後,出現了“意識覺醒”的跡象,它們開始反抗研究員的控製,甚至攻擊了安保人員。所長為了掩蓋真相,才謊稱克隆人有基因缺陷,將它們轉移到了時空實驗艙,進行“熵亂時空殘管轉化實驗”。我當時想把這份報告交給上級,卻被老陳攔住了,他對我說:“彆傻了,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麼?下一個被轉化的,可能就是你。”
現在想來,老陳的話不是警告,而是預言。我之所以會被綁在實驗艙裡,成為殘管的“宿主”,就是因為我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半年前,我因為拒絕在“無害化處理”報告上簽字,被所長以“精神失常”為由,關進了研究所的禁閉室。直到三天前,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把我帶到了這個實驗艙,給我戴上了約束帶,說要進行“昆侖墟結節激活實驗”。我當時還抱有一絲希望,以為這隻是普通的實驗,卻沒想到,等待我的是這樣的結局。
應急燈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接著便徹底熄滅了。實驗艙再次陷入黑暗,隻有那些熵亂時空殘管表麵的紫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我能聽到殘管蠕動的聲音,能聞到越來越濃的焦腐氣味,能感覺到黑色絲線已經滲透了玻璃,離我的皮膚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我閉上眼睛,試圖回憶更多關於“靈軀計劃”的細節,希望能找到反抗的方法,卻隻想起了老陳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昆侖墟的時空能量,既是鑰匙,也是毒藥。想要活下去,就要學會控製它,而不是被它控製。”
6.結節的異動:時空能量的首次反抗
老陳的話像是一道閃電,在我的腦海裡炸開。我猛地睜開眼睛,不再去關注那些逼近的黑色絲線,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脊椎的結節位上。之前,我一直試圖用意誌力壓製結節的爆音和高溫,卻忽略了老陳說的“控製”——或許,我不需要壓製它,而是需要引導它。
我深吸一口氣,儘管疼痛讓我的呼吸變得艱難,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我想象著自己的意識化作一道細線,順著血液流動的方向,向脊椎結節位靠近。剛開始,結節位的高溫和爆音讓我的意識難以靠近,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在阻擋我。但我沒有放棄,繼續用意識輕輕觸碰那堵“牆”,每一次觸碰,都能感覺到“牆”在微微鬆動。
幾分鐘後,我的意識終於穿過了“牆”,來到了結節位的核心。這裡不再是我想象中的“火焰”,而是一片淡藍色的空間——空間的中央,有一顆拳頭大小的藍色晶石,晶石的表麵布滿了細小的裂紋,每一道裂紋裡都有紅色的光點在閃爍,那些光點就是之前的爆音來源。晶石的周圍,環繞著無數道細小的藍色絲線,它們就是時空能量的載體,正在緩慢地流動著。
我嘗試著用意識去觸碰那些藍色絲線,剛開始,絲線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快速地躲開了。但隨著我不斷地嘗試,絲線開始逐漸接受我的意識,不再躲避。我小心翼翼地引導著一根藍色絲線,讓它順著我的脊椎,向我的手腕方向流動。絲線流動的速度很慢,卻帶著一股清涼的氣息,所到之處,約束帶帶來的灼痛和麻痹感都在逐漸減輕,手指尖的麻木感也開始消失。
當這根藍色絲線到達我的手腕時,我突然感覺到,纏繞在手腕上的約束帶,內部的金屬絲突然停止了發燙,甚至開始變得冰冷。接著,絲線順著約束帶的縫隙,向外延伸,與逼近的黑色絲線相遇了。兩道絲線接觸的瞬間,發出了“滋滋”的聲響,藍色絲線開始發光,而黑色絲線則像是被灼燒一樣,開始收縮、斷裂。我心中一喜,原來,昆侖墟的時空能量,真的可以對抗這些熵亂時空殘管!
7.殘管的意識:克隆人的痛苦呐喊
黑色絲線斷裂的瞬間,最前麵的那根熵亂時空殘管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表麵的孔洞全部張大,發出了一陣尖銳的聲音——那聲音不是通過空氣傳播的,而是直接傳入了我的意識,像是無數人在同時哭喊,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我突然意識到,這些殘管不僅僅是克隆人的“殘留物”,它們還保留著克隆人的意識,那些哭喊,就是克隆人在實驗中承受的痛苦的體現。
“疼……好疼……”一個微弱的意識片段傳入我的腦海,伴隨著的是一幅模糊的畫麵:一個未完成的克隆人,躺在實驗台上,身體上插滿了管子,研究員正在向它體內注射黑色的液體,克隆人的身體開始扭曲、膨脹,最終化作了一根黑色的殘管。畫麵的最後,是克隆人絕望的眼神,和它口中不斷重複的“為什麼”。
接著,更多的意識片段湧入我的腦海——有的是克隆人在黑暗中獨自顫抖的畫麵,有的是克隆人互相依偎、試圖取暖的畫麵,還有的是克隆人被強行帶到時空實驗艙,麵對未知恐懼的畫麵。這些畫麵充滿了痛苦和無助,讓我的心臟像是被刀割一樣疼。我曾經以為,克隆人沒有意識,隻是實驗的“材料”,卻沒想到,它們和我一樣,有感覺,有情緒,有對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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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幫我們……”一個更清晰的意識傳入我的腦海,這是一個編號為“c012”的克隆人,它的意識片段裡,有它和其他克隆人的約定:如果有一天,有人能聽到它們的聲音,一定要讓那個人毀掉研究所,停止這場殘酷的實驗。“它們把我們當作工具,用我們的身體來打開時空通道,卻不管我們的痛苦……”c012的意識帶著強烈的憤怒,“現在,它們又想利用你,吸收你的時空能量,打開更穩定的通道,讓更多的克隆人變成殘管……”
我終於明白,研究所的真正目的,不是創造“靈軀”,而是利用克隆人和實驗體的時空能量,打開通往昆侖墟的時空通道,獲取那裡的神秘能量。而我們這些實驗體和克隆人,不過是他們獲取能量的“祭品”。我看著那些還在逼近的殘管,心中的恐懼逐漸被憤怒取代——我不能讓研究所的陰謀得逞,我要幫這些克隆人,也要救自己。
8.約束帶的鬆動:意識與能量的協同
我不再猶豫,開始引導更多的藍色絲線,從脊椎結節位向全身流動。這些絲線像是有生命的小溪,順著我的血管和神經,流遍我的四肢、軀乾和頭部。每一道絲線流過,約束帶帶來的劇痛和麻痹感就減輕一分,我的身體也逐漸恢複了知覺。
當藍色絲線流到我的脖頸時,纏繞在脖頸上的約束帶突然發出了“哢噠”一聲輕響——這是約束帶扣環鬆動的聲音。我心中一喜,繼續引導絲線向扣環的方向流動,絲線順著約束帶的縫隙鑽了進去,纏繞在扣環的金屬部件上。接著,我用意識控製絲線收縮,金屬部件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扣環的縫隙逐漸變大。
幾秒鐘後,“啪”的一聲,脖頸上的約束帶扣環徹底斷開,約束帶從我的脖子上滑落,掉在地上。我終於可以自由地轉動頭部,雖然還有些僵硬,但已經能清晰地看到周圍的環境。我沒有停下,繼續引導藍色絲線流向手腕和腳踝的約束帶——這些約束帶的扣環比脖頸上的更堅固,但在藍色絲線的纏繞和收縮下,扣環也開始逐漸鬆動。
“加油……”c012的意識在我的腦海裡鼓勵我,“你可以的,你是第一個能控製昆侖墟時空能量的人,你是我們的希望……”其他克隆人的意識也開始彙聚過來,形成了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著我的意識,讓我更加堅定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