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黑貓伽馬:時空裂隙的終末對峙_穿越秦朝我的皇後威儀天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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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黑貓伽馬:時空裂隙的終末對峙(1 / 1)

1.綠金對衝:後巷的能量風暴

綠色的伽馬射線暴與金色的時空通道能量在空中碰撞的瞬間,整個城市的喧囂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瞬間掐斷。後巷頂端的電線在寂靜中微微震顫,幾隻躲在牆角的老鼠停止了逃竄,僵硬地趴在原地,胡須因空氣的波動而不停抖動。那不是普通的能量交織,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宇宙級力量在狹窄的後巷裡展開的初次角力——綠色射線帶著冰冷的穿透力,像是從黑洞邊緣撕裂的光帶,每一縷都泛著金屬般的冷芒,空氣中甚至能嗅到一股類似臭氧的刺鼻氣味;金色能量則帶著溫熱的膨脹感,如同融化的液態恒星,流淌間在空氣裡留下一串串閃爍的光斑,光斑落地處的積水竟泛起了細小的漣漪。兩種顏色剛一接觸,沒有爆發式的巨響,反而先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能量屏障,屏障表麵波紋湧動,將周圍的空氣擠壓得發出“滋滋”的震顫聲,像是無數根細針在同時刺破氣球,細密而尖銳。

下一秒,能量屏障轟然碎裂,一道巨大的衝擊波以碰撞點為中心,呈圓形向外橫掃。後巷兩側斑駁的磚牆首先被波及,牆麵上的塗鴉——原本是附近中學生畫的卡通貓和歪歪扭扭的標語——被瞬間抹平,露出裡麵暗紅色的磚塊,磚塊縫隙裡的灰塵被氣流卷起,形成一道道細小的灰柱,在空中盤旋著衝向巷口。靠近碰撞點的廢棄垃圾桶首當其衝,那是個鏽跡斑斑的鐵製桶,桶身還沾著前幾天暴雨留下的泥漬,邊緣處甚至還掛著半片腐爛的菜葉。此刻它卻像一片羽毛般被衝擊波拎起,桶裡的塑料袋、爛菜葉、空易拉罐傾瀉而出,在空中散成一團雜亂的垃圾雲,塑料袋被氣流吹得鼓鼓囊囊,像一個個透明的氣球,隨後跟著桶身一起撞向對麵的磚牆。“咚”的一聲悶響,鐵桶凹陷下去一大塊,垃圾散落一地,易拉罐在地麵上彈跳著,發出清脆卻刺耳的回響,其中一個鋁製易拉罐甚至彈到了我的腳邊,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激靈。

破碎的線路板堆在後巷角落,那是附近電子廠淘汰的廢料,板麵上還殘留著未清理乾淨的焊錫,閃爍著銀白色的光澤,有些地方甚至還粘著細小的電容元件。衝擊波掠過的時候,線路板被掀得騰空而起,數十塊碎片在空中翻轉、碰撞,板麵上的電子元件——電容、電阻、芯片——紛紛脫落,像細小的流星般砸向地麵。其中一塊較大的線路板邊緣鋒利,擦著磚牆飛過的時候,在牆麵上劃出一道細長的劃痕,劃痕處的牆皮簌簌掉落,露出裡麵潮濕的灰色水泥,水泥上還能看到幾株細小的黴斑。碎片落地時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其中一塊芯片落在積水裡,瞬間冒出一縷青煙,水麵泛起細小的氣泡,散發出一股燒焦的塑料味。

報廢的冷藏櫃蜷縮在後巷深處,櫃身布滿了暗紅色的鏽跡,像是乾涸的血跡,櫃門早就不知所蹤,露出裡麵結著厚厚白霜的內膽,白霜上還沾著幾片乾枯的菜葉。這台冷藏櫃至少有兩百斤重,平時幾個搬運工都未必能搬動,底部的橡膠輪早就老化開裂,此刻卻被衝擊波推著向後滑動,櫃腳與地麵摩擦發出“吱呀——”的刺耳聲響,像是老舊木門在風中搖晃,又像是瀕死者的哀鳴。滑出兩米多後,冷藏櫃重重撞在牆角,“轟隆”一聲,內膽裡的白霜瞬間震落,像一場微型的雪,落在地麵的積水上,發出“簌簌”的輕響,水麵迅速泛起一層細密的冰碴。櫃身則因為撞擊的力道,向一側傾斜,露出底部鏽蝕的金屬支架,最終靠在牆上,才算停了下來,櫃門殘留的鉸鏈還在微微晃動。

2.僵持與反撲:伽馬峰值的絕境反擊

我被衝擊波掀倒在地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隻覺得後背像是被一塊燒紅的鐵板狠狠砸了一下,劇痛順著脊椎蔓延開來,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同時刺向骨髓。身體在空中翻轉了半圈,手臂胡亂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麼,卻隻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氣,最終重重摔在積水裡,“噗通”一聲,水花四濺。冰冷的水瞬間浸透了我的衣服,從領口、袖口、褲腳鑽進皮膚,激得我打了個寒顫,牙齒不受控製地開始打顫。積水不深,剛沒過腳踝,但裡麵混著泥土、碎石和不知名的碎屑,貼在皮膚上又冷又癢,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爬。我趴在水裡,胸口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水的濕氣和灰塵的味道,喉嚨裡像是卡了一團棉花,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嗽的時候,後背的疼痛又加重了幾分,眼前甚至泛起了陣陣黑暈。

緩了幾秒,我用手臂撐著地麵,慢慢抬起頭,手肘處傳來一陣刺痛,原來剛才摔倒時蹭破了皮,泥水正順著傷口往裡滲。視線裡的一切還帶著晃動的模糊感,像是隔著一層水霧,直到聚焦在黑貓身上,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那隻黑貓原本油亮的黑色皮毛此刻失去了光澤,變得灰蒙蒙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像是正在被空氣稀釋,連輪廓都開始變得模糊。它的四肢微微彎曲,保持著進攻的姿態,爪子緊緊蜷縮著,露出鋒利的黑色爪尖,尾巴緊繃著,像是一根拉滿的弓弦,尾尖還在微微顫抖。最讓我心驚的是,它周身還縈繞著淡淡的綠色光暈,那是伽馬射線暴的電磁殘脈,這些殘脈沒有消散,反而像一條條細蛇,在空中扭動著,發出“滋滋”的微弱聲響,持續向金色的時空通道能量發起衝擊。兩種能量在空中交彙的地方,形成了一道不穩定的分界線,綠色殘脈往前推一寸,金色能量就往後退一寸,可下一秒金色能量又會反撲,將綠色殘脈壓回去,像一場沒有儘頭的拔河比賽,每一次拉扯都讓周圍的空氣更加躁動,連光線都開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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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漢的身影在金色能量的後麵,原本佝僂的背脊此刻挺得筆直,像一根被掰直的枯木,臉上的表情徹底變了——不再是平時那種麻木、呆滯的模樣,而是變得猙獰起來,眼角和嘴角都向上挑起,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笑容,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絲涎水。他的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沾滿了灰塵和汗水,幾縷白發在黑發中格外顯眼。他的雙手在胸前合攏,掌心相對,原本微弱的金色光柱從掌心湧出,此刻卻變得越來越粗壯,直徑足有碗口大小,光柱表麵跳動著細小的電火花,像是有無數隻金色的小蟲在上麵爬行,發出“劈啪”的聲響。隨著光柱的增強,流浪漢的嘶吼聲也響了起來:“一隻該死的貓也想阻止我?”他的聲音沙啞,像是被砂紙磨過一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蠻橫,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充滿了戾氣,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我順著他的手臂看去,發現他手掌上的皮膚正在脫落,露出裡麵銀灰色的金屬骨骼,金屬表麵泛著冷硬的光澤。那些金屬骨骼不是光滑的,而是布滿了細密的電路紋路,紋路裡閃爍著淡藍色的光,像是一條條微型的河流在流動。隨著金色光柱的增強,電路紋路的光芒越來越亮,藍色的光幾乎要溢出來,金屬骨骼也開始緩慢變形——手指關節處向外凸起,形成一個個尖銳的骨刺,手掌的形狀變得更加尖銳,像是一把特製的爪子,指甲蓋則變成了鋒利的金屬片。變形的過程中,金屬與皮膚摩擦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生鏽的齒輪在轉動,聽得我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在這時,黑貓突然動了——它猛地抬起頭,耳朵向後撇,背部的毛發根根豎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叫,那叫聲不像平時的貓叫,反而像是某種野獸的哀嚎,尖銳、綿長,穿透了能量碰撞的雜音,直接鑽進我的耳朵裡,震得我大腦嗡嗡作響。

嘶叫的同時,黑貓的身體突然爆發出耀眼的綠色光芒,那光芒比之前的伽馬射線暴還要亮,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我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視線,指縫間都能感受到強烈的光熱。透過指縫,我看到綠色光芒迅速彙聚,形成一道粗壯的光柱,從黑貓的身體裡直衝而出,光柱周圍還纏繞著無數細小的綠色光絲,像是發光的藤蔓。這道光柱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撞向金色光柱。這一次,綠色光柱沒有絲毫猶豫,瞬間就將金色光柱擊退了回去,金色光柱表麵的電火花開始熄滅,光柱的顏色也變得暗淡了幾分,像是被衝淡的顏料。金色光柱一退,它身後的時空通道立刻受到了衝擊——通道原本是一個穩定的圓形,邊緣泛著金色的光暈,此刻邊緣開始劇烈波動,像是被風吹起的水麵,一圈圈波紋向外擴散,連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扭曲,牆上的影子變得忽大忽小。更可怕的是,通道邊緣出現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縫,裂縫裡湧出黑色的液體,那些液體不是流動的,而是像有生命一樣,在空中凝結成絲,然後彙聚成一條黑色的瀑布,順著通道邊緣往下流淌,落在地麵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地麵接觸到液體的地方,竟然開始冒煙,像是被強酸腐蝕了一樣,冒出的黑煙帶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3.破局線索:量子粘液與歸墟之秘

綠色光芒的爆發隻持續了十幾秒,當光芒散去的時候,黑貓的身體變得更加透明了,幾乎隻剩下一個模糊的黑色輪廓,像是水墨畫在水中暈開的痕跡,連眼睛裡的光澤都變得微弱起來,像是風中殘燭。我心裡一沉,瞬間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黑貓的能量已經達到了極限。剛才的爆發應該是它最後的掙紮,就像蠟燭燃儘前的最後一次明亮,接下來,它的能量隻會像漏氣的氣球一樣越來越弱,根本不可能長時間對抗時空通道的能量。我甚至能看到它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急促而微弱,像是隨時會倒下。

我看著時空通道邊緣的裂縫越來越大,像一張咧開的嘴,黑色的時空亂流液體越湧越多,在地麵上彙成了一灘黑色的水窪,水窪還在不斷擴大,邊緣處的碎石被腐蝕得滋滋作響,變成了粉末。地麵上的腐蝕痕跡也在擴大,朝著我的方向蔓延過來,我甚至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麵傳來一陣微弱的灼熱感。心裡的焦慮像潮水一樣往上湧,幾乎要將我淹沒。如果再不想辦法,一旦黑貓的能量耗儘,金色的時空通道就會徹底失控,到時候,黑色的時空亂流會從通道裡傾瀉而出,席卷整個後巷,甚至可能蔓延到附近的街道。時空亂流的破壞力我在資料裡見過——它能扭曲空間,吞噬物質,任何接觸到它的東西都會被撕成碎片,然後變成亂流的一部分,連光線都無法逃脫它的引力。一想到這裡,我的手心就冒出了冷汗,後背的傷口也因為緊張而變得更加疼痛。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狂跳的心臟平靜下來。目光開始在周圍掃視,試圖找到能對抗時空通道的東西。流浪漢還在掙紮著增強金色光柱,可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乾裂,嘴角掛著血絲,金屬骨骼上的電路紋路光芒也弱了不少,像是快要沒電的燈泡,顯然剛才的反撲也消耗了他不少能量。黑貓依舊維持著對抗的姿態,但輪廓越來越淡,綠色的電磁殘脈也變得斷斷續續,像是快要熄滅的火焰。我的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落在地麵上,地麵上布滿了積水、碎石和垃圾,一片狼藉。突然,一道微弱的藍光吸引了我的注意,那藍光在昏暗的後巷裡格外顯眼,像是黑暗中的一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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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地麵上的量子粘液紋路。之前我一直沒在意,以為隻是後巷裡常見的汙漬,或者是哪家工廠泄漏的化學物質,可此刻仔細看去,才發現那些紋路並非雜亂無章——它們是由無數細小的藍色光點組成的,每個光點都隻有米粒大小,卻散發著柔和的藍光,光點之間用更細的藍光連接,形成了一個個規則的圖案,有的像三角形,有的像圓形,還有的像複雜的五角星,甚至能看到一些類似古文字的符號。這些圖案排列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陣法,覆蓋了大半個後巷的地麵,而這個陣法的布局,我再熟悉不過了——它和驪山水銀海的歸墟位儀布局完全一致,連每個符號的角度和間距都分毫不差。

歸墟位儀是我去年在驪山水銀海考察時見到的古物,那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石台,台麵上刻著和眼前一模一樣的紋路,據當地的考古專家說,這是上古時期用來穩定時空波動的裝置。當時我親眼看到,歸墟位儀啟動後,周圍混亂的時空氣流瞬間變得平穩,連水銀海表麵洶湧的波紋都停止了晃動,平靜得像一麵鏡子,空氣中的塵埃也停止了漂浮,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既然歸墟位儀能穩定時空波動,那眼前這個和它布局一致的量子粘液紋路,或許也能關閉時空通道?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立刻覺得看到了希望,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盞燈,後背的疼痛和身體的寒冷似乎都減輕了幾分,連呼吸都變得順暢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氣,用手撐著地麵,掙紮著站起來。剛一站直,身體就晃了一下,雙腿發軟,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差點又摔下去——剛才被衝擊波撞得太狠,渾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膝蓋,稍微一彎曲就像有針在紮,疼得我齜牙咧嘴。但我不敢停下來,時空通道的裂縫還在擴大,黑色的亂流液體已經流到了我的腳邊,我能感覺到腳邊的空氣都在扭曲,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扯我的褲腳,褲腿已經被黑色液體濺到了一點,正在慢慢被腐蝕,發出“滋滋”的聲響。我咬著牙,忍著身體的劇痛,一步一步朝著量子粘液紋路的中心走去。每走一步,都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穩住身體,地麵上的碎石和碎屑硌著我的鞋底,傳來陣陣刺痛,可我顧不上這些,眼裡隻有那個由藍色光點組成的中心位置——那裡,應該就是啟動這個“歸墟位儀”的關鍵,是拯救這一切的希望。

4.紋路異動:藍色光點的蘇醒信號

走到量子粘液紋路附近時,我才發現這些藍色光點比遠看時更加奇特。它們不是固定在地麵上的,而是在緩慢地跳動,頻率和人的心跳差不多,像是一個個微小的心臟在地麵上搏動。每跳動一次,就會發出一道微弱的藍光,藍光擴散開來,在地麵上形成一圈圈細小的漣漪,漣漪所過之處,積水竟然開始慢慢消退,露出下麵乾燥的水泥地。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指尖距離光點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電流順著指尖往上竄,電流不強,卻帶著一種奇異的酥麻感,順著手臂傳遍全身,帶來一陣輕微的麻癢感,像是被螞蟻輕輕咬了一口,又像是冬天裡不小心觸碰到靜電的感覺。我的頭發也因為這股電流而微微豎起,根根分明。

就在我的指尖距離光點還有一厘米的時候,那些原本緩慢跳動的光點突然加快了頻率,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跳動的速度變成了之前的兩倍,藍光也變得更加明亮,像是突然被點亮的燈泡。我驚訝地看著它們——原本分散的光點開始朝著紋路的中心移動,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引力吸引著,移動的過程中,它們之間的藍光連接變得更加清晰,原本模糊的陣法圖案瞬間變得完整起來,每個符號都閃爍著耀眼的藍光,像是活了過來一樣。更奇怪的是,隨著光點的移動,地麵開始微微震動,震動的頻率和光點的跳動頻率一致,像是地麵也在跟著“呼吸”,我能感覺到腳下的水泥地在上下起伏,幅度不大,卻很有規律,連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震動起來,牆上的灰塵簌簌掉落。

我抬頭看向時空通道,發現通道邊緣的波動竟然稍微減緩了一些,之前像沸水一樣翻滾的邊緣此刻變得平緩了不少,黑色的時空亂流液體湧出的速度也變慢了,原本湍急的“瀑布”變成了緩慢流淌的小溪。這個發現讓我心裡一喜,一股暖流從心底湧起——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些量子粘液紋路確實和時空有關,隻要能啟動它們,說不定真的能關閉通道。我收回手指,目光落在紋路的中心——那裡沒有光點,隻有一個小小的凹槽,凹槽的形狀是圓形的,大小剛好能容納一個拳頭,凹槽內壁上也刻著細小的紋路,和歸墟位儀中心的凹槽一模一樣,連紋路的深度和寬度都絲毫不差,顯然不是自然形成的。

“彆白費力氣了!”流浪漢的聲音突然傳來,帶著喘息和憤怒,像是被踩住尾巴的野獸,“那東西早就失效了,不然我怎麼會找到這個時空通道!”我轉頭看去,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增強金色光柱,而是用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依舊維持著光柱的輸出,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嘴唇毫無血色,金屬骨骼上的電路紋路光芒幾乎快要熄滅,隻剩下微弱的一點藍光在閃爍。但他的眼神依舊凶狠,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我,瞳孔裡充滿了血絲,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一樣。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嘴角不斷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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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再次看向凹槽。歸墟位儀啟動的時候,需要將一塊特製的“歸墟石”放入中心凹槽,歸墟石會吸收周圍的能量,從而激活整個陣法。可現在我手裡沒有歸墟石,翻遍了身上的所有口袋,也隻找到手機、鑰匙和一個小小的手電筒,手機屏幕已經在剛才的衝擊中碎裂,手電筒也早就沒電了,這些東西顯然都沒用。就在我焦急的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黑貓身上——它的身體已經幾乎完全透明了,隻有眼睛和心臟的位置還殘留著一點黑色的輪廓,像是即將消散的影子,綠色的電磁殘脈也隻剩下幾縷,微弱得像是快要熄滅的燭火,隨時可能消散。我心裡一陣酸楚,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它。

突然,黑貓動了——它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朝著我這邊挪了一步,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艱難,身體搖搖欲墜,像是隨時會倒下。然後它抬起頭,對著我發出一聲微弱的叫聲,叫聲裡充滿了祈求和信任。就在它叫出聲的同時,一縷綠色的電磁殘脈從它身上分離出來,慢悠悠地飄向我,殘脈在空中扭動著,像是一條綠色的絲帶,最終落在我的手背上。那縷殘脈落在手背上的時候,沒有帶來疼痛,反而帶來了一絲溫暖,像是一塊溫熱的玉貼在皮膚上,驅散了我身上的寒冷。緊接著,我手背上的殘脈開始閃爍,閃爍的頻率和地麵上量子粘液紋路的光點跳動頻率逐漸一致,像是在進行某種呼應。

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黑貓的伽馬射線暴殘脈,可以代替歸墟石?歸墟石本身就是一種能吸收和儲存能量的礦石,而黑貓的殘脈裡蘊含著強大的伽馬射線暴能量,說不定能起到同樣的作用。我看著手背上的綠色殘脈,又看了看中心凹槽,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然後慢慢將手伸向凹槽。當我的手掌覆蓋在凹槽上時,手背上的綠色殘脈突然活躍起來,像是找到了歸宿,順著我的手臂,流向我的手掌,然後從掌心湧出,注入凹槽,綠色的能量在凹槽裡不斷旋轉,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5.殘脈注入:陣法啟動的初兆

綠色殘脈注入凹槽的瞬間,整個量子粘液紋路突然爆發出耀眼的藍光——那光芒並非驟然刺眼,而是像潮水般層層遞進,從中心凹槽向外擴散,先是柔和的淡藍,再轉為清亮的天藍,最後凝成深邃的寶藍,像是將整片星空都揉碎在了後巷裡。藍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後巷,連巷口遠處電線杆上的麻雀都被驚飛,翅膀撲棱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巷壁上的每一道裂縫、每一塊斑駁的牆皮都被照得纖毫畢現,甚至能看清磚縫裡蜷縮的潮蟲。那藍光不像伽馬射線暴那樣帶著灼人的光熱,反而裹挾著一種溫潤的涼意,緩緩向上攀升,形成一個半透明的藍色光罩。光罩的直徑足有十米,表麵跳動著細小的波紋,像是平靜的湖麵被風吹過,波紋相撞時還會泛起細碎的光屑,落在皮膚上涼絲絲的,帶著一種奇異的舒適感。這光罩和歸墟位儀啟動時的光罩一模一樣,連波紋的頻率都分毫不差,我甚至能在光罩表麵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心臟因激動而劇烈跳動,差點就要喊出聲來——陣法真的啟動了!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之前彌漫的臭氧味和腥臭味被一股類似雨後森林的清新氣息取代,深吸一口,連肺部都覺得舒暢。

光罩形成後,地麵的震動變得更加明顯,但不再是之前那種雜亂的震顫,而是帶著某種宇宙共鳴的規律,每一次起伏都與我的心跳同頻,仿佛我和這片土地、這個陣法連成了一體。地麵上的藍色光點此刻已經全部脫離原本的軌跡,朝著中心凹槽飛速聚集,它們像是被無形的引力牽引,速度越來越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藍色的光痕,交織成一張短暫的光網。最終,光點在凹槽周圍凝聚成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形光環,光點在光環上以順時針方向快速旋轉,發出“嗡嗡”的輕微聲響,像是微型電機在運轉。光環每轉動一圈,就會有一道纖細的藍色光線從光環邊緣射出,精準地投向時空通道。這些光線細如發絲,卻帶著堅韌的質感,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網眼呈六邊形,像蜂巢般規整。光線緩慢而堅定地朝著時空通道靠近,所過之處,空氣裡的塵埃被強行吸附到絲線上,形成一道道灰黑色的細線,讓原本透明的光網變得可見,也讓它的推進顯得格外有力量感。

流浪漢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從蒼白轉為死灰,嘴唇哆嗦著,像是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幾秒鐘後,他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不甘,像是受傷的野獸在哀嚎。他猛地弓起身子,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在強行壓榨體內的能量,再次加大了金色光柱的輸出。這一次,金色光柱的顏色變得異常鮮豔,像是被點燃的黃金,表麵騰起一層灼熱的氣浪,連幾米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熱浪。光柱表麵的電火花重新活躍起來,劈裡啪啦地響個不停,甚至有細小的金色碎片從光柱上脫落,那些碎片落地後並未熄滅,而是像火種一樣在地麵上滾動,留下一個個黑色的灼燒痕跡,發出“滋滋”的聲響。金色光柱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猛地向前推進,速度快得形成了殘影,試圖衝破綠色伽馬射線暴殘脈的阻擋。光柱周圍的空氣被加熱得劇烈扭曲,連遠處的磚牆都出現了晃動的重影,光線折射下,流浪漢的身影也變得扭曲而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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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感受到了金色光柱的狂暴反撲,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透明的輪廓幾乎要被熱浪吹散。但它沒有絲毫退縮,原本耷拉的耳朵重新豎起,尾巴繃得更緊,像是一根即將斷裂的弦。剩下的幾縷綠色殘脈像是受到了召喚,從它周身彙聚到頭頂,重新凝聚成一道細小的光柱。這道光柱雖然比之前細了近一半,顏色卻更加濃鬱,像是沉澱了所有力量的翡翠。光柱帶著決絕的氣勢迎向金色光柱,兩者碰撞的瞬間,沒有預想中的巨響,反而形成了一個短暫的能量真空區,周圍的空氣被瞬間抽乾,讓我產生了強烈的窒息感。下一秒,“轟隆轟隆”的巨響才炸開,像是連續不斷的驚雷在耳邊炸響,能量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將地麵上的碎石、垃圾再次掀飛起來,形成一團雜亂的“debris雲”。綠色光柱死死地抵著金色光柱,在金色光柱的重壓下不斷震顫,卻始終沒有後退半分,兩種顏色的能量在碰撞點不斷交融、湮滅,產生出絢爛卻危險的彩色火花,落在地麵上瞬間燒成一個個小坑。而此時,藍色的光線網已經悄然靠近時空通道,纖細的光絲緊緊貼在通道邊緣,像是無數根吸管,開始緩慢地滲透進通道內部。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藍色光線網正在主動吸收時空通道的能量。每一根藍色光線接觸到通道邊緣時,都會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像是在確認目標。隨後,通道邊緣的金色能量就會被光線強行剝離,像是被吸管吸走的濃稠液體,順著光線緩緩流向地麵的量子粘液紋路。能量流動的軌跡清晰可見,金色的能量在藍色光線上蜿蜒前行,像是一條金色的小蛇在藍色的藤蔓上爬行。隨著能量被不斷吸收,時空通道邊緣的波動越來越小,之前像沸水般翻滾的金色光暈此刻變得平緩,像是微風拂過的湖麵。黑色的時空亂流液體湧出的速度也越來越慢,原本洶湧的“瀑布”變成了涓涓細流,甚至開始出現回流的跡象——地麵上已經蔓延開的黑色液體,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緩緩向通道方向收縮,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黑色痕跡,那些痕跡接觸到空氣後,很快就乾涸成了灰白色的粉末。我甚至能看到通道內部的金色能量正在逐漸變得稀薄,通道的亮度也在慢慢降低,心中的希望像是被這藍色光網滋養的種子,不斷向上生長。

流浪漢顯然也敏銳地察覺到了能量的流失,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搖晃,像是站在狂風中的枯葉。金屬骨骼上的電路紋路光芒忽明忽暗,藍色的光和金色的能量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混亂,像是即將短路的電路。他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金色光柱,看著它從鮮豔的黃金色逐漸褪成暗淡的土黃色,再變成近乎灰色的淺黃,眼神裡的瘋狂被絕望取代。“不!不可能!”他再次嘶吼,聲音卻虛弱得像是耳語,“我等了十年……整整十年……怎麼會失敗!”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不甘和痛苦,眼淚混合著臉上的灰塵和汗水,形成了一道道黑色的淚痕,從眼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他的身體因為極致的絕望而開始劇烈抽搐,手臂不受控製地顫抖,金色光柱也隨之變得不穩定,時強時弱。突然,他猛地咳出一口血,血滴落在地麵上,瞬間被藍色光罩散發的能量蒸發成一縷青煙,他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像是紙糊的一樣,隨時可能倒下。

我沒有理會他的絕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陣法的運轉上。藍色光罩的光芒越來越亮,已經到了近乎刺眼的程度,我不得不眯起眼睛才能看清內部的景象。地麵上的量子粘液紋路此刻像是活過來一般,每個符號都閃爍著耀眼的藍光,符號之間的連接光帶變得粗壯,像是一條條藍色的河流在地麵上流淌。更神奇的是,細小的藍色藤蔓開始從紋路中生長出來,藤蔓纖細卻堅韌,表麵帶著一層細密的絨毛,絨毛在藍光的照射下泛著銀光。藤蔓上還開著指甲蓋大小的藍色花朵,花瓣呈半透明狀,花蕊是淡黃色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像是薄荷和百合的混合體,讓人精神一振。這些藤蔓順著地麵快速蔓延,纏繞在周圍的廢棄物品上——纏繞到廢棄垃圾桶時,桶身的鏽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露出裡麵嶄新的銀灰色金屬,凹陷的桶身像是被無形的手慢慢推平,最終恢複成完整的圓形;纏繞到線路板時,破碎的碎片自動漂浮起來,在空中拚接成完整的電路板,板麵上的電子元件重新亮起,發出微弱的紅光和綠光,像是恢複了正常運轉;纏繞到冷藏櫃時,融化的金屬外殼重新凝固成型,櫃門緩緩合上,發出“哢噠”的輕響,內膽裡的白霜再次凝結,甚至能看到櫃壁上重新結出的冰晶。我知道,這是陣法在修複被能量風暴破壞的時空結構,也是陣法力量不斷增強的信號,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隻覺得所有的疼痛和疲憊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6.能量逆流:流浪漢的瘋狂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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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時空通道的能量被吸收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流浪漢突然做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他猛地收回一隻手,速度快得驚人,然後將那隻手插進自己的胸口,動作毫不猶豫,像是在做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我驚訝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合不攏,隻見他的手臂在胸口裡攪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眉頭緊緊皺起,冷汗從額頭滾落。然後他猛地抽出手臂,手裡多了一個閃爍著紅色光芒的晶體,晶體表麵沾滿了暗紅色的液體,顯然是他的血液。那晶體隻有拳頭大小,表麵布滿了裂紋,紅色的光芒從裂紋中滲出,帶著一種不祥的氣息,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既然毀不掉你,那我就毀了這裡!”流浪漢的聲音變得異常沙啞,像是破舊的風箱在拉動,他將紅色晶體舉過頭頂,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金屬骨骼上的電路紋路再次亮起,不過這一次是紅色的光芒。然後他猛地捏碎晶體,手指用力,晶體在他的掌心碎裂開來,發出“哢嚓”的聲響。晶體破碎的瞬間,一股狂暴的紅色能量從碎片中爆發出來,那能量比金色的時空通道能量更加蠻橫,帶著毀滅的氣息,瞬間席卷了整個後巷。紅色能量掠過地麵時,地麵上的積水瞬間蒸發,變成一團白色的霧氣,霧氣中還帶著一股燒焦的味道;掠過廢棄冷藏櫃時,冷藏櫃的金屬外殼開始融化,變成一灘銀色的液體,液體還在不斷冒泡;掠過磚牆時,磚牆開始剝落,露出裡麵的鋼筋,鋼筋在紅色能量的作用下,迅速生鏽、斷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整麵牆都開始搖搖欲墜。

紅色能量首先衝向藍色光罩,“砰”的一聲巨響,像是兩顆炸彈碰撞在一起,光罩表麵劇烈波動,原本明亮的藍光瞬間暗淡了幾分,像是被烏雲遮住的太陽。光罩上出現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縫,裂縫裡滲出淡淡的紅色能量,像是光罩在流血。我心裡一緊,像是被一隻手攥住了心臟,立刻伸出手,想要穩住光罩,可我的手剛碰到光罩,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手背傳來一陣灼痛感,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皮膚立刻紅了一片,甚至起了幾個小小的水泡。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幾步,看著光罩上的裂縫,心裡充滿了焦急。

緊接著,紅色能量分成兩股,一股衝向黑貓,另一股衝向時空通道。衝向黑貓的紅色能量像是一條毒蛇,速度極快,迅速纏繞住黑貓的身體,黑貓原本就透明的身體在紅色能量的纏繞下,變得更加模糊,像是快要消失的影子,綠色的殘脈幾乎快要消失,隻剩下微弱的一點綠光在掙紮。黑貓發出一聲微弱的哀鳴,聲音裡充滿了痛苦,身體開始顫抖,像是隨時會消散。它試圖掙紮,卻根本無法擺脫紅色能量的束縛,紅色能量像是有生命一樣,越纏越緊,黑貓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

衝向時空通道的紅色能量則更加可怕——它沒有攻擊通道,而是化作一股奔騰的赤色洪流,裹挾著細碎的火星,以摧枯拉朽之勢撞向通道入口。接觸的瞬間沒有爆發碰撞,紅色能量竟像被通道“吞噬”一般,順著通道邊緣的裂縫瘋狂注入內部,像是給快要乾涸的河床猛地灌進滾燙的岩漿。原本被藍色光線網吸得微微黯淡的時空通道,在紅色能量的衝擊下,瞬間迸發出刺眼的橙金色光芒,通道內壁上浮現出扭曲的紅色紋路,像是血管在瘋狂搏動。

原本平穩收縮的通道邊緣此刻徹底失控,波動從之前的漣漪變成了劇烈的鋸齒狀震蕩,金色光暈與紅色能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詭異的橙紅色漩渦,連周圍的空間都被攪得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褶皺。黑色的時空亂流液體不再是“流淌”,而是從通道內部“噴湧”而出,粘稠如瀝青的液體中還夾雜著閃爍的暗紅色光點,像是某種活物的細胞。這些液體彙聚成一道寬約三米的黑色瀑布,從通道口傾瀉而下,砸在地麵上發出“轟隆轟隆”的悶響,每一次衝擊都讓地麵劇烈震顫,濺起的黑色液滴落在周圍的碎石上,瞬間將碎石腐蝕成冒著黑煙的粉末。

地麵上的腐蝕痕跡以驚人的速度向外擴張,原本隻有巴掌大的黑色區域,幾秒鐘內就蔓延成了直徑兩米的“腐蝕池”,池邊的水泥地呈現出焦黑的碳化狀,邊緣還在不斷向內收縮、剝落,露出下麵的黃土。腐蝕池裡冒著細密的紫黑色煙霧,煙霧中帶著一股類似腐爛金屬的刺鼻氣味,吸入一口就讓我喉嚨發緊。很快,腐蝕痕跡就爬到了我的腳邊,我甚至能感覺到鞋底傳來的灼熱感,緊接著就是一陣清晰的“滋滋”聲——右腳的鞋底邊緣已經開始融化,焦糊味混合著橡膠燃燒的氣味直衝鼻腔。我嚇得渾身肌肉驟然繃緊,下意識地猛地向後彈跳,雙腳離地足有半尺高,落地時因為慌亂,腳踝崴了一下,整個人踉蹌著向後退去,後背“咚”的一聲重重撞在冰冷的磚牆上,牆體的寒意透過濕透的衣服瞬間滲入骨髓。

心臟像是要衝破胸腔跳出來,“咚咚咚”的跳動聲在耳朵裡格外清晰,甚至蓋過了能量碰撞的雜音,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胸口劇烈起伏。我死死盯著那不斷擴張的黑色腐蝕區域,瞳孔因恐懼而收縮成針尖大小,看著黑色邊緣像有生命的潮水般吞噬地麵,後背瞬間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流,浸濕了後背的衣服,黏膩地貼在皮膚上,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連指尖都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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