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琨“剪除荊棘,收葬枯骸,造府朝,建市獄”,安撫流民,招募士卒,在匈奴漢國的兵鋒之下,苦苦支撐著晉朝在黃河以北幾乎最後的據點,長達近十年。
他與之周旋的對手,是匈奴漢國的開創者劉淵,以及其後更凶悍的劉聰、石勒等人。
“永嘉元年春……抵達晉陽……正好是公元307年,光熙二年,也是永嘉元年!”葉雲帆目光一凝。
時間點完全吻合!劉琨正是在這一年,踏上了那條“向死而生”的並州之路。
而他要去的地方——晉陽,正是並州的核心,也是抵禦匈奴南下的關鍵要塞之一。
葉雲帆繼續往下看。
劉琨並非孤身一人,其子劉群字子卿)亦隨他一同赴任,並在其後的守城與征戰中嶄露頭角,成為其得力臂助。
父子二人,可謂真正的“上陣父子兵”。
“劉琨……劉群……”葉雲帆低聲念著這兩個名字。
父親是臨危受命、意圖挽狂瀾於既倒的刺史、中郎將,是那個時代少數仍在北方堅持的晉室旗幟之一;兒子是年輕有為、隨父征戰的將領。
他們身處抗胡前線,位置關鍵,影響力在並州一帶不容小覷。
更重要的是,他們代表了在那個絕望時代裡,一種不屈的抵抗精神,一種試圖保存華夏文明在北地薪火的努力。
雖然從曆史結果看,劉琨最終因勢力孤弱、內部叛亂等原因,未能扭轉並州淪陷的大勢,自己也被殺害。
但其堅守的過程,其“枕戈待旦,誌梟逆虜”的誌向,足以贏得後世的敬重。
“或許……就是他們了。”葉雲帆心中漸漸有了決斷。
將子佩綁定在劉琨或劉群身上,意味著將這枚來自未來的“奇物”,交到了一個正在曆史關鍵時刻、試圖力挽狂瀾的“悲劇英雄”手中。
這枚玉佩,是否能給絕境中的並州,給苦苦支撐的劉琨父子,帶來一線意想不到的變數?
是否能稍微改變那個時空,北方漢人的悲慘命運?
這不再是為某個“太子”投資未來,而是為一段即將沉淪的黑暗曆史,投入一個不確定的變量。
風險很大,劉琨的處境比李承乾、朱慈烺凶險萬倍。但收益……或許也更難以估量。
如果操作得當,或許真能在那個胡騎肆虐的北方,保下一塊漢家基業,改變無數人的命運,也為華夏文明在北方留下更頑強的火種。
而且,如果能改變五胡亂華的結局,現代華夏的“國運值”肯定能激增許多。
葉雲帆關閉了大部分網頁,隻在屏幕上留下了關於劉琨、劉群父子,以及公元307年前後並州、晉陽局勢的詳細資料。
他需要更深入地了解這對父子,了解他們抵達晉陽的具體時間、路線、麵臨的困境,然後,才能決定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將這枚來自倭國的子佩,交到他們手中。
現代時空的複仇計劃並未擱置,但一個新的、同樣重要的布局,已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兩個時空,兩條戰線,都將因他的抉擇,掀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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