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威”號艦橋上,李大海中將麵色平靜,仿佛這隻是例行公事。“數據修正,進行效力射!”
“轟——!!!”
又是三聲巨響,這次是“龍威”號的全部三座主炮塔,九門巨炮同時開火。這一次,不再是試探。九枚炮彈組成的死亡之網,精準地籠罩了靶船。
山本一郎的望遠鏡中,出現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靶船的中央部分,幾乎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三團巨大的火球。鋼鐵的船身如同紙片一樣被撕裂,黑色的濃煙和紅色的火焰衝天而起。緊接著,更多的炮彈命中,其中一發似乎引爆了靶船內部預設的易燃物,一聲更為沉悶的爆炸後,整艘靶船被攔腰炸成兩截,在滾滾濃煙中,迅速沉入海底。
從第一輪校射到靶船沉沒,用時不到五分鐘。
整個聯合艦隊,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海風吹過桅杆的嗚咽聲,和遠處“龍威”號炮塔緩緩歸位的電機聲。
這就是……大夏帝國超級戰列艦的威力。精準,高效,致命。
“這……這是神的力量嗎?”一位年輕的櫻花國海軍軍官喃喃自語,臉色蒼白。
山本一郎放下了望遠鏡,手心已經滿是冷汗。他親眼見證了“龍威”號的“吐息”。那不是簡單的炮擊,那是一種工業化的、程序化的、無可辯駁的毀滅。他可以肯定,即便是英吉帝國的“勝利”號,在這樣的打擊麵前,也撐不了幾個回合。
接下來,輪到其他艦艇射擊。櫻花國的“扶桑”號和“伊勢”號也對二號靶船進行了射擊。它們的十四英寸主炮同樣威力巨大,經過幾輪調整後,也成功命中了靶船。但是,無論是射擊的精度、速度,還是火控解算所花費的時間,都與“龍威”號有著肉眼可見的差距。這種差距,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就是生與死的區彆。
至於朝麗和蠻越的老式戰列艦,它們的射擊更像是一場災難。炮彈散布得不成樣子,打了十幾輪,才有一發瞎貓碰上死耗子般地擊中了靶船的邊緣,引來了兩國王室觀察員們的一陣歡呼,但在大夏和櫻花國海軍的專業人士看來,這無異於一場笑話。
射擊演練之後,是防空演練、反潛演練、高速機動規避魚雷演練……
在每一個科目中,大夏帝國艦隊都展現出了令人驚歎的專業水準。“海狼”級驅逐艦靈活地穿梭在艦隊之中,模擬投下深水炸彈;巡洋艦上的高射炮組成了密集的火網,將拖靶飛機投放的靶標撕成碎片;而“龍威”號和“定海”級,則以超過三十節的高速,在海麵上劃出優美的弧線,展示著它們規避魚雷攻擊的卓越機動性。
演習持續了三天。對山本一郎和所有在場的櫻花國海軍官兵來說,這三天就像一場漫長的、令人震撼的公開課。他們親眼目睹了大夏帝國海軍的強大,這種強大不僅僅體現在一兩艘超級戰艦上,而是體現在整個作戰體係的先進與高效上。
演習的最後一天,是海上閱艦式。
所有艦艇排成壯觀的單縱隊,李大海中將的旗艦“龍威”號從隊列旁緩緩駛過。當它經過“扶桑”號時,山本一郎下令,全體官兵在甲板上列隊,向“龍威”號行注目禮。
兩艘巨艦交錯而過,李大海和山本一郎在各自的艦橋上,通過望遠鏡,遙遙對視。李大海的目光平靜而深邃,帶著勝利者的從容。而山本一郎的眼中,則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敬畏、嫉妒、不甘,以及……一絲隱藏得更深的,堅定的決心。
他知道,自己看到了未來。也看到了櫻花國想要追趕上這個未來,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和必須做出的選擇。
與此同時,在黃洲南部海域,西方列強的聯合演習也在進行中。他們的偵察船,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遠遠地用高倍率相機和監聽設備,觀摩了“兄弟肩並肩”演習的全過程。
當“龍威”號主炮齊射的照片和其射擊效率的分析報告,通過加密電報傳回到倫敦、巴黎和新大陸聯邦海軍部時,這些老牌海洋強國的決策者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照片上,“龍威”號那優雅而致命的身影,以及靶船被瞬間摧毀的慘狀,比任何外交辭令都更具說服力。
“我們的‘超級獅’級,必須加快進度,四艘“獅”級數量太少。”英吉帝國第一海務大臣在緊急會議上沉重地說道,“為了海上霸權,數量和質量缺一不可!不能再猶豫了!”
“新大陸聯邦’級計劃必須加快進度,數量必須跟上,“超級新大陸聯邦”級要加大噸位和火力!大夏人既然能造出七萬五千噸的‘帝國’號,我們沒有理由做不到!”新大陸聯邦海軍作戰部長發出了同樣的咆哮。
法希王國、德普士帝國……所有擁有強大工業能力的國家,在這一刻,都被深深地刺激了。大夏帝國的“龍威”號,以及那艘還在大洋彼岸巡航的、更為神秘的“帝國”號,如同一條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它們的臉上,也點燃了它們心中建造究極戰列艦的火焰。
一場前所未有的全球海軍軍備競賽,被這場演習被推向又一個高潮。所有人都明白,一個由超級戰列艦和究極戰列艦主宰海洋的“巨艦大炮”時代,已經以一種狂熱的姿態,提前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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