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蘇辰開口了。
兩個字,輕飄飄的,卻讓所有鳳衛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知道,這是陷阱。
一旦他動用官府的力量強闖山門,無論勝負,他都輸了。他會立刻成為整個江南武林的公敵,坐實了朝廷鷹犬,欺壓江湖的惡名。
雷轟,在逼他動手。
可他偏不。
蘇辰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發出了一聲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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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上前,在那名年輕弟子驚愕的注視下,對著緊閉的堂內方向,朗聲說道:
“既然雷盟主不便,本使也不強求。”
“也罷。早就聽聞秦淮風月甲天下,本使正好得空,去領略一番,倒也不負此行。”
言罷,他竟真的轉過身,在一眾屬下和無數圍觀者不可思議的注視中,施施然地返回了儀仗。
“回城,去秦淮河。”
接下來的數日,整個江南官場與江湖,都看到了極為魔幻的一幕。
代表著天子威儀的巡查使儀仗,每日都大張旗鼓地停在秦淮河最負盛名的畫舫“煙雨樓”之外。
而那位美得不像凡人的巡查使大人,則終日流連於溫柔鄉中,與歌女伶人廝混,飲酒作樂,譜寫新詞。
一擲千金,隻為博美人一笑。
各種香豔的傳聞,以比官文更快的速度,傳遍了江南的每一個角落。
“聽說了嗎?那位巡查使大人,為了給煙雨樓的頭牌贖身,當場開價十萬兩白銀!”
“何止啊!據說他夜夜笙歌,已經好幾天沒去過府衙了!”
雷轟等江湖大佬,在酒宴上聽著這些傳聞,笑得前仰後合。
“什麼巡查使!不過是個靠著臉蛋爬上女帝龍床的繡花枕頭!”
“還以為是條猛龍,原來是條銀樣鑞槍頭!被江南的軟玉溫香一泡,骨頭都酥了!”
輕視,在蔓延。
所有人都徹底放鬆了對這位“軟飯王”的警惕。
江南官場更是樂見其成,甚至暗中推波助瀾,主動為蘇辰獻上各色美女、奇珍異寶,隻求他能一直這麼“墮落”下去。
然而,無人知曉。
每當夜深人靜,畫舫之上歌舞散儘。
一道黑影,便會悄無聲息地離開那間最奢華的房間,融入江南水鄉的重重夜色。
城南,一處不起眼的米行後院。
蘇辰將一箱金條推到一個乾瘦的中年人麵前。
“這是定金。從現在起,‘百曉生’在江南的所有情報網,歸我調用。”
那中年人看著滿箱的金光,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深深一揖:“大人放心,從今往後,您就是百曉生唯一的東家!”
烏衣巷,一間廢棄的宅邸。
一名黑衣勁裝的女子單膝跪地。
“啟稟主人,‘鳳影’已成功滲透霹靂堂、漕幫等七個主要門派的內門,這是我們安插進去的弟子名錄。”
一張無形的大網,在所有人的輕視與嘲笑聲中,已悄然張開。
這一日。
煙雨樓,頂層。
蘇辰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模樣,斜倚在軟榻上,聽著新來的歌女彈奏琵琶。
一曲終了。
那歌女上前,為他斟滿一杯碧綠的“竹葉青”。
蘇辰端起酒杯,杯身冰涼。
就在他的指尖觸碰到杯壁的瞬間,一行細小的水汽文字,在翠玉般的杯身上一閃而逝。
他將杯中酒舉到唇邊,看著酒液中,倒映出的那張愈發妖冶的麵容。
自己的臉,配上這身寬鬆的紅衣,已經分不出男女了。
【辟邪劍譜,重現江湖。】
【青城派餘孽林平之,正被霹λei堂少主雷動天追殺,已逼入城西破廟。】
一行字,在他的腦中清晰顯現。
心魔姐姐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興奮,在他耳邊響起。
“咯咯咯,小美人,你這釣魚的本事,是越來越好了。”
“葵花寶典,辟邪劍譜……這可都是至陰至柔的好東西呀。你再練下去,姐姐怕是真的要忍不住,現在就把你給吃了呢……”
蘇辰沒有理會她的聒噪。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酒液辛辣,劃過喉嚨。
他對身邊侍立的鳳衛統領,用一種帶著幾分酒意的、懶洋洋的腔調,淡淡吩咐道:
“去,給霹靂堂的雷盟主傳個話。”
“就說,本使今夜忽有所感,要在城西那座破廟……靜坐悟道。”
“任何人,不得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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