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線金葉文書→中毒案動機):“倭寇助清君側”=三皇子“延緩毒發”的真實目的成國公借監國掌軍權)。
三條線在“成國公朱希忠”處交彙,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從火器走私到毒殺皇子,從三方勾結到篡位野心,所有線索在此刻徹底貫通!
密室陷入死寂,隻有炭火偶爾發出的“劈啪”聲。沈煉望著案上的證據鏈,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濺在金葉文書上,像朵綻放的紅梅。
“大人!”林生連忙上前扶住他,“您的傷……”
“無妨。”沈煉擺了擺手,用左手抹去嘴角的血,“證據鏈已閉合,成國公府、嚴黨餘孽、雙嶼島倭寇,一個都跑不掉。”他看向林生,目光如炬,“你立刻去辦三件事:”
“第一,將今日彙總的證據賬冊拓本、口供、金葉文書複印件、嚴鵠密信)謄抄三份,一份存檔,兩份密封——一份給駱安,一份給內閣次輔徐階文官集團代表);”
“第二,派人監視太子朱琰的東宮、嚴鵠的天津衛住所、成國公府的玄鐵衛駐地,不許任何人離京;”
“第三,準備明日早朝的‘廷劾奏疏’,按‘火器走私—毒殺皇子—通倭篡位’三樁大罪,逐條羅列證據,務必讓滿朝文武無話可說。”
林生領命而去。沈煉掙紮著站起身,從牆上取下“尚方寶劍”皇帝親賜,可先斬後奏),又取出一枚“六百裡加急”火漆印。
“阿福,”他對親兵說,“去請駱安來。”
不多時,駱安匆匆趕來。他身著飛魚服,腰間懸著“北鎮撫司同知”腰牌,臉上還帶著密室救援後的疲憊,卻難掩眼中的興奮:“大人,您叫我?”
沈煉將案上的證據鏈攤開在駱安麵前,指著金葉文書上的“清君側”三字:“駱安,你看清楚了——成國公不僅要殺三皇子,還要弑君篡位!這些證據,是咱們錦衣衛查了三個月的成果,不能出半點差錯。”
他將“六百裡加急”密折遞給駱安:“這是我親筆寫的奏疏,密封後由你直送乾清宮,麵呈陛下。記住,路上不許停歇,不許與任何人接觸,哪怕東廠的人攔你,也隻說‘奉尚方寶劍,密旨不可泄’!”
小刀接過密折,指尖觸到火漆印上的“沈煉”私章,鄭重地點頭:“大人放心,屬下定將密折親手交給陛下!若路上遇到危險,屬下寧死也不會讓密折落入他人之手!”
“還有這個。”沈煉又取出一個包裹,裡麵是金葉文書原件、密室賬冊殘頁、龜田口供原件,“這是副本,你交給陛下後,立刻帶回北鎮撫司,交給林生。明日早朝,我要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把這些證據一件件摔在成國公臉上!”
小刀接過包裹,感覺沉甸甸的——這不是普通的紙張,而是足以撼動大明根基的“鐵證”!他抬頭看向沈煉,後者雖麵色蒼白,眼神卻亮得驚人,像柄出鞘的利劍,直指黑暗中的敵人。
“大人,”小刀突然單膝跪地,“您肩上的傷還沒好,明日早朝……”
“無妨。”沈煉扶起他,將尚方寶劍遞給他,“若明日廷劾時成國公反抗,你有權用此劍先斬後奏——記住,為大明除奸,為三皇子報仇,為錦衣衛正名!”
小刀雙手接過尚方寶劍,劍鞘上的“誅奸臣”三字在炭火映照下熠熠生輝。他重重叩首:“屬下遵命!定不負大人所托!”
子時三刻,北鎮撫司後門。
小刀將密折裝入鎏金銅匣,用“六百裡加急”火漆印封口,又在匣外裹上三層油布。阿福牽來一匹“千裡馬”,馬鞍旁掛著水袋和乾糧。
“大人,”小刀翻身上馬,對沈煉拱手,“屬下這就出發,明日卯時早上57點)必到乾清宮!”
沈煉站在台階上,望著小刀遠去的背影,直到馬蹄聲消失在夜色中。他轉身回到密室,將案上的證據鏈重新整理——金葉文書、賬冊殘頁、口供、密信,每一件都用桑皮紙包好,貼上“北鎮撫司密檔”的標簽。
“林生應該已經準備好了。”他自言自語,從懷中掏出一枚“廷劾令牌”,“明日早朝,東廠、太子的勢力必然反撲,但有這些證據,有徐階的文官集團支持,成國公府……插翅難飛!”
密室的燭火漸漸微弱,沈煉卻毫無睡意。他望著窗外的星空,想起三皇子朱玨那張溫和的臉——那個年僅二十二歲、心懷仁政的皇子,終究沒能逃過權力的絞殺。
“玨兒,你放心。”他輕聲說,“我會讓那些害你的人,血債血償。”
此時,千裡之外的乾清宮,隆慶帝朱載坖正對著案上的“三皇子病危奏疏”歎息。他並不知道,一場足以顛覆朝局的“鐵證風暴”,正隨著小刀的馬蹄聲,朝著紫禁城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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