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算到趙懷仁會狗急跳牆,卻沒料到這老匹夫竟連毒鏢都淬了“百日絕”——沾血封喉的劇毒。
就在此刻,蘇清漪腕間玉玨忽地一震,一絲溫潤龍氣逸散而出,拂過陳默掌心舊傷——那裡一道隱現的龍紋猛然灼燙!
“就是現在。”他在心中低語。
腳尖在青磚上一點,縮地成寸的輕功帶起一陣風,衣袂獵獵作響,在毒鏢離手的刹那橫身擋在蘇清漪麵前。
“噗!”
背後傳來戰魂覺醒的嗡鳴,如遠古鐘鼓震動山河。
赤麵長髯的身影在陳默身後凝現,鎧甲鱗片摩擦之聲清晰可聞,關羽虛影手持青龍偃月刀,寒光劈開毒鏢,刀鋒在距趙懷仁咽喉三寸處戛然收勢,激起一陣勁風,吹亂滿堂燭火。
“你……你怎會有武聖戰魂?”趙懷仁踉蹌後退,袖口被劍氣劃開一道口子,露出裡麵青灰色的中衣,冷汗浸透脊背。
“今日,便讓爾等見識何為真龍之威。”陳默的聲音裡帶著戰魂共鳴的嗡響,他能清晰感覺到背後的關羽虛影正在吸收天地間的龍氣——那是蘇清漪玉玨裡溢出的,和他掌心龍紋同出一源的氣息。
半個時辰後,太醫跪地叩首:“回稟相爺,王公子確係中了牽機散,毒性猛烈,已然無救。”
趙懷仁被五花大綁拖走,臨行前回頭盯了陳默一眼,眼中儘是不甘。
賓客們紛紛起身告辭,腳步淩亂,議論聲淹沒在漸次熄滅的宮燈之間。
直到子夜,前院終於恢複寂靜。
陳默靠坐在廊柱邊,喉頭突然湧上一股腥甜。
鮮血順著唇角淌下,在青磚上綻開一朵暗梅。
“你中毒了?”蘇清漪不知何時來到身邊,卸了釵環,青絲披肩,腕間玉玨泛著幽光。
她一把扣住他手腕,瞳孔驟縮:“牽機散?你竟敢引毒入體!”
陳默苦笑,反手將掌心龍鱗貼上她的玉玨:“唯有如此,才能喚醒你血脈中的龍氣。”
兩股氣息交彙刹那,玉玨嗡鳴震顫,牆上的地圖竟微微發亮……
混亂持續到子夜才漸漸平息。
王虎斷氣前的最後一聲慘叫還在陳默耳邊回響,他卻突然覺得喉頭一甜,鮮血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你中毒了?”蘇清漪的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
她不知何時卸了釵環,青絲垂在肩前,玉玨上的龍紋正隨著陳默的脈搏明滅,“是牽機散?你故意引毒入體?”
陳默反手將掌心的龍鱗按在她的玉玨上。
兩股溫熱的龍氣突然在接觸的瞬間共鳴,像兩簇火苗撞在一起,燒得玉玨發燙。
他能感覺到體內的毒素正被那股龍氣一點點抽走,“小姐的血脈……才是困陣真正的鑰匙。”他望著她眼底晃動的燭火,“昨夜祖廟石壁上的先帝虛影,和你有七分相似。”
蘇清漪的指尖微微發顫。
她能清晰感覺到玉玨裡傳來的熱流,像小時候在太醫院喝的參湯,暖得人眼眶發酸。
“你早知道?”
“今日才確認。”陳默抹去嘴角的血,“趙懷仁的毒鏢裡混了龍血草,本是要引你體內的龍氣外溢……”
“所以你故意中牽機散,用龍紋引動我的血脈?”蘇清漪突然鬆開手,轉身走向密室暗門,“跟我來。”
密室裡積著薄薄的灰,燭火映著牆上的地圖。
陳默一眼就看見案幾上半張地契,邊角還沾著暗紅的血——是趙懷仁的。
“這是……”
“先帝陵寢的方位。”蘇清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的指尖扣住陳默的脈門,“你可知這玉玨為何隻對你顯現地圖?”
窗外的晨光突然透了進來。
陳默望著兩人交疊的手腕,那裡正纏繞著半透明的龍紋虛影,像活物般遊向地契上的紅點。
他忽然想起係統每日辰時的簽到提示——今日的獎勵,或許就藏在那座沉睡了二十年的帝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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