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口,安妮站在那兒。
頭發盤起,做了個簡單的造型。
側麵插著那根紅綠相間的點翠鎦金頭簪。
看著效果還不錯,可身上穿的那是什麼玩意兒?
紅肚兜?
外麵還穿著防曬衣?
下麵是白色吊帶情趣絲襪,中間更是隻剩下一抹兩指寬的紅布,紅線繩係在腰間。
“這什麼造型?”
安妮一愣。
“你不是說,找個漢服搭配嗎?”
“我,我沒帶,就有個睡衣,大概搭配了一下。”
陳凡扔下領帶,安妮急忙上前整理。
陳凡道:“這叫隨便搭配的?”
安妮臉紅不已,“真是隨便搭配的啊,這個是我的防曬衣,裡麵這個也不是肚兜,是無痕露背內衣。”
陳凡擺手道:“行了行了,我就是好奇問問,解釋什麼啊?”
“下麵怎麼沒有?”
安妮道:“沒找到合適的,就沒搭。”
陳凡沒好氣道:“穿成這樣我還有心思看簪子?”
安妮低著頭。
“那我去換了。”
陳凡道:“行了,就這樣吧,看著還不錯!”
安妮愣住了,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陳凡坐下打了個嗝,看著安妮修長潔白的雙腿,忍不住抬起手。
“過來,把門關上!”
聽到這句話,安妮抬頭,臉上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頓時泛起一層紅暈。
她最厲害的就是,感覺說來就來!
關上門,款步來到陳凡身邊,慢慢的消失在陳凡視線平行中。抬頭,她那雙大眼睛裡蒙起一層水霧。
烈焰紅唇微微抖動,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多時,房間裡響起輕柔的西方音樂。
怎麼說呢?
拋開其他的不談,安妮作陪的時候,陳凡還是挺享受的。
她就像個學了很久的學生,畢業之後開始跟著陳凡實習工作。
雖然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可陳凡沒有那種折磨人的心思。
這種事就是樂趣到了玩兒一玩兒,玩兒折磨那一套,陳凡不好那一口。
當然了,如果是趙潔,她會主動邀請陳凡給她施壓。
那陳凡也不會客氣,順從她就對了。
安妮不一樣,她就像個在噴泉廣場開演唱會的音樂家。
這一點倒讓陳凡十分享受。
人,總要有點情趣需求才行。
這次來北都,陳凡本來是想帶著趙奕萱或者羅英來的,但她們都走不開,趙潔又是個工作狂,再說帶著趙潔,照顧老趙還是照顧自己?
既然都帶不成,身邊總得帶個女人才行。
安妮懂情調,而且乖巧聽話。
男人嘛,誰不理解?
而且,安妮也不傻,既然跟著陳凡了,自然要做好準備才行。
一次性防水床罩鋪上,這,是生活經驗!
直到這場歌唱會結束,安妮才強撐著身體的酸楚拆掉表演的舞台,躺下休息。
第二天,陳凡依舊陪著趙玉生去逛潘家園。
陪準老丈人是次要的,主要是陳凡也好奇,也感興趣!
可一整天下來,除了在金大牙的介紹下,找到一家店鋪,花一百多萬買了個花瓶,根本沒什麼漏可撿。
反而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個家夥神神秘秘的湊到包廂門口,穿的跟個民工似的,渾身是土,提著個蛇皮袋。
神神秘秘的問陳凡一行人,要寶貝不要?
工地挖出來的,還新鮮著呢!
邱大鵬第一次見到這種,滿臉激動和新奇的想去看看。
陳凡則是一臉無語。
好家夥,真當我沒上過網?
工地三件套啊?
可看到袋子裡露出的一角之後,陳凡更無語了。
一個雕塑,彩色的,上麵沾滿了泥土。
陳凡甚至都沒去看,也知道下麵的泥土跟雕塑都快融到一起了!
周銘咧嘴笑道:“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