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歎了口氣,臉上雖有無奈,卻還是伸手扶起了朱標,嘴裡笑罵道:“整個大明,能讓我鬆口的,也就你和你二弟了。老子怎麼生出你們這兩個倔脾氣的崽子,等你們再大些,我就把皇位讓給你,回坤寧宮跟你娘享幾天清福,到時看你們怎麼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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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正值壯年!”
“孩兒還要多多向父皇學習。”
“怎能說退就退呢?”
朱標也笑了,神色溫和如常,望著朱元璋道:“二弟也快成親了,到時候父皇就能抱上孫子,一家團聚,才是真正的和樂融融,娘親也能好好享享清福。”
“你這臭小子。”
“等老二有了兒子,這份擔子就交給你們兄弟了。”
“還有,今晚把我的大孫子帶來,你娘天天念叨,我也想看看,整天藏在府裡做什麼?我大孫子見不得人嗎?”
朱元璋臉上露出笑意,邊說邊拍了拍朱標的肩:“你去城裡請個做燒餅的手藝人,再找個會煮鴨血湯的,我想吃這口了。今晚咱就吃燒餅配鴨血湯,我那大孫子還沒嘗過吧,多備些。”
“孩兒遵命。”
朱標剛應了一聲,朱元璋便又回頭望向他,語氣緩和地說:“你二弟那位還未過門的媳婦,好像還沒拜見過長輩吧?今晚你也將她請來,又不是什麼外人,正好見見家裡人,彆落下。”
漠北草原。
“將軍。”
“末將未能斬殺乃乃不花,辜負您的信任!”
“還得勞煩將軍出手相救,末將願受責罰!”
鄧鎮滿臉愧疚,跪在朱濤麵前。並非他輕敵冒進,而是乃乃不花確有真才實學,自己確實敵不過!
“子瞻,乃乃不花乃是草原名將。”
“再說你也沒輸在他手裡,何須自責?”
朱濤扶起鄧鎮,望著眼前屍橫遍野的戰場,輕聲歎息:“如今可不是當年平定內亂時可比,艸原異族不會對我們心慈手軟,我們也絕不能對他們心存憐憫。這仗,比當年慘烈得多。你要牢牢記住,我漢家兒郎不怕死,但得死得有價值!”
“末將明白!”
“末將願為將軍手中利刃,蕩平一切不服!”
“助將軍踏平草原!”
鄧鎮一生能得一知己,已感滿足,更何況這位知己既是兄長,又是戰友。他再度單膝跪地,堅定說道:“是將軍賜我新生,我這條命,就是將軍的!”
“無論戰場與否!”
“你我皆是兄弟!”
“哈哈哈!”
“走!”
“隨我策馬草原!”
“為我大明建千秋偉業!”
朱濤沒有再扶他,隻是翻身上馬。
戰馬長嘶一聲。
朱濤的身影如風般馳騁在遼闊草原之上!
這才是男兒所求的豪情!
“哈哈哈!”
“願與兄長並肩而戰!”
鄧鎮目光灼灼,隨即躍上戰馬,緊隨朱濤而去。
少年的一切皆可重來!
唯有忠義與信念,不容更改!
因此,
鄧鎮所忠的,不是皇帝朱元璋!
他所誓死追隨的,是眼前的齊王——朱濤!
“參見大將軍!”
“參見左將軍!”
“參見將軍!”
中軍大帳之中,
徐達背手而立,齊王朱濤與曹國公李文忠分列左右。
“起身吧。”
眾人聽令,才謝恩站起。李文忠隨即望向耿炳文:“藍玉人呢?”
“是啊。”
“藍玉去向不明,為何至今未到?”
朱濤眉頭微皺,心中略有疑慮。難道這藍玉果真如傳聞所說,驕縱難馴,仗著是常遇春的妻弟,連主帥都不放在眼裡?
“回大將軍。”
“回左將軍。”
“回李將軍。”
耿炳文拱手稟報:“藍玉將軍遭刺客行刺,至今未醒。”
他語氣略帶沉重:“刺客已逃,屬下失職,還請大將軍責罰!”
“不必多言。”
“先去看藍玉情況。”
徐達心頭總算放鬆了些。藍玉並沒有他想象中那樣狂妄驕橫,既然受了傷,那就安心休養。這樣總比被皇上懷疑要好得多。否則,他又該如何麵對已故的常遇春。
“是火銃打的吧。”
在藍玉的軍帳中,徐達與朱濤緩步走入,目光落在榻上昏迷不醒的藍玉身上。他的腹部有一處觸目驚心的傷口。朱濤轉頭問旁邊的軍醫:“彈丸取出來了嗎?”
“回左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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