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冷聲道:“胡大勇,將脫因帖木兒拿下,押入囚車!”
他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接著說道:“你可曾想過,為何我大明齊王朱濤殿下不在帳中?”
此言一出,全場一靜!
脫因帖木兒神色驟變,瞳孔猛縮!
不止他,耿炳文與傅有德也不在帳中!
那隻有一個解釋——突襲!
“你們竟敢偷襲我北元大營!”
脫因帖木兒猛然怒吼:“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大明自稱王者之師,竟用此卑劣手段,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放肆!”
“我大明乃王者之師!”
“豈會與你等邊陲之族相較!”
徐達冷然道:“你放心,本帥自會好生款待,戰後再放你歸去。至於你的符離公主,已被我送往南京。”
他臉上露出笑意,脫因帖木兒的反應已說明一切——北元大營兵力空虛!此番騎兵突襲、合圍之勢,定可重創敵軍士氣!
或許。
此戰之後,便可凱旋!
北元營外。
“凡斬擴廓帖木兒者,封伯爵!”
“凡擒擴廓帖木兒者,封侯爵!”
“眾將士!”
“隨我衝鋒,建功立業,就在此刻!”
朱濤眼中燃起熊熊戰意,身後諸將林立,精騎列陣!
此戰。
將橫掃草原!
大明宮中。
“不愧是我朱元璋的兒子!”
“大明鐵騎所向,萬邦來朝!”
朱元璋合上戰報,笑著對朱標說道:“天衣無縫的合擊之策,能在草原之上行此奇謀,隻有你這個弟弟敢做。調遼東之兵,引敵深入,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有這樣一個弟弟,你該高興。”
“是。”
“此戰,二弟功勳卓著。”
“徐帥極少讚譽他人,可從那份軍報裡,我分明讀出了深深的震撼。層層設伏,步步緊逼,每一招都直擊要害,令擴廓帖木兒無計可施。”
朱標語氣激昂,滿臉欽佩。
齊王朱濤!
此番遠征漠北草原!
徹底震住了大明的聲威!
打得北元潰不成軍,四散奔逃!
擴廓帖木兒也隻能被迫撤軍,北元更是低聲下氣,上表歸順!
“父皇。”
“不過老二還不願罷手,他不想讓朝廷接受北元的請降,他想乘勝追擊,直搗漠北王庭,徹底鏟除草原隱患!”
朱標望著朱元璋,緩緩搖頭:“二弟用兵確實高明,但朝中已有動搖,我以為,應當命他撤軍,班師回朝。等過幾年,再舉兵北伐,徹底瓦解北元!”
“嗯。”
“這次北伐持續太久。”
“再打下去,隻會加重百姓負擔。要為大明根基考慮,傳旨讓徐達等人撤軍,同時為他們加官進爵!”
朱元璋露出笑意。北元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患,如今被兒子打得元氣大傷,將來收複草原也隻是時間問題,他心情暢快,但也清楚,做事不能操之過急,得著眼長遠。現在,並不是徹底鏟除北元的最佳時機。
漠北草原。
“王保保!”
“敗軍之將,還談什麼勇猛?”
身披白袍、銀甲凜然的朱濤遙望對麵的中年男子,嘴角含笑:“本王一直想與你一戰,想看看我父皇口中那位奇才將軍,到底有多大本事。誰知今日交手,竟如此不堪,實在讓本王失望!”
“朱濤!”
“你彆太張狂,本王雖敗,草原將士的氣勢仍在!”
“北元仍有再戰之能!”
“這種手段!”
“出奇製勝,你以為下次還能奏效?”
擴廓帖木兒並不氣餒。他向來越挫越勇,若不是靠著那一股忠義與家國情懷,麵對徐達那樣的勁敵,他早就退卻,哪還會有今日一戰?
誰曾想,竟敗在朱濤這個年輕對手手中!
不僅用兵奇險!
更有著過人的膽識!
僅率數千騎兵直衝敵營,當年號稱“常十萬”的常遇春都不敢輕易嘗試!
當真稱得上少年戰神!
不愧與他同為齊王之尊!
有如此對手,這一生也不會無趣。
“你以為你還有明天嗎?”
“我大明鐵騎所到之處,山河日月,皆歸我主!”
“錯就錯在,你太過自負!”
“錯就錯在,你以為占儘天時地利!”
“錯就錯在,你堅信此戰必勝!”
“眼下本王大軍已臨,徹底封鎖草原通道,切斷你所有補給與援軍,北元遼東的開元王與你早有嫌隙,絕不會發兵相助。你如今不過是困獸之鬥,生死早已由不得你!”
朱濤麵露寒意,目光凜然,隨即握緊拳頭說道:“北元盤踞漠北,不思皇恩浩蕩,反倒妄圖突破長城,殘害我大明百姓。今日天軍壓境,必將讓爾等異族斷子絕孫,以彰顯我天朝威儀!眾將士聽令,列陣向前,踏平漠北王庭,使爾等永為臣服之奴!”
“開火!”
隨著朱濤一聲令下,數十門火炮被推至陣前,鄧鎮一聲高喝,無數炮彈劃破天際,直撲北元營地!
而北元苦心構築的防禦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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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猛烈炮火之下,頃刻瓦解!
石塊炸裂四濺,擊中元軍身軀!
刹那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