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營地中亂作一團,士兵四處奔逃!
“啊!”
“快逃!”
哀嚎聲接連不斷!
有人被飛石擊中,當場倒地,鮮血汩汩不止!
也有人被炮彈正中,未來得及喊出一聲,便被埋葬在碎石塵煙之中!
痛苦的嘶吼!
求生的呼救!
震蕩著每一名元軍的心神,恐懼迅速蔓延!
滾滾濃煙籠罩整座營地,而立於營門之前的擴廓帖木兒依舊挺立不動,目光冷峻,手中緊握彎刀,這一場草原決戰,他已敗得徹徹底底!
“二哥。”
“這就是戰爭?”
朱棣身處軍陣之中,望向前鋒處威風凜凜的朱濤,眼中浮現一絲迷惘。在他看來,這場殺伐過於殘酷,手段也太過決絕,但他未曾明白,朱濤所施之法,不過是還以彼之道。
北元鐵騎的殘暴行徑,
遠比今日更甚!
“傳本王軍令,凡臨陣退縮、畏戰不前者,殺無赦!”
朱濤接過鄧鎮遞來的寒鐵長槍,再次策馬而出,率眾鐵騎直撲元軍營地!
身為大明將領,
當身先士卒,與將士共存亡!
若主將怯戰,縱然勝局在握,也將付出慘重代價!
此等王師鐵騎,
乃天下最無畏之軍!
大明戍邊之首王!
大明齊王朱濤!
“這可是我未來的女婿!”
坐鎮後方的徐達,望著奮勇向前的朱濤,眼中難掩激動。大明有如此悍將,有如此鎮邊之王,何愁邊境不穩,何憂天下不安!
“恭喜大將軍,後繼有人!”
“允恭能追隨如此英雄,徐家必將青史留名!”
李文忠目光微動,流露出幾分欽佩。這般精銳之師,這般無畏氣勢,既可運籌帷幄,統禦全局,也可披堅執銳,衝鋒陷陣。得此佳婿,徐達心中自是安穩。
“哈哈哈!”
“日月山河,皆屬大明!”
“日月山河不滅,大明江山不朽!”
徐達拔出腰間佩劍,劍鋒直指元軍大營,厲聲喝道:“眾將士,此戰為最終一役,揚名立萬,就在此刻,開疆拓土,便在今日,衝!”
他體內熱血翻湧,戰意如火!
此戰為定鼎之戰!
此戰為巔峰之戰!
“大王!”
“我們支撐不住了,快撤吧!”
乃兒不花急切地望著擴廓帖木兒,大聲勸道:“我願護送大王突圍,今日若能脫身,來日尚可重整旗鼓,大王不能再遲疑了!”
“離開?”
“本王又能逃往何方。”
“四麵八方儘是明軍,本王已逃過太多次,今日,本王不願再逃!”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們失去了江南,失去了大都,失去了上都,如今連草原也難守住,已無路可退,無處可避!”
“本王隻是悔恨!”
“若早些狠下心來,不顧情義,先吃掉耿炳文的五千精兵,今日怎會落到這般田地!”
擴廓帖木兒神色黯然,抽出腰間彎刀,望向奔湧而來的明軍,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終究因小失大,本王愧對天子,願以性命謝罪,今日,本王不走了。”
擴廓帖木兒犯下了最嚴重的錯誤——驕傲!
或許是連戰連捷,使他心中滋生了輕敵之意。
這才讓此戰敗得如此徹底!
已無力回天!
徐達,終究還是那個老謀深算的徐達!
薑,還是老的辣!
而眼前的少年戰神齊王朱濤,也讓擴廓帖木兒犯下無法挽回的失誤!
輕敵!
低估!
這才導致今日英雄窮途末路!
這才使得北元走向覆滅深淵!
“這就是英雄末路嗎。”
朱濤望著眼前如煉獄般的戰場,微微搖頭,看向擴廓帖木兒說道:“若非你們北元野心未消,越過長城,侵犯我邊境,又怎會有今日結局。擴廓帖木兒,當日本王收複濟南時,便曾對你弟弟說過,安守草原,便不會遭此滅族之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本王認輸!”
“但你們又能風光多久,我王庭仍有重兵把守,你們想要攻下漠北,不過是妄想!”
擴廓帖木兒並無怒意,隻是平靜地望向朱濤。
“區區邊地部族,也配稱王庭?”
“擴廓帖木兒輸了,就無需再爭辯。”
“你且看看這片戰場!”
“北元的命數,已經儘了!”
“僅憑那些無能之輩,怎可抵擋我大明雄師!”
“你安心離去便是。”
“本王必將光複遼東,蕩平漠北。你在黃泉路上等候你的王,讓他知曉,膽敢侵犯大明疆土者,必遭滅族之災!”
朱濤嘴角掠過一絲寒意,目光再掃一眼漠北蒼茫,旋即望向擴廓帖木兒,語氣冷峻:“你也算得上一代梟雄,本王給你一個尊嚴的結局,自裁吧,莫要死於士卒之手,那才是真正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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