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除那逢迎各方、苟且偷生的孔家餘孽!”
“翻翻他們的祖宗賬簿吧。”
“真是五十五代為奴,二十三次改換門庭!”
“還真配得上‘忠義傳家’的孔府!”
“就因為他們自詡為天下士人的領袖?”
“嗬。”
朱濤嘴角浮現一抹冷嘲,強權必須靠鐵血鑄就。大明若要立威,第一刀必須斬向孔家,唯有如此,才能震懾那些目中無人的豪門望族!
而在這以“日月”為號的大明江山裡,不需要士族的扶持!
“確實已經查明。”
“臣已依殿下吩咐,將所有罪證呈交中書省!”
“李相國明日上朝便會奏明陛下!”
藍玉語氣沉穩,重重地點頭。這是他們在草原上立下的約定,還有一件事他雖未說出口,但藍玉心中已有幾分揣測,而且他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藍玉。”
“帶上孤的令諭。”
“前往欽武衛,命湯鼎將軍即刻調集欽武衛,日夜不停,奔赴山東曲阜,將孔家上下儘數誅滅,且要讓你的狠戾世人皆知。”
“這大明的日月,也該染上一層血色了!”
朱濤緩緩活動手腕,眼神冷如冰霜。他知道這刀落下將掀起怎樣的波瀾,知道朝廷上下將如何震動,更知道天下讀書人會如何攻訐他。可那又如何?
有何畏懼?
承擔罵名?
又如何?
苟且偷生!
奴顏婢膝的孔家!
的確死有餘辜!
這讓一個從後世穿越而來的朱濤,怎能不怒火中燒?
“殿下。”
“臣願親手執刀,但殿下可想清楚後果?”
“此舉必將惹怒全天下的士人!”
“您會讓陛下陷入兩難之境!”
藍玉本不必多言,他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隻是他二外甥女對這小子有些情意,再加上多個朋友多條路,這才出言相勸。
“藍玉。”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你能為孤著想,孤心中感激。”
“隻要你能將孔家滿門抄斬,就隻是惹怒那些讀書人罷了。”
“孔家有多少財寶?”
“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富可敵國!”
“你以為這是吹噓?”
“你看看這是孔家送來的賀禮清單,有多奢靡?”
“你知道孔家長子醉酒之後說了什麼嗎?”
“白銀萬兩,瑪瑙玉山兩座,龍鳳玉佩一對!”
“算得了什麼!”
“大明一品官員一年的俸祿才九百石。”
“一兩銀子就能買上等白米一石。”
“這是什麼概念?”
“十年俸祿!”
“隨手一送,就是朝廷官員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俸祿!”
“而這對於孔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這種氏族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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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難道不是在榨取百姓的血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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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國家有過真正的貢獻嗎?”
“把這些內容全部公開!”
“彆說朝廷上下,整個天下都會震驚!”
“國庫也將因此變得豐裕!”
“有了銀子!”
“你我才能大展拳腳!
“做官又有什麼意義?”
朱濤取下掛在牆上的佩劍,凝視著鋒芒閃爍的劍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豪情,開口說道:“馳騁沙場,才是男子漢該做的事。藍玉,彆再執著於權力之爭了。等這件事處理完,把淮西勳貴中那些違法亂紀的人好好整頓一番,該砍的砍,該罰的罰。安心當你的將軍、侯爺。等將來太子即位,你自然就是國公,死後還能受追封,又何必計較眼前的得失!”
“屬下明白!”
藍玉眼中閃過一絲激動,此刻也不再稱自己為臣,而是用上了軍中的自稱“末將”。他終於遇見了一個真正理解自己的人。他渴望的從來不是官場的紛爭,而是戰場上的拚殺,那才是他靈魂的歸宿!
藍玉的傲慢與狂妄從何而來?
正是來源於戰場上的屢戰屢勝、所向披靡。
這才養成了他如今的性格。
但這種性格也並非難以控製。
辦法其實很簡單,也很直接。
那就是用至高的權力來壓製。
用軍中無可爭議的威信來壓製。
隻要做到這些,就算藍玉有反意,也隻是空談,終將淪為笑柄。
“我還從來沒去過妓院看看。”
“要不妹妹陪我去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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