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吉安侯陸仲亨和延安侯唐勝宗送的。”
“這兩個混賬東西。”
“就算被處以極刑,也不冤!”
朱濤眼中滿是憤怒。這些曾立下戰功的勳臣,如今不僅貪婪,連昔日的袍澤情誼都敢踐踏。
朱標望著憤怒的朱濤,緩緩點頭說道:“不過馮叔叔收養的那個義女,肯定有問題。這些事她應該知道。馮叔叔親生的女兒沒那麼精明,府中事務全由她一手操辦。她必須徹查,而且要從嚴處理!”
“嗯。”
“膽敢陷害忠良,就等於自尋死路!”
“罪不可赦!”
“還有胡惟庸和楊憲的事,也得解決。”
“胡惟庸這個人,還是可以用的。”
“除了有些傲氣,對朝廷倒是忠誠。”
“我明天會提醒他幾句。”
“若他能醒悟過來。”
“或許將來能給你留下一位得力的丞相。”
“畢竟你不能事事親為,那樣遲早會累垮的。”
朱濤心裡清楚馮勝家那位義女的底細,隻是眼下幾位還未返京,即便揭發也難起作用。無論大明律法,還是曆代規矩,皆講究真憑實據。他目光一沉,望向朱標,語氣堅定:“但楊憲必須除掉,他若不死,難對揚州百姓交代!”
楊憲在揚州所作所為,早已人儘皆知!
眾人心知肚明,卻隻能隱忍!
他以為瞞過了所有人,實則不過是等待時機!
如今,是時候動手了!
一舉鏟除這群貪官汙吏!
“不過有貪官也好。”
“抓起來,直接殺!”
“殺頭之後,抄家!”
朱標緩緩點頭,眼中卻浮起一絲怒火,接著搖頭道:“我寧願天下無貪,這些蠹蟲若不生,百姓便能多幾分活路。他們貪的每一兩銀子,都是百姓的命根子。我明白,恨不得將他們斬儘殺絕!”
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
充滿殺機!
大明太子素以仁厚著稱!
可他的雷霆手段,從未手軟!
誰若膽敢踐踏大明法紀?
他絕不會留情!
揚州府衙。
“籲——”
朱濤帶領一隊錦衣衛風塵仆仆抵達揚州府衙,手中馬鞭一指衙前差役,厲聲喝道:“叫李進出來見孤!”
“大膽!”
“還不快去通報李知府!”
“齊王殿下駕到!”
“還不快出來迎接聖駕!”
差役眼神呆滯,一時反應不過來。蘇錦墨見狀一聲喝斥:“怠慢親王,罪可當誅!”
“下官揚州知府李進,叩見齊王千歲!”
“齊王殿下萬壽無疆!”
差役還在愣神,從未見過如此陣仗,一時迷糊也算正常。李進可不敢怠慢,錦衣衛的嗓音震天響,揚州府衙又是新建,空間不大,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立刻跑出來跪迎朱濤。
“平身。”
“孤今早剛到揚州。”
“去看了田地,也去了城裡,你做得不錯。”
朱濤翻身下馬,把馬鞭遞給蘇錦墨,緩步走近李進,笑著問:“你沒有讓孤失望,馬三刀那家夥呢?怎麼不出來見孤?難道還要孤親自去請他?”
“回殿下。”
“臣的叔父尚未醒來。”
“還請殿下恕罪。”
“這幾日確實辛苦了他。”
李進眼中閃過一絲歉意,馬三刀為揚州事務奔波,這幾日的確勞累,昨晚飲了些酒,便早早歇息了。
“辛苦?”
朱濤眉頭微挑。
“回殿下。”
“近來揚州盜匪猖獗,臣不敢驚動朝廷。”
“便由馬南山帶兵前去平亂,昨日方才平定。”
李進當然知道朱濤心中所想,隨即微微抱拳,語氣誠懇地說道。
“果然不愧是皇上昔日麾下的猛將。”
“真有一股子驍勇之氣!”
“孤定會向皇上請功,重重嘉獎此人!”
朱濤聽後露出滿意的神情,轉頭看著李進,輕輕擺了擺手說:“那就彆叫醒馬三刀了,有功之人,睡個晚覺也無妨,孤不會責怪。”
“錦墨。”
“此事便由你親自去辦。”
“務必清除揚州府周邊的賊寇,不得再讓百姓受其滋擾!”
李進再次拱手行禮,朱濤隨即看向身邊的蘇錦墨,語氣溫和卻堅定:“把你身邊的錦衣衛都帶上,孤不需要你們在此護衛。大明江山,能威脅到孤的,絕非無名之輩!”
“末將遵命!”
蘇錦墨立刻行禮,隨即帶著一隊錦衣衛翻身上馬。身為齊王親信,能夠接下這麵旗幟,便必須雷厲風行,執行命令便是天職,多問一句,都是對齊王的不敬!
“孤之前交給你的土豆,可有成果?”
朱濤無意立刻入府,而是牽著馬走在街頭,邊走邊問身旁的李進:“孤到揚州府,並非遊山玩水,是為這土豆而來,到底有何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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