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本宮親弟,今日便讓你葬身此地!”
朱標素來性情溫和,從不輕易發怒。但今日朱棣之舉,令他心中怒火難壓,隨即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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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
“你彆生氣!”
“我知錯了!”
躲在偏院偷聽的朱棣,聽見朱標震怒的喝聲,連忙跑出,口中還叼著半塊雞腿,語焉不詳地喊道。
“先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
“你大哥若真動怒。”
“今日你便隻能與棺材為伴。”
朱濤望著朱棣滑稽的模樣,無奈地笑了出來。
“你若再敢如此胡鬨!”
“不等父皇降旨!”
“孤便親自將你埋了!”
“正如你二哥所說——作死終要付出代價!”
朱標狠狠地看了朱棣一眼,接著將懷中的聖旨丟給朱棣,轉身便上了馬車。
“這是皇上傳給你的聖旨。”
“你自己好好看一遍!
“我沒心情念了!”
“今天真是夠煩的!”
馬車裡傳來悠長的話語,雖然語氣仍帶著怒意,但已沒有了先前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緊接著,朱濤輕拍了下朱棣的肩膀,轉身登上馬車,兩人隨即駕車離去。
“謝謝大哥!”
“謝謝二哥!”
朱棣讀完聖旨,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才是他期盼已久的詔書,由他統兵出征南疆!
“你這還是太寵老五了!”
“這混賬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我擔心有一天……”
“會闖出大禍來!”
朱濤望著臉上也掛著笑意的朱標,擺擺手說道:“咱爹的性格你也清楚,這事遲早會傳到他耳朵裡,到時候老五免不了一頓責罵。”
“挨頓罵也好。”
“總能讓他收斂點。”
“再說闖禍……”
“他大哥是太子,二哥是攝政王。”
“三哥是諸親王之首。”
“能翻出多大的浪?”
“就算是造反……”
“我們也兜得住,不過要是真敢造反,那就不是咱們老朱家的兒子了,哈哈哈!”
朱標笑聲豪邁而自信,整個馬車都被這聲音填滿。
能有這般笑聲的,
大明隻有太子朱標。
隻要朱標還在,
誰敢提奪嫡二字?
“咱們這一代!”
“有你這個當太子的壓著……”
“就算心裡有想法,也不敢表現出來,怕被你這小心眼的大哥盯上。”
朱濤懶洋洋地靠在馬車座位上,望著朱標笑道:“家裡最讓人忌憚的就是你和我,爹娘都排在後頭,所以啊,現在就看大哥了!”
“少貧嘴!”
朱標笑著罵了一句,拉開馬車窗簾,望向皇城,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熱愛,輕聲對朱濤道:“你我兄弟齊心協力,定要打造一個強盛大明!”
朱濤微微一怔,輕輕點頭,沒有多言。
而在另一端,胡惟庸的府邸之中,一場密謀正在悄然醞釀。
“即便按照相國所說。”
“就算陛下出麵。”
“我們恐怕也動不了秦王。”
“畢竟血濃於骨,太子與攝政王必定全力護他,屆時屬下可就說不清楚了!”
毛驤坐在胡惟庸府邸的正堂,抬頭望著居於上座的胡惟庸,緩緩說道:“我們都得看清楚,太子與攝政王護短之心,絕不會輕饒任何對親弟弟不利之人。”
“你什麼都不懂!”
“皇族始終是皇族!”
“哪有那麼多親情可言!”
“你隻要按我說的辦就行!”
“出了問題!”
“我自會出麵兜著!”
胡惟庸仍舊神色自若,轉頭對著一旁的安南國使臣同時敏笑道:“使臣,明日早朝你就向皇帝求親,我也會從中協助。借這件事,讓安南與大明更加緊密地綁在一起!”
“多謝相國!”
同時敏拱手行禮,臉上帶著笑意。
在座諸位官員都不是省油的燈。
而就在後堂深處,
一雙冷峻的眼睛緩緩睜開,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影,低聲笑道:“三哥,對不住了。”
此人正是楚王朱楨。
錦衣衛鎮撫司內。
一名侍衛隨毛驤一同歸來,低聲稟報:“秦王府有人告密,今年年初,秦王朱樉在院中埋下一隻盒子。”
“盒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至今無人知曉。”
毛驤領著人進了鎮撫司,望著同為指揮使的張玉,眉頭微蹙道:“這件事不宜馬上稟報殿下,不如我們先自行查探。此事雖無實據,卻也未必空穴來風。”
張玉見他神情凝重,便接過那份密報翻閱,看罷也是神色嚴峻:“你確定這份密信所言屬實?”
簡直是荒唐!
堂堂秦王朱樉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這未免太難以置信!
“目前尚無確鑿證據。”
“而且錦衣衛並無權監察藩王。”
“所以這事真假難辨。”
“隻能靠推測。”
毛驤望著張玉,輕輕搖頭,又看向身旁的侍衛問道:“你敢確定此事並非捏造?”
錦衣衛確實無權插手藩王之事。
這並非朱元璋所定,
而是朱濤定下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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