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
“我外號‘大明小金庫’。”
“說白了,就是老朱的錢匣子。”
“你們愛做就做。”
“我替你們嫂子搭一股,餘下的你們分。”
“但要是砸了鍋!”
“仔細家法伺候!”
朱濤擺了擺手,神情淡然,眸底卻掠過一絲冷意。老朱被看得渾身發毛,隻得乾笑兩聲。馬皇後坐在旁邊,掩唇輕笑。
“二哥放心!”
“這事包在我們身上!”
朱櫚、朱櫝、朱棣、朱慵齊齊咧嘴,滿臉躍躍欲試。隻要朱濤心情好,事情便十拿九穩。
無人察覺。
角落裡的老朱,正無聲地勾起嘴角。
兒子掙的錢?
那不還是老子的?
使勁掙吧。
遲早全進我的口袋。
朱元璋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朱濤瞥見那一抹笑,心中頓生警覺,暗自搖頭。
果然是自家老頭,私下合計也就罷了,如今擺上台麵,日後不狠狠刮一層油才怪。
朱濤若知道真相,怕是一萬個不信。
一夜酣醉過後。
朱濤的日子竟意外地安寧下來。
朝野上下,運轉如常。
上有能臣謀士。
下有勤吏實乾。
短短一月之間,諸事順遂。
朱雄英倒是常來此地。
每次都說是為了習武。
實則拉著二叔朱濤為他準備烤肉。
兩人時常湊在一塊,形影不離。
朱濤漸漸看出了這大侄子的嘴饞本性。
早先搞起燒烤,便是這般緣由。
但畢竟是自家血脈至親。
隻要課業不曾荒廢。
隻要夫子那邊不出紕漏。
該縱容時便縱容。
理所應當。
他是大明皇長孫。
是欽定的儲君人選。
身份尊貴,無人可替。
過去這一個月裡。
經薛進刀與蘇錦墨重新操練過的龍窟和錦衣衛將士,早已脫胎換骨。
戰鬥力絲毫不遜於那些被擒的扶桑海盜。
更甚者。
這些人骨子裡的狂氣也被激發出來。
一個個桀驁不馴,目中無人。
朱濤曾多次暗中查看。
若非知情。
單看言行舉止,竟真以為他們就是扶桑人。
那一口帶著異國腔調的大明話。
連朱濤都被唬住。
恍惚間仿佛穿越回前朝舊景。
回到攝政王府後。
朱濤隨口尋了個由頭,支開了朱雄英。
自己懶散地倚在王座上,從係統裡取出一根香煙點燃。
嫋嫋青煙升騰而起。
這才是真正的享受。
閒來無事,正該如此。
這些日子少有戰事。
朱濤這才驚覺,自己竟忘了這玩意多久。
多年征戰四方。
竟把香煙拋諸腦後。
幸虧那係統中的少女應有儘有。
雖在她眼中,香煙不過是尋常之物。
仍隨手給了朱濤整整兩箱。
還特地說明——絕無害處。
畢竟。
係統所出。
皆為上品。
“二爺。”
薛進刀推門而入,望著吞雲吐霧的朱濤,抱拳行禮,“昨日賞的煙已分給兄弟們,可否再賜兩條?”
“明日自去庫房領。”
“要多少都有。”
“不必拘束。”
朱濤輕揮手掌。
男人哪個不愛這口?這是鐵打的道理。
就連薛進刀也不例外。
初嘗時嗆得直咳。
如今卻已上癮。
這正是香煙的魔力。
“謝二爺恩典。”
薛進刀接過拋來的煙卷,熟練地點燃火折子,“屬下所率偽裝成扶桑海盜的隊伍,已與白蓮教接上線。”
“是他們主動聯絡我們,我們並未出擊。”
“這麼快?”
朱濤微微眯眼。
“他們就沒找其他扶桑勢力合作?”
白蓮教行事向來不拘一格,向來喜歡四麵出擊。
絕不會把所有希望壓在一處!
“我們確實接觸過他們。”
“但他們提出要交換人質。”
“用活人作保。”
“因此大多數扶桑海盜都退縮了。”
“更何況,如今大明聲威遠播。”
“邊境安穩,無人敢犯。”
“哪有海盜膽敢劫掠我朝船隻?”
“要知道。”
“一旦真正觸怒朝廷。”
“整個扶桑都將陷入災難。”
薛進刀眼神微凜,眉宇間透出不容忽視的驕傲。這是骨子裡的信念!何為根本?
家國一體!
雖言家為先,
但國事重於千鈞!
這便是今日之大明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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