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集結十支艦隊,”
“封鎖蝦夷島海域,”
“驅逐島上扶桑勢力,”
“解放蝦夷島的時機到了。”
次日清晨,
十支艦隊分彆自扶桑省兩處水師基地、瀨內省三處水師基地,以及麗鮮省兩處水師基地同時啟航。
一百五十艘戰艦,
緩緩將整座蝦夷島合圍。
另有三十艘登陸艦,從扶桑省水師基地出發。
六萬大明將士,在朱濤與李文忠的帶領下,強勢登陸蝦夷島。
原本,朱濤打算將鎮守北扶桑的任務交由經驗豐富的朱櫚獨自負責。
可朱櫚百般推脫,極不情願。
於是,
朱濤最終決定留下朱棣一同協助朱櫚。
畢竟,
兄弟之間,有難同當。
結果,
朱棣就這麼不幸地失去了參與蝦夷島決戰的機會。
“老四!”
在北仙城中,
朱棣眼神幽怨地瞪著朱櫚。
“咳咳咳!”
朱櫚乾咳幾聲,尷尬道:
“好兄弟,共患難嘛。”
那三十艘登陸艦,
被朱濤編為五路,巧妙繞開扶桑最強的函府水師基地,
從五個不同方向逼近蝦夷島。
其中,朱濤親率的一萬兩千名登陸部隊,配屬兩支艦隊,直取當前蝦夷島的核心——
昔日蝦夷人首都,紮城。
紮城距離海岸最近處不足百裡。
其前方,僅有一處防禦據點:
樽港扶桑水師基地。
雖背靠紮城,
但樽港實力遠遜於函府水師基地。
全基地僅有戰艦十艘,岸防炮百餘門。
這一配置,甚至弱於大明任何一座正規水師基地。
須知,即便是大明最末等的水師基地,至少也配備一個完整艦隊與五百門火炮。
而眼下朱濤所部兵力,早已遠超樽港守軍。
更不必提,大明的神武大炮威力本就勝過扶桑火炮一籌。
查明樽港布防詳情後,
朱濤毫不遲疑,
當即下令:全麵火力覆蓋,以力破局。
所謂強者用火力,弱者玩謀略。
既然能靠炮火碾壓,
又何必費心思搞什麼戰術迂回?
如今大明國庫充盈,
各地工廠林立,兵械充足。
朱濤完全沒有必要與敵人鬥智鬥勇。
轟!轟!轟!
遠遠地,朱濤便下令對樽港展開猛烈炮擊。
而樽港方麵,僅僅象征性地回擊了幾炮,
隨後,
透過千裡鏡,
朱濤清楚看到——
樽港內的扶桑士兵丟盔棄甲,紛紛潰逃,
大規模向內陸奔散。
這一幕,
讓朱濤滿頭霧水。
在他印象中,扶桑軍隊雖不及大明精銳,
但戰鬥力勉強尚可與大明普通部隊抗衡。
難道說,樽港駐軍全是庸兵懶將?
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心存疑惑,
朱濤立即下令:
在水師炮火掩護下,登陸部隊迅速推進。
大明的登陸部隊當即展開了猛烈進攻。
樽港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竟無一人出麵阻擊大明軍。
偶有零星小隊試圖抵抗,
也頃刻間被大明的炮火轟得潰不成軍。
朱濤率領登岸部隊幾乎未遇阻礙,順利踏上樽港土地,
並迅速掌控了整座港口。
一眾扶桑士兵紛紛被俘,毫無反抗之力。
錦衣衛隨即對這些俘虜施以嚴酷刑訊,
待審問至筋疲力儘後,才將其押送至朱濤麵前。
此人似為扶桑低級軍官,
觀其舉止,生前應是慣於欺壓百姓之徒。
然而此刻,
形貌極為狼狽:衣衫染血,血跡仍在不斷蔓延,
渾身濕透,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唯因將由朱濤親自審問,方才換上一套乾淨衣物。
“你叫什麼名字?”
朱濤淡淡掃了他一眼。
“山本歸步。”
那扶桑俘虜聲音發顫,開口之際滿眼驚懼,
目光落在朱濤身上,仿佛生怕下一刻又被送回錦衣衛手中受刑。
“為何你們抵抗如此微弱?”
朱濤問出心中最關切之事。
“回……回大人的話。”
“上頭無人統率,群龍無首。”
“自始至終,未曾接到任何指令。”
“駐守樽港的將軍東野萬,已於昨日……逃走了。”
“你們到來之時,城中已無指揮之人。”
山本戰戰兢兢地答道。
“什麼?”
朱濤臉色驟沉,立即召來於春生。
“於春生。”
“三野奉太郎並未返回紮城。”
“如此緊要情報,為何孤未曾得知?”
朱濤目光如刃,直逼於春生。
喜歡大明第一孝子,卻是錦衣衛請大家收藏:()大明第一孝子,卻是錦衣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