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
“咱們不是在馬穆魯克王朝修了條直通地鐘海的運河嗎?”
“這次我走水路。”
“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前線。”
“說不定。”
“揍完三藍、弗朗基那幫人。”
“今年還能趕回大明過年呢!”
他笑容燦爛,渾然未覺事態之嚴峻。
朱濤也點頭附和:
“嗯。”
“好兄弟。”
“旗開得勝!”
說著,重重拍了拍朱棣的肩膀。
“借二哥吉言!”
朱棣含笑上馬,騎著那匹萬裡挑一的駿馬緩緩離去。
全然未曾察覺——
身後那一眾大明朝臣望向他的眼神,竟詭異得近乎憐憫。
“都準備好了嗎?”
朱標神色一肅,目光掃向身後。
“回太子殿下。”
李祺嘴角微抽,“一切已安排妥當。”
“好!”
朱標頷首。
“等老五登船後。”
“便可昭告天下。”
“喏……”
李祺苦笑應命。
此時,朱棣已踏上西征戰艦。
倚著船舷,悠然吹著海風。
嘴裡叼著一根從朱濤那兒好不容易討來的煙,吞雲吐霧,愜意非常。
這玩意兒,可是他求了許久才到手的。
從前朱濤死活不給。
這次不知怎的,竟直接甩來一整條。
“五爺。”
身旁暗衛悄然上前,躬身稟報。
“嗯?”
朱棣眯起眼,“何事?”
“莫非是封我為征西大將軍?”
“這個……”
暗衛遲疑片刻。
“不是。”
“比那更高。”
“更高?”
朱棣一怔。
“難不成……封我為一字並肩王?”
“是冊封殿下為夕半亞皇帝。”暗衛低聲道。
“恭喜五爺,榮登帝位。”
“什麼!”
朱棣渾身劇震,手中香煙跌落甲板竟渾然不覺。
呆立良久,終是仰天悲鳴:
“大哥!”
“二哥!”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
朱棣愛打仗不假。
可打仗,終究是要能凱旋才算圓滿。
富貴不歸故裡,如同錦衣夜行。
若不能衣錦還鄉,炫耀功勳,這一仗打得還有什麼意義?
他原以為,哪怕封個附屬皇帝……
至少還能回來。
同樣也在大明周邊區域。
可誰料朱標與朱濤直接把他扔去了西邊。
這……他還怎麼回去?簡直是笑話!
……
攝政王府內。
“二爺。”
“那北漂亮大陸透著古怪。”
“李戰東元帥請您考慮,是否暫停進一步探索。”
於春生站在朱濤的書房中,低聲稟報。
“古怪?”
“何處詭異?”
朱濤眉頭微揚,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
“二爺。”
“那些城池裡——”
“許多人家屋中竟擺著棺材。”
“更有甚者,全家整整齊齊躺在棺內。”
“而且不知何故。”
“曆經多年。”
“棺中屍體竟未腐爛。”
“更離奇的是。”
“經查驗,他們皆為饑餓致死。”
“但麵容之上毫無痛苦之色。”
“反倒是呈現出興奮、狂熱、乃至淫態的神情。”
“對了。”
“每具棺材上還連著一些奇異細線。”
“李戰東元帥推測。”
“這或許是某種xie惡祭祀所致,正是這場儀式毀滅了整座城市。”
“眼下將士們都不敢輕易靠近這些棺木。”
聽著這一番描述,
朱濤隻覺脊背發涼。
然而……
為何這種場景竟讓他心中泛起一絲莫名的熟悉?
“有實物帶回來嗎?”
“孤想親眼看看。”
朱濤聲音低沉,眉心輕蹙。
“二爺。”
“這些不祥之物,無人願碰。”
“李戰東元帥特命一艘蒸汽快艇單獨押運,隨艦隊同行。”
“如今應已接近大明海域。”
“不日便可抵達。”
於春生恭敬回應。
“哦?”
朱濤輕哼一聲。
“有意思。”
“孤要親自去水師基地一趟。”
說罷,朱濤便帶上徐妙雲與朱雄傑,徑直離開王府。
原本他並不打算讓她們同行。
奈何朱雄傑這小子不知從哪兒聽到了風聲,
拉著徐妙雲死活要跟來。
朱濤無奈,隻得應允。
一行人剛登馬車出府,
遠遠便見一輛華貴馬車自東宮方向駛來。
正是太子朱標的座駕。
朱濤微微一怔。
“老大這是要去哪兒?”
他探頭望向那輛馬車。
“老二,你多半也是奔水師基地去吧?”
朱標掀開車簾,苦笑一聲。
“雄英那臭小子不知聽了誰講漂亮的神秘棺材,
從學堂溜出來,拽著他娘非要我帶他們去看。”
朱濤一愣。
原來……兄弟倆遭遇如出一轍?
可轉念一想,
他眼神驟然一冷——
這些機密消息,兩個孩子怎會知曉?
一人聽說或可算巧合,
兩人皆知,便絕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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