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倒提醒了我。”
“如今大明國勢鼎盛。”
“有些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正好也能讓那些被黑蓮教蠱惑的百姓,把心思轉到正道上來。”
隨即,他便著手籌備軍練賽事宜。
朱濤亦立刻下達數道指令。
親自對場地設計提出要求。
命下屬依令執行。
可沒過多久。
朱濤便無心再過問賽事進展。
郝王角的錦衣衛傳來急報——
附近數十萬部落民眾聚集,衝擊郝王角水師基地。
按理說,大明軍紀森嚴,雖不擾民,但遇此等挑釁,本應果斷鎮壓。
然而眼下戰線遍布各地,馬穆魯克又新開運河,物資調配緊張,運往郝王角的補給大幅削減。
守將權衡之下,隻得緊閉港口,將人群拒之門外,並未貿然開戰。
此事緣由其實簡單。
自朱濤下令解除土著夜宿禁令後,大批本地人湧入水師港,流連於燈紅酒綠的酒樓歌坊。
時日一久,其好鬥暴戾的天性漸顯。
他們來自不同部族,甚至彼此為敵。
酒醉之後,便將大明嚴禁鬥毆的律令拋諸腦後,大打出手。
多人死於非命,更有甚者被敵對部落擄走,轉賣給外邦商隊為奴。
為何能斷定不是大明商隊所為?
因大明水師港明令禁止一切奴隸交易,平台亦不受理此類買賣。
且背靠強盛大明,本國商隊豈敢在外私販奴隸?
冒死觸法,隻為賺幾文小錢?
大明商人個個精明如狐。
有無數一本萬利的工業品、茶葉、烈酒可供販賣,何須鋌而走險?
唯有他國商旅,才敢暗中收購,運回倒賣。
實話講。
此類亂象,朱濤當初開放夜禁時便有所預見。
卻未曾料到這些土著竟敢在大明治下如此放肆。
他們的族人失蹤,怒火竟全數遷至大明頭上。
紛紛襲擊大明百姓。
直至被水師儘數驅逐。
這才有了後來的一幕——
他們要求大明給出交代,更指名要朱濤親自出麵。
這一下,反倒把朱濤氣笑了。
這群人還真是毫無敬畏之心。
他們真當自己比南洋大陸的野人強多少?
同樣是沒有建立王朝、未與外界文明深入接觸的原始部族。
大明收拾南洋,如碾螻蟻。
收拾他們,也不過舉手之勞。
之所以至今未動刀兵,隻因朱濤不願輕啟戰端。
畢竟——
這片大陸潛伏著一種連後世都難以根治的疫病。
朱濤絕不想讓這種病毒,經由這些人之手,傳入大明百姓之中。
甚至。
若非大明格物院早已掌握抗體檢測之術,
朱濤那一夜,絕不會允許禁城開門放行。
“嗬嗬!”
“真是出人意料。”
“一群蠻荒之人,竟敢公然挑釁我大明威嚴。”
“春生。”
“傳令水師。”
“整備艦船。”
“孤要親赴郝王角。”
“他們不是想見孤嗎?”
“孤便成全他們。”
“孤倒要看看——”
“在孤麵前,他們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朱濤語氣平靜,對於春生吩咐道。
“這……”
於春生微微一怔。
“二爺。”
“不過是一些未開化的土民罷了。”
“您親自前去,豈不是太過抬舉他們?”
“不。”
朱濤擺手製止。
“孤此行,並非為他們。”
“是為我大明子民。”
“孤要讓天下人知曉——”
“我大明百姓,無論身處何地,絕不容欺辱!”
當日,
朱濤即登水師戰艦,直航郝王角。七日後,
朱濤於郝王角水師基地的港口登陸。
郝王角水師基地,
北接廣袤陸域,輻射近半大陸。
大明在此駐有三支水師艦隊,
合編為一軍,另配步卒一軍、飛行軍師一部。
基地總司令,
乃水師軍軍長——許中雲。
聞知朱濤將至,
許中雲早早親臨港口迎候。
踏踏踏!
朱濤甫一腳踏上碼頭,
許中雲立即伏地跪拜。
“末將許中雲。”
“參見攝政王殿下。”
“起來。”
朱濤淡淡掃他一眼,神色如常。
“謝殿下。”
許中雲叩首後起身。
“殿下。”
“您何須親自前來?”
“不過一群土著,
隻要您一道命令,
縱然軍費拮據,
末將亦可一舉蕩平!”
他挺胸昂首,自信滿滿。
朱濤斜睨他一眼。
“幾十萬連正規軍都算不上的烏合之眾。”
“你手中握有七師三軍,若連他們都收拾不了,
孤恐怕得重新考慮——這郝王角水師基地,是否該換一位總司令了。”
“咳咳咳!”
許中雲頓時麵紅耳赤,連連乾咳。
“殿下訓誡極是。”
“少說這些虛話。”
朱濤邁步前行。
“帶路吧。”
“這群土民,還不值得孤走這一趟。”
“孤來此,
是為了我大明在此地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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