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路由捕頭帶領,前往周虎宅邸以及其手下黑魚、癩頭三等人的落腳點。
一時間,院內腳步聲雜亂,鐵鏈碰撞聲、兵器出鞘聲不絕於耳,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周虎此刻正在他那家名為如意坊的賭場後堂,摟著新得的相好飲酒作樂,渾然不知大禍臨頭。
他還在盤算著近日走私硫磺的進項,以及如何將那條隱秘的線路拓展得更廣。
外麵賭徒的喧囂是他權力的背景音,讓他誌得意滿。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極其不尋常的騷動。
驚呼聲、桌椅翻倒聲、嗬斥聲取代了之前的賭興酣暢。
周虎眉頭一皺,剛想罵人,後堂的門“哐當”一聲被猛地踹開!
縣尉一身官服,手持腰刀,率領著如狼似虎的衙役衝了進來,冰冷的刀鋒瞬間架在了周虎和他的相好脖子上。
“你……你們乾什麼?”
周虎又驚又怒,試圖掙紮,“楊縣令呢?我要見楊縣令!你們敢動我?!”
“周虎!”
縣尉冷笑一聲,聲音洪亮,確保外麵的人都能聽見。
“你涉嫌謀殺陳貨郎,並私販朝廷禁物硫磺!”
“人贓並獲!楊大人有令,即刻鎖拿,帶走!”
“硫磺?什麼硫磺?你們血口噴人!”
周虎臉色瞬間慘白,但仍強作鎮定,試圖狡辯。
但衙役根本不給他機會,用粗糙的麻繩將他捆得結結實實,鐵鏈套上脖頸,如同拖死狗一般將他從後堂拽了出去。
賭場大廳內,賭徒們早已嚇得噤若寒蟬,看著往日不可一世的周虎如此狼狽模樣,不少人眼中露出快意,卻無人敢出聲。
與此同時,捕頭那邊也順利將還在睡夢中的黑魚和癩頭三抓獲,並從癩頭三的床下搜出了屬於陳貨郎的碎銀子。
……
縣衙公堂之上,明鏡高懸,氣氛森嚴。
楊縣令端坐堂上,官服整齊,麵容肅穆,與之前花廳裡的模樣判若兩人。
何明風則坐在旁側,安靜地觀摩。
周虎、黑魚、癩頭三等人被押解上堂,跪成一排。
周虎依舊梗著脖子,眼神凶狠地掃視堂上,當他看到坐在一旁的何明風時,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他似乎明白了這場災禍的源頭來自何處。
“周虎!”楊縣令驚堂木一拍,聲震屋瓦,“你可知罪?!”
“大人!小人冤枉!”
周虎嘶聲喊道,“小人是本分商人,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楊縣令冷笑,下令,“帶物證!”
衙役們將一袋硫磺抬上公堂,那刺鼻的氣味頓時彌漫開來。
接著,是那個沾著暗褐色血跡的貨郎行囊,以及從地窖和癩頭三家中起獲的銀錢。
“這些硫磺,從你貨倉地窖起獲。這帶血的行囊和銀錢,是陳貨郎之物!你還有何話說?!”
楊縣令厲聲質問。
周虎額頭見汗,但仍咬牙硬撐。
“大人!那貨倉……貨倉小人租給了彆人,硫磺是誰放的小人不知啊!”
“那行囊銀錢,許是……許是黑魚他們私下所為,與小人也無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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