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睜開眼,眼底泛著水光,卻沒讓眼淚掉下來——那是張奶奶的執念太真,是歲月裡的等待太沉,讓她心口發堵,卻又暖得舍不得哭。沈碩的指尖輕輕幫她擦了擦眼角,指腹帶著魂體獨有的微涼,動作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聲音低磁得像浸了溫水的蜜:“彆難過,張爺爺知道的,他一直在看著張奶奶,看著她守著承諾,好好活了一輩子。”
台下的觀眾早被她的話打動,掌聲雷動得幾乎要掀翻屋頂,前排幾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紅著眼眶,手裡的紙巾攥得皺巴巴的;後排的工作人員也悄悄抹了眼淚,連直播鏡頭都微微晃了晃——顯然攝影師也沒忍住。雲瑾對著台下鞠了一躬,剛直起身,手腕就被一股微涼的力量纏上——沈碩湊到她身邊,玄色衣擺輕輕纏著她的手臂,像條黏人的小蛇,語氣帶著點委屈的黏人:“剛才你共情的時候,眼眶紅得像小兔子,我差點以為你要哭了,嚇得我都想衝上台,把你抱進懷裡哄。”
“沒有,我隻是覺得很感動。”雲瑾笑了笑,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雖然碰不到實體,卻能感覺到他魂力的波動,像春風拂過湖麵,“有你在我身邊,我哭不出來,心裡全是踏實。”
沈碩的耳尖瞬間紅了,像被夕陽染透的雲,他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明明隔著虛無的魂體,雲瑾卻覺得渾身都暖烘烘的,像是被曬透的被子裹著,連指尖都泛著熱:“瑾瑾,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昨天你回酒店晚了半小時,我在樓下飄來飄去,魂都快散了,總覺得你會出事。”
正說著,王姐拎著保溫杯快步走過來,杯蓋沒擰嚴,熱氣順著縫隙冒出來,在冷空氣中凝出細白的霧,氤氳了她眼下的青黑——這兩天她為了擋媒體、推掉“同情牌”合作,幾乎沒合過眼。“瑾瑾,快喝點銀耳羹,剛在後台燉好的,放了蓮子和冰糖,安神。”她把杯子塞到雲瑾手裡,又絮絮叨叨地說,“對了,陳律師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林晚那邊又提了非遺項目的合作,還說……”
“彆說了,合作的事不用再提了。”雲瑾打斷她,指尖攥著溫熱的杯壁,耳廓卻突然一癢——沈碩的指尖正順著她的腰側往上滑,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側軟肉,那觸感太癢,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連聲音都軟了些,“我不想和盛華再有牽扯。”
沈碩卻笑得更歡,魂力凝出淡藍色的小字,飄在王姐看不見的地方,字跡軟得像糖:“王姐在,我就不逗你了,等回了酒店,我幫你揉腰,剛才你站了那麼久,肯定累了。”
王姐沒察覺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還在苦口婆心地勸:“可陳律師說,林晚這次給的條件特彆好,不僅給你開了七位數的合作費,還說項目能幫你徹底擺脫‘受害者’標簽,轉型成‘非遺文化傳承人’。他還說,林晚知道你不喜歡見麵談,想讓他把合作方案親自送過來,你要不要見他一麵?就十分鐘,聽聽也不吃虧。”
“不見,讓他把方案發電子版就行。”雲瑾趕緊搖頭,沈碩的指尖已經滑到她的鎖骨,輕輕蹭了蹭她頸間的紅繩——那是係著渡魂佩的繩子,冰涼的觸感讓她心尖發顫,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我現在隻想好好錄節目,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王姐還想再說,小周跑過來喊:“瑾瑾姐,該回化妝間補妝了,下一場直播還有半小時!”雲瑾趁機拉著王姐往後台走,沈碩飄在她身側,玄色衣擺輕輕掃過她的裙擺,眼底滿是得逞的笑意。
回到化妝間,王姐去收拾直播要用的布偶道具——剛才那隻藍色布老虎被小心地裝在絨布盒子裡,她擦了又擦,生怕沾了灰。沈碩立刻湊到雲瑾麵前,玄色身影壓得極低,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呼吸交織在一起,帶著他身上清冽的草木香,還有渡魂佩淡淡的暖意,像杯剛泡好的花茶,甜得帶著點危險的曖昧:“瑾瑾,剛才陳律師說要送方案,我不喜歡他來,他看你的眼神太亮,像盯著獵物的狼,我不放心。”
“那我讓他發電子版,不讓他來見我,好不好?”雲瑾的心跳得飛快,指尖抵著他的胸膛——雖然碰不到實體,卻像是碰到了實質的溫熱,讓她心頭一顫,連耳尖都在發燙,“我也不想見他,總覺得他沒安好心。”
沈碩的指尖順著她的手腕往上滑,輕輕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碰了碰——那是很輕的觸碰,卻帶著虔誠的占有欲,像是在給她蓋戳,宣告她是自己的:“瑾瑾,你真好。”
雲瑾的耳尖瞬間燙得能滴出血來,連脖子都紅了,剛要開口回應,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敲響,小周的聲音帶著點急:“瑾瑾姐,陳律師來了!他說方案必須當麵給你,還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關於林晚和……和你那枚玉佩的!”
沈碩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玄色衣擺無風揚起,衣料邊緣泛著淡淡的冷光,指尖魂力緊緊攥著雲瑾的手,力道大得讓她指尖發麻,眼底的溫柔被冰意取代,冷得能凍住空氣:“彆讓他進來,他沒安好心!他肯定是想套你的話,問玉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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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瑾卻皺了皺眉——陳峰特意提到了渡魂佩,這件事除了她、沈碩和周先生,沒人知道。他能說出這個,說明他確實知道林晚和玄真子的關係,說不定真的有重要的事。她拍了拍沈碩的手,語氣帶著點安撫,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雖然碰不到,卻像是在撒嬌):“我見見他,很快就好,就五分鐘,你在我身邊陪著我,好不好?你幫我盯著他,他要是耍花樣,你就提醒我。”
沈碩沒說話,隻是玄色身影往她身後靠了靠,指尖魂力若有似無地繞著她的脖頸,像條溫柔的鎖鏈,無聲地提醒她:“我一直在,他敢對你怎麼樣,我就算拚了魂飛魄散,也不會讓他碰你一根手指頭。”
雲瑾深吸一口氣,對著門外喊:“陳律師,你把方案放在門口吧,我等會兒自己拿,有話在門口說就行。”
門外的陳峰頓了頓,聲音帶著點莫名的意味,像是在試探:“雲瑾,這件事很重要,關於玄真子的。他手裡有鎮魂釘,專門克製魂體,你身邊要是有……親近的魂體,必須當麵聽我說,不然會出事的。”
沈碩的魂力瞬間繃緊,像拉滿的弓,指尖緊緊圈著雲瑾的腰,眼底的冷意幾乎要溢出來:“彆信他!他就是想騙你開門!鎮魂釘的事,除了我們和周先生,隻有玄真子的人知道,他肯定是一夥的!”
雲瑾的心跳也亂了——鎮魂釘的事太私密,陳峰能說出來,要麼是周先生告訴他的,要麼……他真的和玄真子有勾結。可周先生那麼謹慎,肯定不會隨便透露。她咬了咬牙,對著門外說:“那你進來吧,快點說,我還要補妝。”
門被推開,陳峰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個棕色的文件袋,西裝依舊熨得筆挺,袖口的銀色袖扣卻泛著冷光。他的目光掃過雲瑾身後的空氣,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像是在尋找什麼,卻又很快掩飾過去:“你身後……真的沒人?”
“沒人,就我一個人。”雲瑾側身讓他進來,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裙擺,沈碩飄在她身側,玄色衣擺垂落下來,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指尖——那是在給她打氣,讓她彆怕。陳峰把文件袋放在化妝台上,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雲瑾的脖頸,落在那截露出來的紅繩上,眼神閃了閃,似乎在確認什麼:“雲瑾,林晚找你要渡魂佩,其實是為了玄真子。玄真子說,那枚玉佩不僅能聚魂,還能幫他突破修煉瓶頸,煉成長生邪術。他手裡有鎮魂釘,專門克製魂體,你身邊要是有……依賴玉佩的魂體,一定要小心,鎮魂釘能讓魂體魂飛魄散,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他話沒說完,沈碩的指尖突然碰了碰雲瑾的耳尖——那是很輕的觸碰,帶著點調皮的癢,像是在提醒她彆被陳峰騙了。雲瑾的手抖了下,手裡的保溫杯差點碰倒桌上的化妝刷,金屬刷杆“哐當”響了一聲,在安靜的化妝間裡格外清晰。
陳峰的目光瞬間鎖定她的手,眉頭皺得更緊,語氣帶著點關切:“雲瑾,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總是走神,是不是直播太累了?要不要我幫你叫杯咖啡?”
“沒、沒有不舒服,可能是剛才錄節目太投入,有點累。”雲瑾趕緊穩住保溫杯,耳尖的紅意還沒褪去,連臉頰都泛著熱——沈碩的指尖正順著她的耳尖往下滑,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瓣,那觸感太曖昧,讓她心不在焉,連陳峰的話都沒聽全,“陳律師,有話你直說吧,我聽著呢。”
陳峰深吸一口氣,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泛黃的照片,遞到雲瑾麵前——照片上是個穿灰道袍的瘸腿老人,左臉有塊猙獰的疤,手裡拿著個黑色的盒子,正是裝鎮魂釘的盒子。“這就是玄真子,林晚的合作對象。”陳峰的聲音沉了些,“他早年因為修煉邪術,用活人魂體練器,被玄門協會逐出師門,這些年一直在躲,最近才敢出來找渡魂佩。我幫你查了,他手裡不止有鎮魂釘,還有攝魂鈴,能擾亂人的心神,讓你分不清幻覺和現實,你一定要小心,彆單獨見他。”
雲瑾接過照片,指尖剛碰到照片邊緣,沈碩的指尖就順著她的唇線往下滑,輕輕蹭了蹭她的下巴——那是帶著點懲罰的癢,像是在怪她心不在焉。她的注意力全在沈碩的小動作上,連照片上玄真子的臉都沒看清,隻含糊地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方案我會看的,要是沒彆的事,你先走吧,我要補妝了。”
陳峰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躲閃的眼神,心裡的疑竇越來越深——雲瑾的反應太奇怪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勾著魂,說話心不在焉,耳根還紅得不正常。可他明明沒看到任何人在她身邊,隻有空氣裡飄著股淡淡的草木香,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他沒再多問,隻是道:“那我不打擾你了,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有任何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打給我,彆自己扛著。”他寫了串號碼在便簽上,放在文件袋旁,轉身輕輕帶上了門。
門關上的瞬間,沈碩俯身抵住她的後背,玄色衣擺將她整個人裹在懷裡,像個溫柔的繭,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磁得像蠱惑,帶著點委屈的撒嬌:“瑾瑾,你剛才差點被他看出破綻,他盯著你脖子看的時候,我都想把他的眼睛蒙上。下次不許他再靠近你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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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你,總在我身邊搗亂。”雲瑾轉過身,撞進他的懷裡,雖然碰不到實體,卻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草木香,心裡甜得發慌,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下次彆在彆人麵前逗我了,我怕自己控製不住笑出聲,被人看出不對勁。”
沈碩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交織在一起,帶著點危險的甜,像剛拆封的水果硬糖:“那沒人的時候,我就能隨便逗你了?我能幫你揉腰,能幫你吹頭發,能抱著你睡覺?”
雲瑾的心跳漏了半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剛要點頭,沈碩的指尖就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底的漫不經心染上了認真的溫柔——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像星空落進了他的眼睛,亮得讓她移不開目光:“瑾瑾,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不是魂體依賴渡魂佩的那種依賴,是想永遠陪著你,想讓你每天都笑,想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你,看到彆的男人靠近你就會吃醋的那種喜歡。”
那語氣太認真,像冬日裡的暖陽,瞬間融化了她心裡所有的不安。雲瑾的眼眶瞬間熱了,伸手圈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懷裡——雖然碰不到,卻能感覺到他魂力的溫暖,像被陽光曬透的被子,讓她舍不得鬆開:“沈碩,我也是,我也喜歡你。從你第一次幫我擋掉趙天成的騷擾,從你在我共情布偶時默默陪著我,從你怕我受傷替我擋黑火開始,我就喜歡你了。”
沈碩的身體僵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隨即用魂力輕輕裹住她,像是在給她一個真實的擁抱——那股力量很輕,卻很堅定,把她整個人都護在懷裡,聲音軟得像糖:“瑾瑾,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危險,不管是玄真子的鎮魂釘,還是林晚的陰謀,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就算魂飛魄散,我也會護著你,讓你好好的。”
雲瑾靠在他懷裡,能聞到他身上的草木香,能感覺到他魂力的波動,明明他是個沒有實體的魂體,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知道,不管陳峰和林晚有什麼陰謀,不管玄真子有多可怕,隻要有沈碩在,她就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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