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的星舟剛駛離暗塵星域,起源光軌突然劇烈震顫,原本連貫的金光像是被生生掐斷,星舟的護罩瞬間亮起紅光,警報聲尖銳地劃破船艙。她猛地撲到控製台前,指尖光紋與星舟光核相連,才勉強穩住搖晃的船體——前方的星軌斷層處,竟飄著一層淡灰色的“殘霧”,那是蝕光霧消散後留下的最後餘孽,正順著光軌的裂痕,一點點吞噬著源光核的光脈。
“殘霧在腐蝕光軌!”白瑜心頭一緊,剛要捏碎同源印記求援,星舟的通訊器突然亮起,碎星帶星塵族老嫗的聲音帶著焦急傳來:“白瑜姑娘,你那邊是不是遇到殘霧了?我們的星石光晶突然暗了,古藤的綠光也在褪!”緊接著,暗紋族族長的聲音也擠了進來:“暗塵星域的暗紋路標在發燙,殘霧的氣息順著光軌傳過來了,它在吸收所有光紋的力量!”
白瑜看著舷窗外越來越濃的殘霧,忽然想起冰凝曾說過,殘霧雖無蝕光霧的烈性,卻能“寄生”在光脈中,一旦讓它順著補好的光軌蔓延,碎星帶的溫焰花、暗塵星域的暗紋樹,還有新地核星的信念之樹,都會被它吸走光力。她立刻打開全星域通訊,掌心的共生之璽分紋亮起,將殘霧的位置與形態投射到各族的星艦屏幕上:“殘霧在光軌斷層,它在靠光脈續命!我們不能硬拚,得用各族的光紋合力,把它困在斷層裡!”
通訊器裡瞬間響起此起彼伏的回應。半個時辰後,星軌斷層外圍,星塵族的十艘小型星艦最先趕到,老嫗站在船首,掌心淡紫色的星紋亮起,無數細碎的星晶從星艦艙門飛出,在空中連成一張星網,精準地罩住殘霧的退路——那是星塵族世代守護的“星縛陣”,能鎖住一切靠光力存活的異物。
“白瑜姑娘,星網隻能困它片刻!”老嫗的聲音帶著吃力,星晶網已經開始被殘霧腐蝕,邊緣的星晶正一點點變暗。
“來了!”暗紋族族長的聲音緊隨其後,三艘暗紋族星艦從星雲後駛出,族人們站在船舷邊,掌心的暗紋泛著金芒,無數道暗金紋路順著光軌蔓延,像藤蔓般纏上殘霧——那是他們剛學會的“暗紋纏縛術”,暗紋既能與光脈共鳴,也能死死纏住殘霧,不讓它再吸收一絲光力。
可殘霧像是被激怒了,猛地膨脹起來,灰色的霧氣衝破星網一角,竟順著暗紋,反向侵蝕暗紋族族人的光紋。一個年輕的暗紋族小夥悶哼一聲,掌心的暗紋瞬間褪成灰色,差點栽倒在船舷邊。
白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突然想起凜冬星域的冰棱族——冰棱族的冰光紋能凍結一切能量流動。她立刻接通凜冬星域的通訊,冰凝的聲音清脆而堅定:“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凜冬冰原的溫焰花海正在發光,我們帶著冰光核碎片,能凍住殘霧的光脈!”
話音剛落,星軌儘頭就亮起一道冰藍色的光,冰棱族的星艦衝破星雲,冰凝站在船首,掌心冰光核碎片與溫焰花紅光交織,無數道冰藍光紋射向殘霧,那些正在侵蝕暗紋的灰色霧氣,瞬間被凍成冰晶,簌簌落在星海中。
“就是現在!”白瑜猛地起身,將懷裡的溫焰花種子與古藤籽儘數撒向殘霧。碎星帶的古藤綠光、暗紋族的暗金紋路、凜冬族的冰藍光紋,還有她掌心的共生之璽金光,瞬間在星軌斷層處交織成一張五彩光網。溫焰花種子在光網中炸開,火紅的花瓣裹住殘霧,古藤籽順著光網蔓延,藤紋死死纏住冰晶化的殘霧,暗金紋路與冰藍光紋一內一外,將殘霧的所有光力通道徹底封死。
“合!”各族族人齊聲大喊,所有光紋猛地向內收縮,殘霧在光網中掙紮著發出尖嘯,最終被溫焰花的暖光燒成灰燼,化作點點金塵,融入了光軌斷層——那是殘霧最後的光力,竟被光網煉成了補光軌的材料,原本斷裂的光軌,在金塵的滋養下,重新亮起比之前更亮的金光。
星舟的警報聲停了,護罩的紅光褪去。白瑜看著通訊器裡各族族人的笑臉,星塵族的孩子們舉著溫焰花種子歡呼,暗紋族小夥的掌心重新亮起暗金紋路,冰凝正笑著擦拭冰光核碎片上的灰塵。老嫗的聲音帶著欣慰:“白瑜姑娘,你說的對,不是隻有你在撒暖光,我們各族的光紋合在一起,才是最亮的暖光。”
白瑜握著掌心發燙的共生之璽分紋,忽然明白,這場危機哪裡是“小型”——它讓各族真正懂得,共生從不是單方麵的給予,而是你為我補光軌,我為你擋殘霧,是星塵的星網、暗紋的纏縛、冰棱的凍結,還有溫焰花的暖光,擰成一股繩的力量。
星舟重新駛上光軌時,舷窗外的金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璀璨。白瑜打開布包,將各族光紋交織的碎片小心放進去——這是比星晶手鏈、光紋吊墜更珍貴的禮物,是萬紋共生的證明。
她抬頭看向星海深處,那裡還有更偏遠的星域,還有沒被暖光照到的角落,但這一次,她不再是獨自前行。通訊器裡,各族的聲音還在熱鬨地討論著下次相遇的地點,老嫗說要給她留最大的溫焰花,族長說要教她新的暗紋路標,冰凝則邀她去凜冬冰原看溫焰花與冰棱共舞。
星舟順著光亮的光軌向前,白瑜的嘴角揚起笑意。這場旅程的波折,不是阻礙,而是讓“共生”二字,從信念變成了刻在每道光紋裡的事實。而前方的星海,正等著他們用萬道光紋,一起織就一張更暖、更亮的光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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