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就是三百六十顆人頭！
而且，是交給賈詡這個老毒物去辦！
這兩人要是聯起手來，那還了得？
賈詡接過那份沉甸甸的名單，他沒有看，隻是用那雙渾濁的老眼，靜靜地看著張居正。
片刻之後，他笑了。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如同找到了知己般的笑容。
“張相，你這個‘監察司’的名字，太溫和了。”賈詡沙啞地說道，“配不上咱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轉過頭，看向蘇毅，躬身道：“陛下，臣請陛下，為這把即將染血的利劍，賜一個更響亮的名字。”
蘇毅心中一動，他知道，是時候讓那支傳說中的部隊，正式登上曆史舞台了。
他看著賈詡，又看了看站在帳外，如同標槍般挺立的沈煉，緩緩開口。
“朕，賜名——錦衣衛！”
“賜賈詡，為錦衣衛第一任都指揮使！賜沈煉，為指揮同知，掌管具體行動！”
“賜飛魚服，佩繡春刀，巡查緝捕，先斬後奏！”
“朕要這三個字，成為所有宵小之輩的噩夢！”
賈詡的身體，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微微顫抖。
他再次跪倒在地，聲音嘶啞而又亢奮。
“老臣……領旨！”
“錦衣衛，參見陛下！”帳外的沈煉，也單膝跪地，聲如金石。
張居正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有了這把最鋒利的刀，他的改革之路，將會好走很多。
“賈都督。”張居正改了稱呼，“那份名單，就拜托你了。”
“張相放心。”賈詡緩緩站起身，他將那份名單，遞給了身後的沈煉，嘴角的笑容，變得陰森而又可怖。
“三天之內，名單上的人，會死得很整齊。”
沈煉接過名單，一言不發，隻是對著賈詡和張居正，抱了抱拳，然後轉身，帶著一股冰冷的殺氣，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中軍大帳。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韓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小聲地對蘇毅說道：“陛下，這……這張相和賈都督聯手，怕不是要把天給捅個窟窿出來？”
蘇毅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捅個窟窿怕什麼？”
“這腐朽的大炎，早就該換一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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